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说上世纪某次世界博览会上,世界各地的名酒汇聚一堂,请了法国最著名的品酒师品尝,结果揭晓,评出来最好的4种葡萄酒全都出自Napa,来自法国的葡萄酒则铩羽而归,Napa从此成了享誉世界的酒乡。
这个“话说”也是后来我才知道的,去Napa的时候,已经连续在路上跑了四五个小时,非常疲惫。虽然脑子里不断受到美酒的诱惑,但对更多的东西是茫然的。
得承认,我不懂葡萄酒,虽然偶尔还是喝那东西的,但是我知道更多的门道我还是不清楚。这让我比较沮丧——在戒掉烈性酒,也懒得喝啤酒后,我和酒类基本绝缘了。以前还很嚣张地说,“不喝酒,人生不是少了很多乐趣么?”
现在看,没酒,活得也挺好。
陷入里面的时候,尤其当那事物有了指代意义,让人有依赖心的时候,总是会要死要活的。离不开舍不掉,拥有的时候真的不知道离开了怎么活,嗨,其实如果真的没有了,不也就没有了。当你发现喊也喊不来,耍赖强抢也得不到的时候,也就算了。
所以说呀,那些强迫着女友/男友改掉某些习惯的人,还是别那样做了,除非她/他自愿,要是这些跟随了她/他几十年的习惯都能说没就没,指不定啥时候你就没了。

车进Napa,先是一个小镇的样子,不过看上去非常商业。镇子里有不少门面,都是一些酒窖做的,放上自家的酒。
在Napa,对我这个不懂酒的人来说,震动最大的不是工艺、历史、品类、质量等等,而是我所能感觉到的,每个酒庄的人对自家酒的那种自豪感。不论是他们的展出物,还是千奇百怪的小商品,或者在墙上、酒瓶上的只言片语,又或者品酒推荐师在介绍葡萄酒的时候,从优雅中透露出的自豪,甚至是高傲感,都让人觉得他们从事的一直是一种艺术,而非工艺。

到的时候已经快傍晚,夕阳的触角躺在葡萄架上。
哦,原来酿酒的葡萄都是那么矮的,整齐地排列着,直到人腰的高度(以我的标准,呵呵)。葡萄根据品种,会有不同的颜色。
等到有机会走进这些葡萄后,朋友发现再也拖不动我走进酒庄去了——我的意思是,这些鲜活葡萄对我的吸引力大过了葡萄酒。
所以都说嘛,什么要死要活的爱好,有时候是抵不过几分钟新鲜感的。
听说这个葡萄非常非常酸,是不适合食用的,鉴于出门的时候紧遵要有社会公德的教条,我硬生生吞下了我的好奇心——好吧,看着你年幼的份上(因为特别小),就饶了你。
不过,酿出来的酒是值得称道的,我们选了一个酒庄,品尝了四种酒。
……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的感觉,只能省略号了。
酒,还是要继续喝的,路还要继续走呢,怎么能不喝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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