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来买尽市南酒,大车磊落堆长瓶。
回到昊家中,还有一场欢宴再等着呢。还没进门我就知道来了位客人,头也没抬就叫出了他的名字。名字早已经很熟悉,而见面却是用了将近二十年!话说当年昊回家探亲,用当时的录音机录下我们唧唧喳喳的说话声笑声,而那时和昊一起返城知青上学子女同学中,家乡离得最近的就是他了,于是在十六七岁的年纪便听过我们的声音。只是这一跨度便用了这么长时间,久闻其声不见其人,终于得见,是一大乐事耳!
于是,在笑声中,我们干了一杯又一杯,瓶子堆的越来越高,我们这些从新疆走出来的人呀,走过了几十个春秋,不能改变的豪放。后来,浩文感慨地发信息对我说:很多年没有这么高兴过,也没有这么畅快地喝酒,没有压力,时光倒流,好象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少年时期。
夜深了,酒真是喝的酣畅啊,除了孙强的舌头已经不打卷之外,我们都还神采弈弈.....。大家渐渐困了,也不知他们都是怎么离开的,随后我们进入梦乡。这真是: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
明天一早,我们又要出发了!

(久闻其声终见其人)

(对酒当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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