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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谭专稿:巴乔的眼和齐达内的头http://mag.sina.com.cn/zine/online/3/13/1645.html(点击查看原文)
文/南开浪子
上了年纪,我开始怀疑,怀疑大多数,只确信一小撮。我到底是不是一个狂热的球迷?就像我一直标榜的那样。
要不,我为什么会夜以继日昏天暗狗屎鸡粪驴唇马嘴地敲打键盘炮制所谓体评,其实就一堆垃圾,我只是闷骚而已;要不,为什么群里那些同学热火朝天唾沫星子乱颤地大侃特侃劳什子圣诞树枪手V叉戟,我脑子里空白得就像一张雪白的纸,足球是圆的,仅此而已。我早忘了米家军在日韩是怎么挨踹的,也不晓得巴西摸了几次大力神杯……
我似乎忘记了一切,又似乎不是,比如,2002年决赛那天我吻了那女孩,比如,巴乔那双潮湿的眼,齐达内那个能当化妆镜的头。
“那次世界杯比赛,我输赢都在最后一秒钟,我的精神师傅池田大作对我这样说过,而他是一个不会说错的人”。当然,《天上的门》是我若干年后才看到的,若干年前我在黑白影像中看到那个直冲云霄的皮球时,我只感觉他很笨很倒霉,甚至没来得及看看那被历史定格的忧郁双眼。那是绿荫留给我的第一个镜头,《天上的门》和那些关于巴乔的传说让我变得焦灼内疚,14岁那年我为什么没和着悲伤的乐曲流下两行酸泪?
当那丝契合心灵的悸动姗姗来迟时,我终于参透了巴乔一席自语的禅机:那一刻,球门就是天上的门,用陈奕迅同学的经典台词来说:天堂,现在关门。有一句很扯淡的话“没有遗憾的人生是残缺的”,用在“1994·巴乔”身上其实很妥帖,“输赢都在最后一秒钟”,对头,那一秒,巴乔输给天上的门,却赢了整个世界,用他充满遗憾的婆娑泪眼。
12年前是一双眼,12年后是一个头,齐达内的头。
你知道,我不是说法国世界杯上那两记天外来头,力道十足地撞翻了大力神杯,我说的当然是齐达内于世界杯决赛场上那惊煞世人的铁头功。这幕《美丽的遗憾》的场景从美国游移到了德意志,主角也由巴乔而齐达内,是的,马特拉齐不是跑龙套的,但也只能算配角。当一个能写意地拉出马赛回旋的艺术大师选择以这样一种恶搞的方式谢幕,你可以很八卦地说齐丹在那一刻被某个东东灵魂附体,可当大师退场身临大力神杯、奖杯和光头交相辉映时,你会更深刻的体察到悲剧的内涵。
鲁迅先生言:悲剧就是把一切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大力神杯的背影下,一个神离开,那一刻,有多少人心碎魂断?吟一首离歌,送齐丹离开,千里之外。可,要让齐达内重新抉择,是奖杯还是尊严?我宁愿相信,他还会惊天一顶,甚至,还会捎带着送上一脚,他是球员,但首先是人,是个男人。与大力神杯擦肩而过,是一种遗憾,置家人的声名于不顾,是更大的遗憾。当青丝来访,回想斯景,齐达内应该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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