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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录情感空间两性话题柳下惠坐怀不乱性情拷问秦玉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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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惠(亦称柳下季),姓展,名获,字子禽。柳下惠是春秋时代的鲁国小官僚。他官拜士师(掌管监狱的官)。因他居官清正,执法严谨,不合时宜,弃官归隐,居于柳下(今濮阳县柳屯)。死后被谥为“惠”,故称柳下惠。
这个流传数千年的“新闻”,其实只要细加推敲,就不难发现其中许多疑点和漏洞。
疑点一:“传说”不等于史实。虽然柳下惠坐怀不乱的故事散见各类典籍,却少了新闻必须的要素,那就是“见证人”。不管记载或者引用这个故事的人,都不能准确说出这个故事的真实性。究竟是柳下惠自己“炮制”的“虚假新闻”,还是那个“坐怀的女子”事后向“媒体”报料,都缺乏证据和说服力。有关专家考证,最早提及柳下惠坐怀不乱故事的是《孟子·万章下》和《荀子》。但《孟子》中也说是道听途说,并非亲眼所见,而且具体细节并不明晰。
疑点二:时间、地点。我们知道,但凡新闻必须具有明确的发生时间,发生地点。而柳下惠的故事却恰恰缺失了这两个起码要件,时间表述模棱两可:“在一个寒冷的夜晚和某年夏天”,地点表述也是考证不详,且前后矛盾:“柳下惠宿于郭门”与“直奔郊外古庙暂避”,明显有出入。
疑点三:关键人物存悬疑。但凡熟知柳下惠坐怀不乱故事的人都有这样的疑问:那个坐怀的女子是谁呢?作为这个事件的关键性人物,几千年来她始终是一个谜,无名无姓无从查找。作为这个事件的当事人,她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给后人留下了诸多悬疑。
疑点四:事件本身漏洞多。先说版本一:“相传在一个寒冷的夜晚,柳下惠宿于郭门,有一个没有住处的妇女来投宿,柳下惠恐她冻死,叫她坐在怀里,解开外衣把她裹紧,同坐了一夜,并没发生非礼行为。”那么,作为读者我们不禁要问:“这个‘美丽的故事’是谁发现并‘报道’出来的?”试想,当时只有柳下惠和那个“坐怀的女子”在现场,还是有第三者在场,恰好看到了“坐怀不乱”的一幕呢?显然没有。那我们可以推断,这是柳下惠出于某种目的,自己说出来或者杜撰的故事而已。或者某个“记者”为了出名与柳下惠沆瀣一气,编造的一则虚假新闻。
再说版本二:“展获外出访友,途遇大雨,直奔郊外古庙暂避,但一踏进门槛,见一裸体女子正在里面拧衣,展获急忙退出,立于古槐之下,任其暴雨浇注。庙内妇女发觉,躲在门后,忙着湿衣。此事传为佳话,故有“柳下惠坐怀(槐)不乱”之美名。”这个版本同样经不起推敲,同样缺失证据链条。
对这一故事的细节描述得比较具体明晰的有两个人,一个是元人胡炳文,他的著作《纯正蒙求》对柳下惠“坐怀不乱”的场景是这样描述的:“鲁柳下惠,姓展名禽,远行夜宿郭门外。时大寒,忽有女子来托宿,惠恐其冻死,乃坐之于怀,以衣覆之,至晓不为乱”。把这个故事说得比较绘声绘色,生动感人的是元末明初的陶宗仪,他在《南村辍耕录·不乱附妄》中对这个故事的描述是这样的:“夫柳下惠夜宿郭门,有女子来同宿。恐其冻死,坐之于怀,至晚不乱”,两个人所写的故事的具体内容大同小异,基本相似。
然而,就是这个疑点众多漏洞百出的“虚假新闻”,不但蒙骗了许多百姓,也包括孟子、孔子这样号称圣人的先贤们。孔子竟然赞扬柳下惠:“降志辱身,言中伦,行中虑,斯已矣。”又说:“臧文仲其窃位者与?知柳下惠之贤,而不与立也。”
从古至今,怀疑这个故事“真实性”的人都在拷问:如果你是柳下惠,在一个寒冷的冬夜,碰到一个女子冻得让你看不下去,然后你“义气”地将她裹在你的大衣里坐在一个角落一整夜……你能呼吸均匀、无动于衷吗?恐怕她离着一米远坐着,那身上特有的气息,也足够把你那点可怜的意志击垮吧!
鉴于以上理由,本人认为,假如我是柳下惠,坐怀可能做到,不非礼也可能坚持,然“不乱”却万万做不到。因为“坐怀”的前提是为了救人,我辈都有悲悯之心,不会见死不救,何况是一妇人呢。然“不乱”之所以做不到,是因为怀抱一香艳少妇,孤男寡女相守一夜,我管不住自己心里胡思乱想,自然就会“乱了”。也许我们是以“现代人之心”度“古人之腹”,难解古人之高尚情操。可是,我还是不相信柳下惠他老人家怀抱一女子,心如止水?倘若说柳下惠是性无能患者,他也会胡思乱想的。因为性无能是行为的无能,不是心智的无能。除非他是同性恋?或者是那个女子奇丑无比?这些疑问我们只有猜想的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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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情感·心理”版主毛小懋、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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