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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826重读《13森林》·揣摩
揣摩一下落笔的思绪。
从回去的地方回来,曾在多处栖息,难免有时会产生记忆、现实、臆想中的摇晃,何况又本是对“呼愁”感兴趣的人。
回去数天,对自己意味着什么呢?恐怕也会想这个问题吧。记忆从来都像松针上的露珠,熠熠闪亮,有某种决定性的吸引力,在个子长高,生命正茂的时节,跑到记忆最真实的发生与记录地,带一头湿漉漉的长发回来,也就在所难免了。
写一点东西吧,为了确认与固化,写完差不多也就想清楚并不用再多想了;为了寻找与抒发,去接近自己更真实的想法;为了答应自己“写一点东西吧”的闪念火花。
故乡的回忆,想来是很多的,于是加上了“之一”,大概认为可以长长地串接下去。从哪里说起呢?其实还是一些人(包括变化的自己)、一些事,当说人显得杳然,说事过于确凿,我们就用一些包裹人和事的东西来替代,比如曾经神秘的森林,业已铲平的校区。这些更一般性的记叙对象,具有某种安稳——既不会太游离而不让自己信服,也不会太沉迷而不能自拔——,还具有某种现实的隐喻。
从哪里说起呢?时期和地点的分隔再自然不过了,“我的十三岁森林和被铲平的记忆”,不单说“森林”或者“铲平”,做为“之一”,是不是会显得太完备而阻碍了不下一篇的出现呢?不管了。
再接下来就比较清楚了,一段讲我定义和记忆的森林,三段杳然而且确凿的人和事,然后是因接近而揭开的回忆,遥远与最近的大哭。
做为揣摩而言,就到这里为止了。
写这些重读的感觉,于我是愉快的经历,面对《13森林》婉约、雅致、怅然而又平静的文字,我能预想到可以从中发现一些未尝了解的至关重要的东西,比如后来果然写出来了的记忆的比喻、对人和事的包裹;预想之外的,最后会落到大哭上去,这一层,是我所不能揣摩的,却也大概因此,构成了另一种决定性的吸引。
2007年8月26日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