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日晨六时许为《安徽商报》“大家写安徽”栏目写《青山之阳,九华后山》,四千余字,午前收工。
23日晚,为本期《九华山佛教》写卷首语《佛眼所见尽是佛》,费时约五十分钟。
24日清晨五时起床,为即将出版的散文集新写散文三篇,分别是《喝粥》、《驴子狼》、《艳遇》,其间除吃饭便溺,只在电脑前,下午二时半收工,五千余字。其中《喝粥》不错。
25日,清晨六时起床,新写三篇分别是《吃面》、《一角钱事件》、《乌篷船》、重写旧作《麻大姑》一篇;午饭前收工,六千余字。其中《乌篷船》尤为满意。
26日零晨四时醒来,再无睡意,遂披衣拥被,在纸上一气写二千余字,较顺利,至此,这东西已达二万余字。这样很好,一天一二千字,想写才写,并不累人,保留手稿。
写作是有瘾的,不写便罢,一写,就疯。不写不好,疯写也不好。
预计明年三四月出版的散文集将是我的第四本散文集,收入我近年来最满意的一批散文。其中大多数不曾发表过,也不曾露面过。我是一把钢火不错的刀,只须勤加磨砺,虽老迈而犹锋利——鼓励自己的话,不高兴我的人别当真。
市作协秘书长姚岚来电话,告知省文联通知《精品长篇小说扶持申报》。如得批准,每本书扶持资金三至五万。报了一个,批不批是他们的事。姚岚人不错,有好事总及时通知我。她身上没有文人相轻的恶习,所以她是好人,一个称职的秘书长。
写作于我,已无功利可言,在内心表白,在生活习惯,在晚年打发。
潜山叶兄来电,说他在空间转载了我的《病者》,遂有人打电话问他,黄复彩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病很重了?哈哈!《病者》只是从佛教的角度谈生死。我并无甚大病,所有者,不过是这个年纪的人常有的病。好心的朋友,请别为我担心,谢谢您了。印光大师言:“死,学道之人念念不忘此字则道业自成。”我的方外导师皖峰上人生前也书此言,一直贴在他的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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