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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生活4
爽
没有网络的日子过了半个月,笔记本中了病毒,每打一个拼音要等二十秒才出来,至于上网更别提了,看到各位的评论要半个小时。博客更新用了整整两个小时。
回忆起刚毕业时,在计算中心做调试程序的工作,穿好了卡片扔进机房,等一天才有结果,一看少了个逗号,还得再等一天,拿着国家的工资一点没觉得着急。可是现在上不了自己的博客倒是真急了,比猪猪吃不着我手里的排骨还急,昨天跑到亦庄的商店里买了一部台式机。今天中午全部接通。
现在点哪儿是哪儿,就一个字“爽”!
唯一的遗憾是顿号在这个新键盘上又找不着了。
叉儿屁
特别佩服北京人的语言能力,自己在北京长大,到了南方充分显现出我的语言表达强势,在笨嘴拙舌的广东人地盘占尽优势。
回到北京还是自愧不如。
来家里装ADSL的是个北京本地小伙儿,对着笔记本电脑问我,你这儿用的是叉儿屁还是两千?
必须说明我是个很聪明的人,这点大家应该不否认,所以我只停顿了五秒钟,因为屏幕上开机的Windows 2000让我立刻联想到了Windows xp 。叉儿屁就是XP ,X 是叉儿,P屁同音。
第二天买电脑时,我告诉销售人员,我的笔记本很慢,他流利地回答我,放心吧,我们给你装叉儿屁。
这次我一秒都没停顿,点着头符合,叉儿屁好,叉儿屁快。
想起上上个周末回我家,俺哥在看电视的时候吆喝着,板儿呢?板儿哪去了。他的儿子我的侄子很默契地把遥控扔了过去,这次我可是没反应过来,板儿和遥控不具备联想性。但是形状确实相近。
北京人能一个字表达的决不用俩字儿。
话涝遇旱
我是个爱说话的人,类似于北京出租司机,俗称话涝。
在深圳的时候,几个八婆的手机都是包月的,拿起来随便一聊就是一个小时,虽说没什么有用的话,可是说完了还是痛快,跟拉完屎的感觉相近。
到了北京就完蛋了,说话要钱,无论打回深圳还是打给北京的朋友,都是要电话费的,而且北京的朋友不是常年在一起,不像跟深圳的八婆们说话那么放松,也就没了煲电话粥的可能性,开始白天找找老Z,很快得到警告,说是公司没人打私事电话,又堵了个话口。
现在能听我说话的是猪猪,能听我说话又能回答的是钟点工。
还好,有博客可以唠叨一下。
小说版权
一个让我高兴的重大事件,北京这个文化中心就是不让人失望,我才来了几天啊,就这么巧,有人看中了我的“想飞”,通过小说月报找到我,要拿这个故事拍数字电影。
虽说钱数不是太多,但是仍然让我欢欣鼓舞,买版权的是个80年出生的小伙子,高大俊朗阳光一身正气。他是那么喜欢这个故事,他被想飞感动,我被他感动。
如果一切顺利,一年之内就可以在中央六频道看到想飞的电影。
我很欣慰!
也在这里显摆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