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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霾引发的回顾与反思

(2013-01-31 08:2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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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感悟

文化

杂谈

下的北京太可怕了,天空已然不再是一片灰蒙,而是黄突突的,一如曾几何的沙暴,那是我们记忆中的黄沙蔽日,暗无天日,我们只能仰天长叹,徒叹奈何,只能在被黄沙席卷的大地上艰难行走,忍受着它的残酷袭扰,那个日子终于过去了,但我们却在今朝又迎来又一场恐怖的“黄色风暴”,但我知道,那已然不再是沙尘,而是遮天蔽日的霾,令人恐怖。

一次它持时间了,没完没了的霾毒何是了呢?我问过几位从小在京城大的朋友:去的北京曾有过这番恐怖的情景?答曰:印象中没见过。我不知道人是什么感受,于我,尤感窒息。

这让我想起了起源于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文学思潮——文明与野蛮的冲突曾是那一个的文学主评论界将此文学及地命名根文学,一时间在文:“寻寻我们的根”形成了一股势不可挡的文学浪潮,可最早的单枪的作品是承志的《黑骏马》,当正是痕文学起云涌之,今日回望,然承志在方面是一位智者式的先知,他以下放草原的经历敏悟了文明的缺陷(是他的直觉吗),而开始了他自然的自心灵的真情歌唱。

作为一名下放知青,张承志一反当时盛行的“伤痕式”的知青文学的哀怨与悲叹,而骑上了他心爱的黑骏马,迎着草原的流云与劲风,潜心寻找着自己心灵易逝与易被遗忘的精神家园。那时的我们尚未意识到这部文学作品的重大意义,我们只当它仅是一部歌唱草原的抒情小说,我们没有意识到其实在这部至今读来依然让人激动的作品中,已然隐埋下了对文明与自然冲突的思考与质疑———小说中“他”作为一个受到文明熏陶与训戒的“文明人”,当它重返了阔别以久的草原,面对草原所呈现出的古朴与原始的文化形态时变得无所适从了,直到将他抚养成人的“老额吉”(草原上“母亲”的称谓)以她在自然生态中所衍生出的生命观让“他”倍感震惊后,“他”才开始了反思文明做为一个被颂扬与赞美的“进步”所存有的“缺憾”。他理解了生命本体的真义并非被文明所界定,而在自然的血脉相连的草原文明中,那个曾被“他”不屑一顾的原始形态中则蕴含与隐藏着强大且永恒的生命观,而这些“自然意识”又恰恰是被文明社会所遗弃甚至忘却的。

在随后出现的文学作品——如阿城的“三王”系列,以及他巧夺开工的“遍地风流”的短篇系列小说,则又一次开始了逼视文明的进步与衍生出的价值观,强调了人与自然本应具备的浑然天成的生命形态,这其中延续了自古以来中华民族在长期与自然的融洽相处中所达成的哲学理念,阿城的小说具备了陶渊明式的自然观与生命观,那种在大自然中悠游自在的乐天达观的意识让我们切身地感悟到了人与自然血脉相连的辩证关系。

在此之后,郑万隆又以他惊世骇俗的一系列寻根小说(如《黄烟》《老棒子酒馆》)返身追寻遥远而原始的初民生活方式。在他与他的同道者的小说中共同拥有着一种对自然的敬畏与崇仰。自然是一个高踞于人之上的至尊的存在————在《黄烟》中,郑万隆以浓墨重彩的笔触描述了一个原始初民的献祭仪式,虽然不无残酷和血腥,那是以人作为祭品而献之于自然之神,但在这一野蛮且残酷的仪式中,我们分明读到了作为高踞在人之上的自然所拥有的威严,它俯视着芸芸众生,又仁慈地庇护着人类的生存与种族繁衍。我们在人类学(如列维-斯特劳斯)的著作中可以发现这类仪式在原始初民的生命形态中的普遍存在,它亦被人类学家命名为“图腾崇拜”————由此可见,那时初民所崇拜的并非是人体神形(如基督、上帝与佛陀等),而实实在在是自然的本然存在的一种植物或动物,它是无声的,但却有具体可见的形体显现,初民的顶礼膜拜发出内心,那是因了他们本能地预感到人在自然面前的渺小与无助,惟有敬畏,方能与自然和平共处,维系他们赖以生存的家园。

滥觞于文革后的这股风起云涌的文学思潮——寻根文学究竟为何在那个年代(上世纪八十年代)如火山熔岩般的喷发,作家们出自何种心态而不约而同地将其推波助澜?至今仍是一个不解之谜。但我以为,或许在长期的苦难中,在压抑与令人窒息的生存环境下他们感受到生命的萎靡与颓丧,他们渴望从原始的生命蛮力中追寻已然丧失的精神家园,他们渴望以这样一种方式冲破被政治笼罩的迷雾,去重新发现几近遗忘的原始、古朴的生命观,而在对这一生命观的追寻中,他们本能地回返了与自然原本存在的和谐与圆满————这亦是当年卢梭在他的那本震聋发聩的启蒙著作《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与基础》中所发现的“真理”,当然,卢梭的原始自然观时至今日大可商榷,但他无疑提供了一个有趣的生命观:既所谓文明的达尔文主义是否就是人类唯一出路,我们在文明的高歌猛进之中究竟又失去了什么?

是的,我们的文明可以创造原始人无法想象的奇迹,可我们是否由此又失去了海德格尔所反复言之的“诗意的栖居”?所谓“诗意”在我看来就内含着与自然的和谐相处,它并非仅只是为人类所需的掠夺与侵占,而是在扩大文明的范畴时亦兼顾到了这一扩张的自然边界。

我们是到了需要认真反思的时候了,包括我们的文学主题,当寻根文学在某一天忽然自然消失之后,我们的文学似乎只知一味地走进城市,一味地在奢靡中追寻着感官的快乐与享受,我们几乎遗忘了自然与我们的血肉关系;当今天,当雾霾肆无忌惮地在我们的天空与大地上肆虐时,我们是否还能遥想我们期待中的未来?

我们正在用我们自己的双手,摧毁着本该属于我们的未来。

居安思危且要警钟长鸣,今天的雾霾是一个提醒,是声声长啸的警钟——我们并不比自然强大,文明如不加之控制,我们如果没有足够的警觉,那么有一天,我们所创造的一切很可能是我们自己葬身的坟墓———我们成为了我们自己的掘墓人。

 

             2013/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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