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安行(一)惠安女,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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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安之行在心中策划很久,此次可以成行要感谢上海来访的鲤鱼小两口儿。深知自己的灯泡功率不够强大,口罩特意邀请超级才子廖兄同行。周五到凌晨三点多才睡,口罩努力让自己的大脑清醒,以至于比约定时间拖后半个小时才出发,却连地图都忘记带上。
崇武是惠安女的故乡,原生态的惠安女风情仍本真地保留在崇武的大岞、小岞和东岭一带。惠安女是汉族中穿着独特的人群,她们包头巾,上身衣着很短露出肚脐,裤子却长而宽松,故有“封建头、民主肚、节约衣、浪费裤”的戏称。惠安女腰际上的粗重银腰链,表明是已婚;惠安女还有“不落夫家”的习俗,即出嫁后仍回娘家居住,必须到生育子女后才能住进夫家。
从高速的惠安路口下来,沿着宽阔的县道穿过惠安县城,不久即按路牌只是向左转入一条仅两排车道的乡村公路,目标是小岞。通往小岞的公交车很多,跟着走就是了,绝无走错路之忧。二十分钟后,路边迎面走来一位挑着担子的老妪,廖兄眼尖,随即叫到:“快看,典型的惠安女装束!”,这是行程中遇到的第一个惠安女,但随后的时间这种惊喜就平淡下来:看到的惠安女实在太多了。
惠安是个有典型母系社会遗存的地区,勤劳的惠安女是当地生产劳动的主要群体,她们至今仍在保持传统地做着本应男人应做的粗重活。口罩等人沿途看到她们在烈日下开公路、建房子、补渔网、扛石头、拉板车,传统的惠安女服饰的确是道鲜艳的风景线。鲤鱼纳闷地发问惠安的男人做什么,廖兄给的答案是抚养小孩以及雕刻、打鱼、看店等有些技术含量的工作,口罩嘿嘿地说此行是让鱼太太接受传统教育,让鲤鱼同学心安理得地做惠安丈夫,鲤鱼听罢却只会傻傻地笑。
口罩把车子停在东山村里某个老井旁边,似乎是唯一可以掉头的地方。在村里爬了两个坡,终于沿着一条小路来到海边。应该是退潮时分,广博的沙滩泛着祥和的金光,点缀其间的是某种壳类养殖区吧,桩子和围网因退潮已经裸露海滩。
湛蓝的海水中浮着几个小岛,中间醒目着一片面积不大的养殖区。口罩忽然觉得这里应该是片不错的钓场,如果有鱼都会集中在那小片养殖区,心里在盘算找个时候来碰碰运气。在村口的海鲜店吃午饭的时候,口罩特地留下老板的电话,到时会请他帮忙联系海钓渔船。让那老板随便烧了几道海鲜,原汁原味的渔家风味实在是种享受。(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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