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准时到机场,飞机反而误点。
于是在候机厅无聊地东张西望,翻了几页书(假正经的带了一本,用来打发时间)。旁边那个势利的女人看报纸,突然有个一个歪注意,叫我打电话给一个吹牛律师,特别说明响一下即可。我照办。一响,马上挂机。
对方立马来电。嘿,真灵。
凭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先下手侃晕他:“喂,我在机场看见“老的蛙”演唱会的海报呢。你那么厉害,本事那么大,认识的人那么多,人缘那么好,可以搞几张门票不?”(其实机场有屁个海报,哈哈)
对方表示无奈,没有。
我才不放过:“没有就去买嘛!我们要前排位置,可以看到“老的蛙”脸那种。”
其实我对刘一点兴趣都没有,四大天王一个都不喜欢。旁边的那个女人害我让人以为我如此霸道势利。于是把电话给她,让那个女人自己说去。
讨来的东西,得到了也不那么快乐。
送来的东西,才见江湖地位。
但是我们都是营营役役的小人物,谁又特别记得谁呢。借他人之手,委婉地索要,难道就可以挽回一点自尊?
飞机延误一小时起飞,夜色渐起。窗外的天空瑰丽异常,蓝色苍穹,在太阳余晖照耀下,天际衔接处一片亮丽的橙红色,再下面是浓浓的黑色,构成一幅绮艳的风景。
我的脑袋里突然闪现一个奇怪念头——朝着夕阳,在云端漫步,会是怎样一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