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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四代上海亲人(五,附图)

(2006-12-12 09:17:22)
   (2008年3月9日修定补充)在博客发了一系列有关与上海亲人的交往记录,引起了朋友们的关注。这是我自己没有料到的。
    上个月,再次到申城,又一次与上海的亲朋好友相会,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在昆明和上海的几个少男少女的青春记录,还有我看着长大的这些年轻朋友的不同的经历。
    同事的儿子小昊,一个标准的帅哥。在以往交往过程中,我感觉是一个不错的孩子,从小学到高考,尽管压力大,条件一般,但他还是天天在努力,大概是在2002年吧,在经历了两次黑色的七月之后,终于到了中原某省一个名气不大的工学学院读书。而最让人揪心的是,几乎与昊两年之间考大学的同时,昊的父亲,也是我的最好的伙伴,在一次车祸中严重受伤,右大腿基本残疾,住医院和在家养伤病两年多。家庭的精神和经济支柱一下子没了大多半。两年了,由于所在的工厂效益不好,一个有着多年工龄、技术十分优秀的工人师傅,只有待岗(就是失业在家),昊的母亲,和丈夫在一个工厂,由于同样的由头,也下岗了。同事家庭的总收入,每个月不到1000元。对于这样一个城市里传统的工薪家庭来说,除了日常生活外,还要供一个孩子到外地读大学,已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小昊,一个正在成人的男子汉,当然了解和知道父母亲的期望与现状。几年了,他仅坐过一次火车硬坐回家,一个人就这样,来回80多个小时的火车。而他的父母亲也从没有必要的经费和条件,去他读书的城市看望过。就这样一个孩子,今年毕业前夕,在同学的引导下,一个人到了自己从没去过的大上海,要去争取个人进入社会的第一份工作了。
    作为曾经年轻人,我们的过去,不管怎么样,总是有人帮助和关照。比如,在和平年代当兵的孩子们,不管宣传的怎么艰苦、怎么吃亏,总是让家长和朋友们感觉宽心和放心的。而小伙子昊,一个人到了大上海,基本上举目无亲。一切的一切,都必须依靠自己了,而远在云南昆明已经下岗父母们,已经是没有能力和经济条件可帮助儿子的了,唯一依靠的,只有自己了。
   11月19日,应我的好朋友、小昊的父亲手机短信的引导下,我终于在上海南京东路,看见了已多年未见、目前已经在上海落脚的小昊。
   与自己想象不同的是,站在上海南京路上,我眼前的小昊,已经是一个非常有教养和谈话得体的小伙子了。
   我的四代上海亲人(五,附图)    
     小伙子说,今年五月份,他的一个同学开始到上海找工作,同时约昊也一起来上海找工作,昊一想就只身到了大上海。开始几个月,小昊当过宾馆大门口的门童,在地铁站台里睡觉,在保险公司干过推销,凡是能够干的工作,小昊都去主动努力去做。三个多月下来,小伙子依靠自己的努力,成功地养活了自己,并且还给远在昆明的父母带去了千多元钱。
    而曾一同去上海找工作的同学,由于受不了大城市的漂泊艰幸和孤单,早早回东北老家了,而昊,一个从云南去的孩子,坚持了下来。每天,他一个人在不同的场合,做着不同的事情,而且不停地寻找各种机会。在十几个不同的地点来回奔跑飘泊,早起晚睡,寻求机会。
   功夫不负坚强人,昆明小伙子昊,一个生于80后的城市独生子,在经过了无数次碰壁后,在一次人才招聘会上,面对招聘方种种苛刻的挑剔,在经过了一次次的淘汰之后,终于得到了复旦大学视觉艺术学院的聘用通知。而与他同样经历的上海同学,或已有了其他活路,而外地同学或离开了大上海,另谋生路了。
   (以下是小伙子昊留在自己的QQ空间上的话,时间是2006年的秋天)
    不知不觉,来上海已经3个月了,3个月以前我还是一个刚刚从大学毕业,眼前一片渺茫的学生,有幸来到了一所很好的大学里上班,感觉一下子整个人都有点不知所措,感觉就是昨天刚刚发生过的事情一样,呵呵.初来到上海,带着身上仅有的3000块钱,到了一个让我完全感到陌生的大都市里,感觉是那么的新奇,却又那么陌生,我是一个散慢的人,不是说我不能很快的去适应新环境,而是从心里不能去完完全全的接受一些东西吧。小时候总有往外走的习惯,真的出来了却有那么一点迟疑了,刚到的时候,我不愿去住旅馆,我就睡在离8万人体育馆很近的地方的1号线的地铁通道里面。遇到了各式各样的和我带着一样梦想来到上海淘梦的人,有为音乐的,为钱的,为挑战新生活的,也有来体验生活的……我也和他们一样,只是我的梦想更渺茫和没希望,因为我当时什么都没有想过,就这样看着路人这样的来,这样的走,而我却依然在那个我早就已经习惯了的上海的第一块公共通道的一角上开始了我新的旅程.
    一晃眼过了3个星期,我几乎已经跑偏了整个8万人体育馆,因为那每周都有人才交流会,所以我每次都会去,而空下来的时候就和我的邻居们聊天,唱歌,喝酒,呵呵,虽然那时的日子不算是什么好受的日子,但我过的很开心,真的,所以我每次去找工作的时候都会微笑着去,微笑着回来,最后还是找到了一分工作,在一家酒店门口做门童,其实我穿那套衣服是很帅的,可惜就是手套不和手罢了,每次开车门的时候都会被车门夹到,以至于我每次都要在车开出一段距离的时候我急着冲上去把我夹在车门上的白手套给抢回来,呵呵,那可是我当时用来吃饭的东西啊,怎么能把它给弄丢呢?
   (后记:嘿嘿,怎么样,我们的小伙子昊哥。2008年春节,我在昆明又一次碰了回昆过节的小昊,还有从贵阳打工回昆过节的小伙子的父亲、我的老朋友。他们一家人欢欢喜喜,谈起这些年的生活和他们一家分居三地的日子,他们感到很正常,同样过得很开心。现在,小昊已经在上海这个著名的大学影视艺术学院立住了,而已经谈上了一位海外学成归来、在同一学校任教的女硕士朋友。两个年轻人正在考虑买自己的房子了。也可能下一次再到上海的时侯,我们会在小伙子的新房里见面了。祝愿我们年轻的朋友们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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