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位的一位大姐今天又夸我了,说我很阳光,像个大男孩。大姐已经真诚地夸我好几次了。
姐挺有眼光的,她评价得挺到位。我确实与姐所想象的样子很符合。我的心理很健康,我对现在很满足,我的人生态度很积极,我一直尽量去想、去说、去写正面的东西,我又像高考学生一样如饥似渴地学习,我总体上很阳光、很幸福、很充实。
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不仅是自己关心的问题,也是周围一些人讨论的问题。
在驻京期间,与自己工作生活达两年的领导、同事经常当面评价我,说我特别敬业、朴实、知足、真实,这些都是写在我的脸上的,是没有一丝水分的,说这样的我在现在的社会上像大熊猫一样稀缺。领导是从肯定的角度评价的,并说这些是我的资本,应保持这样的本色。领导对我分析得挺深刻、评价得挺客观。我欣然接受这样的评价,他们赞许的态度令我感动。
我的一位好哥们不止一次地对别人说:“谁要是对宝华不好,简直天理不容。”这话似乎有点过头,也渗入感情因素,但是他的真心话。他认为,谁要是与我发生矛盾冲突了,就能断定是对方欺负我。他的这句从未当面对我说过但不止一次传入我耳朵的话,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当然,对我的评价并不总是一个声音。与我同住一室近两年的同事,在一个闲极无聊的晚饭后,创造出一个有趣的绰号——貌似忠厚。在极其单调乏味的驻京生活下,突然冒出这样一个猛词,很能激起人们的兴趣,于是这个新生词不胫而走,在整个圈子里很快成为热词。后来,又超越北京范围,传到了家里。
可以肯定的是,使用这个绰号时,完全是一种戏谑或是亲切的招呼,绝无恶意。但我还是忍不住要揭秘该词落到我头上的直接原因,这绝对是第一次爆料。
我与那位室友经常晚上“开会”,切磋一些共同感兴趣的话题。由于不外,他几乎咋想咋说,毫无保留,而我则比较谨慎,谈到敏感内容则含糊带过。时间一长,他就看出来了,说我不太讲究。更为不讲究的是,我曾提前获悉自己即将有个好机会,但守口如瓶了半个月,当接到通知马上回去一趟时,更是行动神秘,见我急三火四要走,他出于好奇和关心,问我发生了什么事、干啥去,我随便编了个瞎话就走了。我回来后,他知道我也有自己的小九九,便借题发挥,发明了“貌似忠厚”这个绰号。这就是“貌似忠厚”一词的由来。
关于对自己的评价,重不重要,其实都不起决定作用。起决定作用的是我的生活背景、成长环境和自身建设三个方面。
其实,我对自己的现状很纠结。一方面,我骨子里具有传统中美好的东西,这些东西我已习惯,不能丢掉也不想丢掉。另一方面,现实社会必需的许多东西我非常欠缺,为了进步,急需锻炼培养。两方面随时可能发生对峙和冲突。
阳光男孩,听起来很美,但我不甘于成为近乎单纯、肤浅、幼稚的角色。貌似忠厚,似乎难听,但假若我真能实现大智若愚、大巧若拙、大辩若讷这种状态,倒是再好不过的。
阳光男孩,貌似忠厚,都是同事们送给自己的善意的称呼,我会好好珍藏。同时,我会理智地对待这两个称呼,让它们和谐地作用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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