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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黄桷坪涂鸦街川美老校园长江边纪事杂谈 |
分类: 我的摄影:纪事、抒情 |
重庆黄桷坪有条中国最大、最犀利雷人的涂鸦街,主要以涂鸦方式改造街道两旁陈旧建筑,把整个街区艺术化。
据说涂鸦艺术街被列为重庆市创意产业一号工程,正在申报世界纪录,希望成为世界上最大的涂鸦艺术作品。
这条街现在颇有知名度,外地人到了稍打听一下,重庆人就会告诉你个东南西北子丑寅卯。
2007年,重庆市与四川美术学院联合投资2500万元,打造了这个全长1.25公里的街区。
涂鸦街上5万平方米涂鸦作品全部绘制在街道两旁居民楼上,图案与窗棂、与商铺的门面相互映衬,混搭成景。
这些涂鸦作品先由艺术家设计,再由工人和美院学生按比例放大绘制在楼体上,参与制作人数共有800多名。
我也是久闻其名,上个周日特地去游览了一番,但见两旁楼上图案,经风吹雨打,已黯然无光,无鲜亮之相。
行走在街道上,车过扬尘,人声鼎佛,不但找不到艺术的氛围,反而顿生嘈杂之感。
“涂鸦”一词,原是唐朝卢仝说其儿子乱写乱画顽皮之行,典故出自《玉川子集.云添丁》:
卢仝有个儿子叫添丁,喜欢乱涂乱写,常把卢仝的书册弄得又脏又乱。
卢仝因此写了一首诗:“忽来案上翻墨汁,涂抹诗书如老鸦。”把儿子的顽皮和自己的无奈描写得唯妙唯肖。
后来,人们便从卢仝的诗句里得出“涂鸦”一词,流传至今。
涂鸦作为一种街头艺术,源于希腊文,
字典释义为:在公众墙壁上涂写的图画或文字,通常含幽默、猥亵或政治内容。
据资料查考,最早的涂鸦,出现在20世纪60年代中后期的美国,
有人在地下铁的车厢内外作画,借着地铁传播他们的声音和想法。
直到1972年,一群涂鸦艺术家成立涂鸦艺术家联盟“UGA”,
邀请各区涂鸦高手在大学的一面披覆着纸的墙上作画开始,涂鸦才真正开始第一次被视为是一种合法的艺术。
对于打造涂鸦街的初衷、价值,及政府从中的企图或作为,我不敢妄自揣想和怀疑,
反正钱花在街道美化上面,总比贪官把它揣在自己的口袋里有价值。
只是觉得颜料会褪色,墙皮会脱落,事到如今,涂鸦街必要的维护或更新还是要重视,不能生个丫头不养她。
做的街凳类似于北京的798,只是效果大相径庭。
街旁散布许多大大小小的画室,这间由几位川美的学生联合开设,自己上课去了,留了老父亲看管。
当时涂鸦的时候,图案色彩肯定是协调好的,几年下来,似乎眉毛胡子纠结一团,看不出个所以来。
路旁蹲着打游戏的达人
当地居民经过摆放的艺术品,熟视无睹。
壁画和门面辉映还是混杂?反正我看过去是一塌糊涂。
买了画的路人。
涂鸦后的的居民楼,仰视它,像艘轮船。
重庆的棒棒军在画廊前等活。
艺术培训广告。
小巷深处,理发店的毛巾晾在壁画之间,算抽象还是具象?艺术还是生活?
一幢幢楼房都像京剧脸谱
凡能露脸的墙体,都被画了个五花八门,菜市场也不例外。可谓是艺术渗入群众、渗入基层、渗透菜市场哈
稍远处一天到晚排放废气的烟囱可不是画的,即使想涂抹掉也有难度,
它不但在鄙视涂鸦街的艺术,似乎觉得它是城市发展的功臣,有点居功自傲。
墙上“满街尽是奥斯卡”,切菜也算行为艺术,也有奥斯卡?!这位阿姨感叹:涂鸦街当年很漂亮,现在旧了。
收购废品的夫妇,肯定不是在搞行为艺术,我亲眼看见他们在和公交司机套近乎,要挑东西上车而被拒。
生活和艺术还是有很远的距离,生活的艰难绝不是艺术的深邃所能抵达和透析的。
透过墙洞,坏坏地看着这幢涂鸦的楼,有点怪怪的感觉,我咋就那么缺乏“艺术细菌”呢?估计欣赏力不够。
整幢楼整成一个艺术品,毕竟还是很有气势,看来不仰视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