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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安琪随笔 |
虽然还有咳嗽,但感冒应该差不多好了。从上周三到今天,整整十天,也不知吃了多少药。和上医院相比,我还是希望用药的方式解决病。北京,上医院太麻烦了,人多,手续复杂。我发现,北京的医院喜欢给你做全身检查,验血验尿做B超X光,想想就怕。
身体恢复了,人就有精神继续做事写文章。
这次生病我一点都没跟父母说,自己挺过来,终于成熟了。以前会跟父母电话告知诉苦兼撒娇,尽让他们担心也帮不上忙。以后,我这边有什么难受的事都不跟他们说了。只报喜。
吃一病,长一智。
中间代理论硕果累累,届时公布目录即知,先保密:)
许多理论家都是赶出来的,他们都太忙,能够特意为中间代写文章真是不容易。其中,南京大学文学博士傅元峰先生一直到23日凌晨一点半才短信告知稿件已发我邮箱,可见他是熬夜写的,真是过意不去啊。
今年是中间代提出五周年纪念日。那天远村说想重版《中间代诗全集》,我一直笑。我说,还有呢,不着急,等十周年二十周年再说吧。
2003年开始做《中间代诗全集》时原来老巢要投资的,不料事出意外资金不到位,临时由远村救场。2006年老巢承办《诗歌月刊》下半月的时候说,争取做一期中间代,算是对当初没有合作成功全集的替代。于是有了这一期中间代特大号。
都说一部书有一部书的命运,《中间代诗全集》看来与远村有缘。因为,今年老巢投入到《诗歌月刊》下半月的钱,做几次全集都没问题。无论远村,还是老巢,都是我要深深感谢的。还有黄礼孩。
没有他们的投入,中间代就变不成一本本确实可见的书放在研究者案头。
是为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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