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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游戏:打画片

(2007-07-24 22:4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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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片

消逝了的游戏

童年记事

 

    东北歌唱家郭颂的一曲《新货郎》,让人们重新回顾起在交通蔽塞的乡村曾经有过的一种独特行当。现今的乡村,货郎已很难再现,但我前年在贵池山区看傩戏时,居然还见到一个从江北过来的货郎。当时这个被人称作江北佬的汉子摇着手中的拨浪鼓,挑着沉沉的担子沿着村巷一路走来,有节奏的拨浪鼓声很快吸引来一群妇女和孩子。汉子悠闲地站在一旁,吸着烟,任凭人们在他的货郎担子上挑来拣去,大气得就像一个前来施舍的白领。我注视着他的担子,袜子、毛巾、电池、针头线脑,一切都如几十年前一样,只是少了一样物件:画片。

    想到画片,就想到那些栩栩如生的彩绘人物:西游记、水浒一百单八位好汉、杨家将人物等等。一张比练习薄大点的马粪纸上,居然花花沓沓印了几十幅图画,每一幅图画就只有火柴盒大小。货郎的生意做得活络,可以用现钱,也可以用鸡内金或其他废铜烂铁等值交换。一般的家长,都不会让自家孩子热巴巴的眼神落空,于是,我们的手上就有了一张硬崭崭,散发着马粪纸香气的画片了。

    在通镇,画片的用途似乎并不在“看”,而在于“玩”,在于游戏。这种游戏,带有“赌博”的性质。游戏者两人,也可多人。把一张张画片剪下来,大家来到一处墙下,各人将一张画片按在墙上,任其飘落,按画片飘落的远近,排定游戏的顺序,再各自用自己的这张画片去击打对方的画片,对方的画片被击翻,那张画片就归自己了。

    那时候,除了连环画,买一二幅画片同样是我过年时那一点压岁钱的主要用场。像其他孩子一样,当我口袋里终于拥有一叠画片时,就会立即参与到同伴们的这种游戏中去。然而我天生不是一样赢家,就像我前些年偶尔为之的打麻将一样,几张几张地赢,大把大把地输。当那些心爱的画片转眼就从口袋里飞出时,失意、心疼、恼恨,顿时就化作满眼的泪水。哥比我大八岁,见到我的惨状,就脱下他身上那件二五大衣说,穿上这个,你再去找他们玩。于是,我穿上哥的短大衣,宽大的袖子一直拖到手掌以外。当游戏重新开始时,奇迹发生了,同伴们口袋里的画片带着一股魔力一张张飞到我的口袋里来。直到我像将军一般凯旋而去,那些孩子也不明白我哥究竟给了我什么秘密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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