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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安琪随笔 |
终于找到感冒的唯心理由了,做中间代特大号!好像一做中间代,就得遭受一些生活身体上的困难。《中间代诗全集》成书过程的一路辛酸记忆犹新,它已经完全毁掉了我的上半生。
这次理论特大号同样是一项浩大工程,单是那些理论稿的约请,来自全国近三十所高校的理论家及中间代同仁的支持使这次特大号学理十足,虽然为了等足这些稿件延迟了一些时日,毕竟,这是一种公益写稿。它来自于诗歌月刊下半月的号召力和中间代的影响力。我们为此深表惊喜和感谢!
这场病要彻底好看来得等到刊物出来了。
两期合刊实在校对得有些头疼。数不清的中间代诗人诗作也在这期同时刊登,对中间代,我其实是一直在扩大化,恨不得把全部六十年代出生没有参加第三代诗歌运动的优秀诗人都包进来。但每次都是遗憾的选择。
世界上没有那么大的筐啊。
今年是中间代概念提出五周年,那天我一说杨黎都笑了,他们都在庆祝第三代20周年了。而他,才比我大七岁。历史的不公啊。
居然还有人在质疑中间代,质疑的人从年龄上也是中间代人,只是他的文本和人品都不可能纳入我们的范畴。
扬子鳄有人问,中间代是认诗还是认人。我回答,都认,前提是:优秀。再具体一点可以是诗优秀人不优秀,或者人优秀诗不优秀也可考虑。人诗都不优秀的免谈。中间代这间屋子建得这么辛苦,岂容人诗不优秀的人玷污。
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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