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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温讲话精神(二)

(2007-06-29 14:46:31)
分类: 安琪文论
 在“世纪初中国女性诗歌研讨会”上的发言

  时间:7月6日(星期二)上午9:00——12:00
  地点:首都师范大学中国诗歌研究中心会议室
  参加者:吴思敬及其博士生王珂、杨志学、孟泽、俞菁慧、(另有数人名字记不住)
  刘福春、韩国某大学教授(名字记不住)
  唐亚平、娜夜、安琪
  发言背景:吴老师及其博士生已轮番做了发言之后,吴老师点将要我发言。其时话题涉及女性诗歌、中间代等。我把我的部分整理出来,其余人士的精彩发言我一时记不下,抱歉。诗探索、诗潮可能会有会议记录。
  发言人:安琪

  内容回忆:
  在这样一个理论家聚集的场合我几乎要失语了。从刚才几位博士生的发言里我发现他们还是带着男性视角来看待女性诗歌,他们所举所喜欢的女性诗人诗作大都以优雅、温情作为标准。我很高兴这些女诗人的作品我也都收在中间代里了。我自己在听大家发言的瞬间突然想,我真是天生女权啊。首先我肯定承认女性诗歌写作概念的存在,这是一个现状,改变不了。同时,我自己却一直心存对女性身份的叛逆和改写这个念头,从我的诗歌写作,从我做的事都体现了这一点。对女性写作,我一直强调两个字,“警惕”。要警惕你被看的历史,最多只有十年。十年之后,大多关注点会转向年轻一代,这是一种趋势和必然。2001年湖州诗会上我也是在吴思敬老师的关照下做了主题发言,其中谈到了对女性诗歌写作的看法,那时我的志向是写出一种大诗,它能融进中西方文化,阅读体认,当下经验等等,我希望我的诗尽可能的庞大包容。之所以到后来转成《像杜拉斯一样生活》这种短诗写作其实是没有办法的,因为中间代分散了太多的精力,我没有办法继续宏大诗篇的构思,就开始写一些感想似的东西。但是,这部分诗反而为我带来好评,像吴老师也注意到了我的转向并给予肯定,王珂刚才也提到了我到北京后的《到机场接女儿》和《像我这样的女人》两首。当然在我内心我是一直看重《任性》集子里的作品的,它体现了我的诗歌理想,我想把我的名字遮住时你看到的不是一个女性在写作而是一个男性。是的,我想把自己写成男性。到目前对我的长诗持充分肯定态度的有陈仲义老师和向卫国老师。前者是一直看着我长大的老师,对我比较了解,向卫国现在广东茂名学院中文系任副教授,他当时是在完全不认识我的情况下对我的诗进行评述的。我觉得他们的评论契合了我当初写作长诗时的构想,我感到我们彼此间得到了呼应与对接。
  刚才王珂说到了我在做中间代时的做秀因素,他举例说很多人在各种场合谈到安琪时说,要不是中间代,安琪就不会这样引人注目。大意如此吧。这其中就有很典型的“看”的情结,我想说的是,如果这一切,这些诗、这些关于中间代的举动是由男性诗人完成的话,那么你还会认为是做秀吗?(王后来补充:对安琪的诗我是充分肯定的,但我反对一切形式的炒作。)当初朦胧诗出场时的三个崛起谢冕老师、孙绍振老师还有徐敬亚,谁会认为他们是做秀,后来徐敬亚更是操持了第三代诗歌大展又有谁会说他是做秀。那次大展的结果是唐亚平这一拨人出来了,那时你们几岁?(唐:24岁)为什么一到中间代就负面的评价这么多,一切原因我想了一下,与我的女性身份有关。如果因为中间代才关注到我关注到我的诗歌,我觉得是我和我的诗歌的失败,也是理论家的失败。(大意如此)
  有一天我和叶匡政在交流时谈到这一点,就是我觉得我一步步走到今天特别难,我不想诉苦,但我真觉得特别难。好像每一步都必须自己去完成去面对。同样那么多中间代女性诗人,许多人基本获得好评的共识,就我一直在争议中。叶匡政说,因为你的诗太男性化了,我们喜欢女性气息浓的我们写不出来的女性诗歌。(吴思敬老师后来点评:叶匡政这样说不对,你的那些长诗负重的东西太多,你的诗可能承担不了那么多东西,什么历史啊、阅读啊、经验啊都要包容进去,这可能是你的长诗比短诗难被接受的原因。)刚才大家都对王小妮评价很高,我也在与王小妮的接触中认识到她出入自如的写作状态,好吧,那么我也给自己定个诗歌未来,成为王小妮。因为在中国,成为杜拉斯是不可能的,中国不提供这样的生存环境,首先,女性自身在想成为杜拉斯的一刻就会想,对吗?哪怕她觉得对,周围环境也不提供给她这样的理由。所以我的诗歌《像杜拉斯一样生活》最后的结尾是收回来的:“我不能像你一样生活。”
  今天是谈女性诗歌写作,而我的终级理想却是,写出没有性别的诗篇,让女性诗歌写作终结。(应该是在我身上终结,安补。)

 附录:韩国教授在对韩国诗歌现状做一简介后给在座女诗人的提问及我的回答。

  一、 你们在诗歌写作中怎么看待时间问题?
  答:对我而言,时间不存在,每一段时间如果不由人、事、物、景、情固定的话,时间就是不存在,就是虚无的。譬如,我可以很清楚此时此刻是7月6号上午10点,因为我在这样一个环境里和大家在一起探讨女性诗歌写作话题。所以这一时间是真实具体的。为什么我的诗里总喜欢放入那么多场景,因为我想把时间保存下来,一切艺术之所以有存在的理由,也是想把虚无的时间具体化真实化。退一步,假设时间真的存在,我更必须信任诗歌,个体在时间面前太微弱了,我必须借助从《诗经》开始的几千年中国诗歌的力量以此稍稍与时间抗衡。当然,这基本也是不可能的。多年以前我刚开始写诗时曾经追问:明天将出现什么样的词?现在,我却是一个不相信有明天的人。因为我越来越依赖把时间固定住的人事物景情。

  二、 那好,你能解释虚无这一概念,或者说,你如何认定时间和生命的虚无?
  答:虚无是与生俱来的,此时此刻我和大家在一起探讨女性诗歌写作,如果我现在不是和大家在一起而是在家里和母亲家长里短的,那两个我究竟哪一个才是真的我,才是我想要的我,才是你们认为应该是的我,你告诉我。我一想到这些就感到时间和生命的虚无,很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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