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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忘两篇文章
近来有两篇文章必须完成,先记下以备忘。
一是发星的约稿,他的《独立》十周年要做纪念专号,全国各地约稿写民刊,福建约我写。我答应了,这不禁让我想起2003年江西李贤平编《诗江西》文论卷时的一个创意:约全国各省一个诗人或诗评家写一篇该省诗歌大论。他的原意是写新时期诗歌,我却是索性把福建从冰心开始写起,名《福建诗踪:1919——2003》,尽管一直想顾全全局终还是有所遗漏。
这种综述性文章就是这样,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到面面俱到,而如果太讲究个人趣味的话,又不免会有失公正。我那篇文章只写到福建七零或,八零后基本就只带一下。后来,《诗江西》果然把它收了进去,我同时也看了其他省市的综论,发现其他省市大部分请的是理论家写,自己不免暗叫惭愧。
此翻民刊历史也是很有写头的,为了确保客观真实,今天已在福建的几个论坛发出安民告示,但愿能够获悉比较全面的资料,这样方不辜负发星的信任。
发星是一个非常民间的人,一直躲在普格那个角落,却是对先锋诗歌的动向了解清楚的人。他几年来心心念念他的“地域诗歌”写作也已初见成效,他的地域观好像更局限于少数民族地区,而实际上,如果说地域,应该是大地域,也就是全国各地。不过这样一来,又失之空泛。前几天收到发星寄来的诗文集《地域诗歌》,很是喜欢,打算从里面选一些发我们的诗歌月刊下半月。
发星在他的文章里说我是民间诗歌的一个神,惭愧,这个神已经返回大地却一直在寻找坚实的点上苦恼着困惑着。说起来,当初我在北京觉得走投无路时曾暗暗想过,如果生活没着落了,就找发星去,在他们那偏僻的地方随便一个小茅房安度余生算了。
和发星素未谋面却有如此之想的一个原因是,孙文涛先生说过发星是一个很仗义的人,他在梦亦非困难的时候曾经坚持每月支助梦,现在梦自己能自足了,估计发星就可以放心了。发星在邮件说家中刚添第二个孩子所以很忙,祝福他,这个有两个孩子的父亲。
要备忘的第二件事是,必须为王文海的诗集写序。说起来写文章一向是我害怕,尤其是写理论性的文章,为此也推掉了很多诗歌青年要我写序的约稿。王文海是一个比较纯真的70后诗人,我到诗歌月刊后才认识的,和我们刊物关系不错,这个约稿我想了想还是应承下来,虽然没有把握写得好。不过临阵磨枪,读读理论书,应该还是能交差吧。
算起来大大小小也给几本书写过序,最有影响的应该算是《诗歌与人——中国七十年代出生诗人作品选(第二辑)》中的《他们制造了自己的时代——诗歌运动在中国七十年代出生诗人身上》,和《诗歌与人——中国大陆中间代诗歌选》中的《中间代:是时候了!》以及《中间代诗全集》中的《中间代!》,这三篇恰好都是代际选本的序言,因此反馈很大,第一篇让众多七零后诗人称我为安琪姐姐,因为我为他们鼓与呼,第二篇确定了中间代的概念,第三篇是对中间代概念的进一步延续,这篇文章北师大张清华教授多次肯定,说很简明有力。
总之,正是这三篇序言让一些诗人朋友以为我很会写文章,其实,我只不过是找到点罢了。要说会写,可差远了。
至于给个人诗集写文章,我能想起来的是朱佳发的诗集《人们都干什么去了?》,这本诗集的题目是我从佳发老弟的诗歌中挑出的,他原来用了一个很正统很古典的名字叫什么我都忘了,后来我建议他用这个名字比较后现代,他接受了。
另一次是碍不过小云的面子给他的朋友,厦门同安区文化馆的小宋写了一篇,诗集没收到也不知小宋用了没有。能想起的就是这两篇。至于推掉的可就好多篇了。
要不是我的理论功底不行,以我热心肠和一点虚荣心的性格,是会给很多人写序的。呵呵。
所以,不会也有不会的好处,不会了只好守拙了。
但愿王文海这篇我能写好。
是为备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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