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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唱了整整4个小时,我毫不尴尬,能熟练的发出声音,那些歌曲样式丰富,等待挑选,拔下那些坯子,我们一起唱,一起摇摆,一起狠狠地K那些声音,更加热烈的更加高亢的更加投入的K歌,敲打蹂躏刺穿揭露,每一个声音都是别人的声音也是我的声音,是我的声音更是别人的声音,那些声音在我们进入那个黑暗的房间之前就稳稳的坐在沙发上,占据全部的空间。就是靡靡之音,以其高亢凄厉的姿态插入我的喉咙,死去活来,激动万分,平安快乐,浪漫到死,委屈到死,思念到死,痛苦到死,幸福到死,悲伤到死,后悔到死,绝望到死,爱到死……
进入黑暗的包房里,我只能说那些排列好的声音,你要尽可能地说得像,如果不像就会被嘲笑,大家肆无忌惮的嘲笑,标志着你成为其中的一员,或者说得很像,大家就会报以节制的赞许掩饰他们的妒嫉,无论像与不像,都要继续说下去,一直说,按照顺序、节奏、速度安排你的呼吸。
就让我去狠狠地K它们吧,如果我不K它们它们就会K我,还是让我K它们吧,不管我怎么K它们,它们仍然会K我,直到K死我,就像它唱的那样,高唱凯歌,K死所有的人,K死所有长者嘴的人,长喉咙的人,让这群傻B们既不能保持沉默也不能随便说话,既不能生气也不能快乐,那条抛弃你的弧线在歌声中永远不会落地,你没有被抛弃,你不可能被抛弃,但你害怕被抛弃,就让我们爱到死吧,然后死了都要爱,你是愿意啊,愿意啊,还是愿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