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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世寂寞里的爱情

(2006-07-07 18:50:42)

    自己是个很少会读诗的人,也有人说,在这样一个年代,写诗是一件及其奢侈的事情,因为更多的人都倾向了一种没落的小资,也没曾看过太多小资的东西,但记得当初次见到那样的文字时,我发现它们好精致,以至让我从此以后连一个字都写不出来,因为那时候自己感觉文字是只能那样来写的,而那些词汇对与我来说,竟然是如此的陌生,如此的隔阂。但是,当有在某一个年代,看了路遥的文字之后,我突然发现自己彻底的错了,原来文字还可以这样写。从此在我的印象中,文字不再是属于那种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他应该属于真实的人类的世界,路遥笔下的那种穷乡避壤的世界,一个山村旮旯里的世界。路遥在《平凡的世界》中,用的最多的一个词也许就是旮旯了。而这个词对太多的人来说,竟是如此的陌生。尽管如此,还有那么多寞落的诗人和他们寞落的诗歌依旧不协调的存在在这个寞落的世上。
   
唐欣,其实是一个不怎么熟悉的诗人,只读过他的二首诗,第一首是他的《我在兰州三年》。之所以喜欢这首诗,仅仅是因为他把兰州这个在自己看来有点暧昧的城市写在了他的诗里面,尽管他把兰州说的一无是处,可是他依旧眷恋着这个城市。是的,尽管:在兰州,好些少女操着方言,多半小伙藏着凶器;但是,也是在兰州,我曾那样爱过,死去活来,最后仍是孑然一身。
   
唐欣第一次来兰州,1984年的秋天,也是在那个秋天,自己也同样来到了这个世界。想着在过了二十年的又一个秋天,我自己也同样来到了兰州,这个已经生活了两年的兰州。其实,兰州这个词本身就是一个特别温暖特别诗意的词汇。
   
自己第一次读到兰州这个名字,是在海子的诗里:
       
那一年
       
兰州一带的新麦 
       
熟了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竟让我喜欢上了这个城市,尽管它不是非常的竟如人意,但是却依旧值得人去深深的眷恋。
   
车子驰骋在荒凉的山野间,此时此刻,少了几分灰黄,却多了几分金黄。麦子熟了,是啊,兰州一带的麦子熟了。海子说,在水面上混了三十多年的父亲回家来,坐着羊皮筏子,回家来……
   
走在路上,看到一垛一垛的麦秸,忽儿生出几分温情。还记得,曾经的自己,在夏日的夜晚,在干活累了的时候,躺在麦秸垛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好似梦到了天上的星星,如此的灿烂,一颗一颗的,摇曳在自己的梦乡里。到现在,梦已经变的懵懂,但却也永远忘不掉。

   
《在青海旅游》是我读到的第二首唐欣的诗,之所以突然间读了这么一首诗,其实是因为自己也刚刚去了青海,也在青海旅游了。突然发现,无论怎样的一个词语,只要能够写在诗人的笔下,都会显着有几分可爱或者说是温暖,青海也是。

 

        我喝奶的那会儿
        猛然间下雪了
        白茫茫的世界
        牦牛们正在回家
        哞哞叫着 像一群怪物
        草原隐没
        这儿成了远古年代
        我站着发呆
        牧人拍我肩膀
        我吓了一跳
        他牙齿雪亮 笑容可掬
        哦 原谅我
        我是个可怜的内地人
        从没见识过边疆奇迹

   

    在到青海,吃的第一个东西便是那里的酸奶,即是现在写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口里都好生几分酸意。人们形容白,都喜欢用雪,说雪白雪白的,几乎很少有人会说是奶白奶白的。可是,奶依旧是白色的,白的有几分腼腆,白的让人感觉出一种绵绵的醉意。无论是雪还是奶,它们都是白的。只是雪白的晶莹白的剔透,奶白的温柔白的细腻。雪的白是一种广阔千里的驰骋,而奶的白则是一种丝丝绵语里的温情。而它们都让我彼此的喜欢,彼此的懈怠。青海的酸奶,纯正的大草原的酸奶,那个白皙的没有任何修饰的盛奶的白瓷小碗,就已经让我好生喜欢了。里面盛了奶,上面盖一片薄薄的透明玻璃。然后一碗一碗,成金字塔形,垒的好高,即使你没有去尝它的味道,就是看了,也会情不自禁的生出几分酸涩。
   
因为是夏天,所以不会有雪,但却时常的有雨倾泻下来,有时候,竟让人促不急防。
   
记得那天是去青海湖的日子,在路上,就突然的下起雨来了,而且下的越来越大,霎时间就看见车窗外面的路面上泛起了大大小小的泡泡。路旁的确有三五成群的牦牛,即使有车经过,它们也不抬头,看来它们已经是见多识广不屑一见了。在雨天,空中悬浮着太多的水珠,已至于让人很难看清楚外边很远的地方。在远处,只能看到一条长长的有几分淡蓝色的水带,长长的,好像是从天上掉下来一般,远远的,长长的,没有尽头。
   
原来那是在远方,当踏在绵绵的沙滩上,尽管雨后仍有几分寒意,但比起这广袤的大海给我的情怀却又算的了什么。我宁愿叫它大海,尽管它不是海,只是一个湖。但它给了人们与大海同样的温情。青海湖蒙语叫库库诺尔,藏语称错鄂姆博,意即蓝色的湖泊西海。我更喜欢叫它西海这个名称,因为更添了几分广阔的滋味儿。
   
正午时候,阳光终于耐不住寂寞,扑洒在了这片汪洋的大海上,霎时间,西海变的湛蓝湛蓝,胜过了天的颜色,原来水天并非是一色的,天有天的辽远空阔,水有水的广袤无垠。水天相接处,那长长的一道水平线,给人带来的更多的是几分神秘,也许它本应该是圆的,只是被人们看做了一条直线。
   
或许真的是这样:
       
草原隐没,这儿成了远古年代。
   
尽管海风凛冽,但却少不了的几分柔情,是水的柔情,风的倦怠。
   
因此有人说,青海湖,旷世寂寞里的爱情。
   
二郎剑,青海湖中一个充满神话般又有几分狭气的名字。在那里有一个祭海坛。全部是用石头砌起来的,外面挂着经帆,里面有东西南北四尊菩萨,依次为文殊菩萨、普贤菩萨、观音菩萨、地藏菩萨四位,并比附有中土的五台山、峨眉山、普陀山、九华山四大说法道场。不知为何,自己却偏偏对文殊菩萨特别的衷心,也许因为他是智慧的化身。他右手持金刚宝剑,能斩群魔,断一切烦恼,左手持青莲花,花上有金刚般若经卷宝,象征所具无上的智慧。
   
海滩处,有一个似祭台的东西,上面有十二根柱子,每个上面都有一个海龟,有的平卧其上,有的昂首望天,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名字,自己突然给想了一个名字,就叫龟望台吧。因为它们在虔诚的守望着这里,任凭海风水浪的拍挞。
   
在路上,那些可爱的藏民们,唱着欢快的流行歌,其实他们比我们有时候都前卫,只是穿着那件很民族的服装才让我们感觉他们很古朴。
   
天很蓝,海比天更蓝,再添一卷残云,半点波浪,使得这里真真好似人间天堂。
   
也许只是因为:我是个可怜的内地人,从没见识过边疆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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