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和晓滨,化妆结束后)
前天重新拿起麦,在深圳万象城给公司做香港特辑的发布会。
和化妆师晓滨合作半年了,一直都是他帮被访者化妆,我在一边看着,或者在一边和摄影师布灯、准备采访。这个早晨他要给我化妆。另外就是,我很久很久没有主持任何东西了。上一次上台是年后南都新闻奖的时候,领奖发言。而主持,是很早前的故事了。
不过,这是没有酬劳的~~
从早上开始,几乎所有见到我的人,都会说我眼睛里血丝很重——没有办法不重,连续十多天了,因为看球,都没有休息好。虽然不是所有两点半场都会起来看,但还是保持着最早一点睡去的习惯,疲惫得不得了。更麻烦的是,头一天晚上,在家里收拾东西才发现,竟然忘了带主持流程和稿子,坐在电脑前回忆了半天,想到头疼,这又平添了几分焦虑。
真正到了过程中,是波澜不惊。稍微不同的是,过去我主持活动是渐进状态的,而前天是越来越没状态的。大概是给饿的吧~~中午没吃什么东西,肚子一直咕嘟嘟叫。
我属于非常典型的山寨主持人,看看我都主持过什么吧:新闻发布会、经销商大会、订货会、婚礼、新品上市发布会、签约仪式、酒吧的Party、百来人的相亲大会、新刊新书发布会……完全就是野路子,哦,对了,突然想到,还是在电台混过小小时光的,电视台实习的时候也给配过新闻。但是前天在台上破音两次,冷场三秒,还是让我感到对不去过去的底子,对不起老师的教导,对不起我那张已经过期的普通话一级乙等证书。
退步应该还会继续。这东西就跟喝酒一样,是需要经常操练的,停下来就容易退步。我的酒量已经用事实说明了这个真理,曾经的小酒仙现在最多就是两瓶啤酒的量了。而主持这个事情,退步了的话,我也没觉得特别大的损失——都这年龄了,不是吃这行饭的,上台的机会也越来越少了,不用太在意的。
又一门技艺在生活中流失。
但是,不论是主持,还是有的人喜欢自己捣鼓的乐器、小手艺,不是吃饭的东西,如果有机会放到台面上来,还是应该争取的,并且保持下去的。人需要一点可以放上台面的东西,也需要一些陪伴自己很久的爱好,它可以让你看见个人的价值(唱歌得到的掌声和工作中签下一个合同得到掌声的满足感是大不同的,后者会麻木,前者不会),它也能让人在繁忙的工作之余,腾出一点属于自己的时间。
所以,我还是会画画,虽然画得不好看;会在厨房捣鼓,虽然机会越来越少,请人吃饭后,收拾残局也让人抓狂;我还是会主持,虽然我知道其实我并不适合这行(所以当初毕业后,很果断地意识到我不能浪费时间在这上面)。
最后花絮一下,为什么我会乐于做主持吧,一个可笑的由头:大学的时候,我们学生会想要弄一个论坛,要求武汉新闻界的一些老师来做现场的对话(不是演讲),第一期请了湖北台的一个当时很红的周末综艺节目的总导演。我们三个人跑到他办公室去,跟他谈我们的想法,他问:“谁做主持?”我们三个人当时就懵了,原来计划是请到嘉宾后,再去广播台找人的。我当时怕他不去了,就斗胆说:“我。”他问我做过主持没?我说,做过很多次了,而且都是现场对话节目的主持。
当然,我是没有过的。他答应了,扔来了一个题目:收视率对一个节目来说,有多大意义。
记得为了三天后的这个主持,我把自己关在图书馆两天,起早贪黑恶补,晚上还找了老师来补我的发音啥的。那次活动结束后,我对那导演承认了自己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主持。他说,他第一眼就看出来了。
呵呵,回想起来,真是年轻气盛。
而后来还一度想继续在这行走下去,甚至从事,原因在第一本书有,呵呵,这里也不想提了。过去啦,都过去啦,现在还是专心做我的编辑,写我的书,烧我的菜吧。
它们毕竟只是调料。

(这小熊就是酬劳,活动结束后,手机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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