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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安琪随笔 |
《刺桐》和《南方》
前日收到《刺桐》,福建泉州鲤城区文联刊物,是第一次见到。里面收了五月份晋江诗歌节上颁发的诗刊社“新世纪十佳青年女诗人”专栏。配发的照片是会议过程不知谁摄影的,每个人都很传神。唯一觉得遗憾的是,女诗人的诗作全部选自《诗刊》2006年4月获奖专栏,如果刊物能够特约获奖者给新作的话,应该会更好。
同时,该刊还配发一署名“剑渂一川”的作者对十佳女诗人的千字以内评点文章。记忆最深的评点我的一句话是,安琪诗作纯度99%,我理解为我的诗基本百分百是诗。
不知这个古怪笔名的作者是谁,但看出对诗歌的感悟力还是不错。
引发我写《刺桐》的原因倒不在于它发表了我们的诗作,而在于它的开本、厚度及版式,可以说完全是《山花》杂志的克隆,除了目录因为没有克隆而显得粗糙许多外,内文全部照搬《山花》。我看了倒没觉得不妥,在我看来,如果你不能有更好的创意的话,克隆一下好刊物总比不克隆好吧,因为,许多地市级文联刊物在我看来,真是非常地市级面孔。版式老土,一看就是解放初期的风格。
先克隆再图进取,《刺桐》的未来应该是这样的。
泉州是福建省经济发达地区,排名前三(有一种说法是经济第一)。于是有了《刺桐》这种相对已经比较不错的刊物,另一本泉州不错的刊物是《星光》,比《刺桐》更厚,开本更大(大16开),晋江文化馆主办的。这本走得比《刺桐》早,至少我是先看到《星光》。《星光》主编楼兰接二连三运作了几次诗歌活动,使晋江在诗届享有一定知名度。之所以未能完全打开局面想来是因为此地作者写作的现代性和先锋度还不够,内心也很希望他们赶紧改变一下诗风。
奇怪的是,泉州市下辖的鲤城区、晋江市的刊物都出得这么厚这么结实,反而泉州文联的《泉州文学》却很传统地保持着建国初期的开本和厚度和版式,个中原因跟我无关,我也不想深究。
说完泉州,说到漳州,我的故乡。昨天,我收到的刊物《南方》就是我们漳州文联主办的。我拿到手首先觉得亲切,当然亲切,一切都没变,作者队伍也基本是我熟悉的那些。漳州经济不如泉州,《南方》自然也就不能跟《刺桐》《星光》去比装帧质量啦。对《南方》我不想评价,只想说,我很认真地把全书每一篇都读完,熟悉的朋友读起来顺。
青禾老师是漳州作家协会主席,小说家,他此次发表的小说名《在劫难逃》,我曾经也用此名写过一首长诗,所以就饶有兴趣地读了起来。青禾老师的小说擅用闽南语,不免使我在阅读过程勾起很多回忆。比如什么老柴头、鼎边穗、看公景,等等,这些词汇在我们闽南人说起来很明白,外人自然不免糊涂。
《在劫难逃》可读性还挺强的,说的是一个退休的副初级干部在一个雨夜捡到一个装有二十万的黑包的种种心理和故事。因为对青禾老师的生活背景很了解,读他的小说总能读到他的经历,觉得很有趣。
整本《南方》最让我惊讶的是于燕青的散文,几年不见,于的散文进步真大。那种笔法的老辣语言的幽默机智令人赞叹。于燕青以前的文字在我看来尚未进入文学的门槛,现在我则以为,她已经足以走出福建了。真为于燕青大姐高兴。
其余诸人的文字尔尔,不想赘述。
诗歌上发了我的《山海关》《给妹妹》《北戴河》《秦皇岛》,基本都与思乡有关,漳州的新朋旧友们看了该说,安琪出去后想家了。
胡乱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