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安琪随笔 |
和华裔比利时籍诗人章平是第二次见面,第一次在2003年,两次都是中岛引见的。中岛的“诗参考丛书”收有章平诗集,两人的交情始于何时待考。
章平是个朴实的人,但言谈举止间还是有种身居海外多年浸染的谦谦君子相。此番章平回国,恰好赶上“清华园之夏”诗歌朗诵会,于是一起参加了当晚的朗诵。第二天,章平来电邀请吃饭,我推脱不过后定在王府井附近,并邀不伟、飞骏、志学同吃。王府井饭店大都相当的贵,我很是踌躇,最后我选中一家“重庆鹅掌门”。五人走进后才知是专门吃鹅的火锅店。既来之,则安之,一顿以鹅为主的宴席就此展开。
我是第一次吃鹅肉,第一个想法是,老家好像有一个说法,鹅会挖旧病。又想,自己也没什么旧病可让鹅挖,再想,这店是我亲选的,不好出尔返尔,便和大家一起开吃。鹅肉吃起来倒是挺香的,又嫩。奇怪,我原以为鹅肉应该是很老的。
大家三两聊天,饭后各分离,不知下次与章平见面又得过几年。
一宿之后醒来,顿觉喉咙肿痛,牙齿刺疼,天哪,鹅来吃我了。竟然知道以前我在老家漳州常犯的毛病是牙疼喉肿。南方地热,火气也大,北方地冷,火气基本就没有了。记得我有一个亲戚娶了北方老婆,居然可以一人独自吃下整啤酒箱荔枝。放在哪个南方人身上,这种吃法肯定得脸上长疮了(俗称长荔枝)。我因为到北方后很少牙疼喉肿,就忘了有这个旧病了。
忍着痛观察一上午,毫无好的迹象,只好开始吃药了:先锋、阿莫西林、牛黄,一路吃下来,略有收效,但不明显,反正,截止我写这篇博文时,牙和喉咙都还没彻底痊愈。我抓住老皮在扣扣上死问,吃这些药是否有副作用。老皮答:不会。反正,每次问到老皮关于副作用问题,他一般都答“不会”,他还说,大家都是被什么副作用吓怕了。我个人是认为,副作用肯定有,但不吃,任疾病发展,也是副作用啊。
话说回来,就是有副作用,也得吃啊,那种疼真难受,吞口水都疼。老皮笑说,这是让我再复习一下漳州时期的感受。
真是恐怖的鹅肉炸弹啊。
我问了同去吃的几个人,都说没事,难道,因为此店是我选的,鹅就找上我了。但我当时选这家也是好心要帮章平省钱啊,因为,周围的几家我曾吃过,实在是太贵了,贵,又不好吃。
鹅,鹅,鹅,看在我和骆宾王一样都是诗人的份上,不要再缠我,快去拨清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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