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话,喜悦酒店的外面好象下过一阵子雨。
还好没有和什么其他人呆在一起。那种能把一切话题都消耗殆尽的夜,我躺在巨大的白色的床上,象那些在雨天慢慢受潮的饼干一样,瘫软至无法可想。
有人来问我这里的地址,一长串数字,实际上我也经常记不得,只是我可以收藏起来每次别人问,就打开告诉他们,这也是件百无聊赖的事情,其实,如果你认识我时间久了,这里的字句在你看来没有什么不同。
最近一直过着一种心存侥幸的生活。一出门就祈祷不要下雨,一坐公车就希望能早点到,一唱K就期望别人不要喜唰唰,一看见他们就告诫自己不要心生厌烦,一开电视就盼望能碰到能让我有一点耐心的节目。
总之,就这样,感觉上,我的生活,近似一路狂奔,结果却在以为逃出生天的时候终于碰到了那个气定神闲的狙击手。最后我们都松了一口气了。
她说,我终于等到你了。
我说,原来我还是没跑得掉。
恩。我觉得这一切,这近似歇斯底里的前仆后继的心存侥幸,都和冉红晏有关。归根结底,我对他说,我想回深圳去了。我没有丝毫考虑他的感觉,也是心存侥幸的一种罢。
偶然碰到的人对我说,对我来说,选择永远是比较困难的事,好象这几天一直犹豫不决是不是马上去成都一样。
好吧。
朱江
前一篇:老男人 之 重庆夜雨
后一篇:一起长大

加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