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西部神游 |
人到西疆,脚步站在了塞里木湖边。
身边的司机问我:“这塞里木像什么?”我看了看湖的形状,但身在边隅的我只见了斑驳,不好判断。再看湖水的颜色,从透明,到浅蓝,湛蓝,深蓝,层层递近,虽然美丽,但也不见得是塞里木的特有;如果要说特别,该是环境,我震惊于为何在这一片广袤的荒凉中平生了这蓝色的平静?
我摇头,说不知道。他告诉我:“像男人!做男人就该像塞里木。”
身边的司机问我:“这塞里木像什么?”我看了看湖的形状,但身在边隅的我只见了斑驳,不好判断。再看湖水的颜色,从透明,到浅蓝,湛蓝,深蓝,层层递近,虽然美丽,但也不见得是塞里木的特有;如果要说特别,该是环境,我震惊于为何在这一片广袤的荒凉中平生了这蓝色的平静?
我摇头,说不知道。他告诉我:“像男人!做男人就该像塞里木。”
蓝
我想不到别的颜色能概括一个男人,
男人,可以不深沉,但不能不深邃;
可以不安静,但不能不平静;
可以不广博,但不能不宽广;
正如这一片渐进的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