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N上有人说,他早晚一天要到纳斯达克去敲钟,我惊愕!随即想,在那里敲钟的感觉是如何的?欣喜,感慨,或是坦然?是否如同我在幼儿园的时候,得到了一朵学期大红花,站在小桌子中间,老师给我佩戴上的感觉?
或许,今天的马云能告诉我,今天他的阿里巴巴在香港上市。又或者,上周的史玉柱能告诉我,他的《征途》在纳斯达克上市。
这两个男人很诡异,至少长得是诡异的。马云说,一个男人的长相和他的智商成反比,史玉柱不会说这样的话,他只会想着如何东山再起。
中学的时候,语文老师布置一篇作文,说是要用文言文来写一篇文章,我写的就是史玉柱巨人大厦倒塌的事情,故事在我的文章里只作了一个小片段,大意是作为论据,支撑我“骆驼瘦死了,大也无意义”的论证。然后史玉柱离开了我的视线,在我度过美妙大学时光,懵懂职场初期的时候,在神州大地另一个角落的史玉柱,开始倒腾黄金搭档,把最适合中国国情的营销模式玩到无人能及。而当我走进记者圈,看到的是,他开始做网游了。继而我开店,在某财经杂志上,看见五分之一的杂志都在写他。我总结了一下,通篇文章的一个核心内容是“他是个流氓,一个天才流氓”。
马云同样是个流氓,在我刚来到广州,蜷缩在我那简陋的小房间里看马云访谈的时候就这样认为。他对着美女记者,双眼充满了挑衅——一个优质的男人就该如此,不是挑衅女人的美貌,或者她的智慧,而是通过她,挑衅全天下的男人。
机遇对于任何一个人都很重要,对于一个流氓更是。能做个能坚持,识时务的流氓,就注定了他早晚一天,颠覆主流。
我不玩网游,内心有一种抵触感;我也基本不网络购物,更不去阿里巴巴,我觉得那像是一个大的批发场,总觉得四处弥漫着微利,算计和缝隙的机会。
但是对于前者,当我知道他的模式后,蠢蠢欲动;对于后者,我还是保持怀疑的态度。
但是,我,不过是一介小女子,资本市场已经为他们打开了大门。
一个男人有很多方式可以去吸引女人,可能,在纳斯达克敲钟,真的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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