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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饭,我哥又说起小熟儿我爸满院追着要揍我,已意识到男女有别的我跑进女厕所,但我爸已经气疯了,仍坚持跟了进去在一女的正上厕所的情况下一把把我薅了出来。索性下午带我丈夫去看法海寺的壁画,顺便向他介绍我生活战斗过的模式口。
基本上没有变化。我丈夫说不像北京,像个小乡镇。一路上给他指,哪个是我的中学,哪个是怀疑我智商有问题所以没收我的小学,哪个是煤厂,哪里以前是条河。
原来住的大杂院,格局仍那样。只是我家和另外两家住的最后一排外面加了个铁门,门上有洞,能看见我家的门已经涂成白色。没好意思进去。
公厕仍在旁边,以前它前边是全院共用的水管子(怎么也没人提出来这太不卫生了),现在就是个天然垃圾场。小熟儿没觉得怎嫩么臭啊。我和我丈夫说我现在特能忍肯定是因为小熟儿住厕所边上。
十来年前回去过一次,那次照片里的我短发,瘦,化绿色眼影,墨镜架在头上,。这次模式口还那样,我是真没法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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