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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构的力量-----小说《遇》的后记(上)

(2008-11-26 23:5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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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文化

随笔/感悟

   这是一部关于肉体和心灵相互纠缠的爱情小说,也是一部关于世界和命运若即若离的无奈之书。王斌巧妙地找到了〈遇〉,将它成为书名的同时,也成为了故事的结合点与平衡点。其实人生归纳起来,就是遇到了什么和没有遇到什么。就像简单的书名那样,王斌也将叙述化繁为简,用单纯的方式表达了想入非非,用一目了然的语调把阅读引向深入。

我认识王斌二十年了,当时他是文学批评家,后来干上了电影,现在写出了小说。我觉得他终于〈遇〉到了自己真正的职业,我为他高兴。为此,我真诚地向大家推荐这部书。

                                                  余 

  

   我的小说面世了,百感交集 现在我的博客上将余华的推荐语及我的小说后记一并登出,并在此感谢这些年来一直关心我的朋友,希望我没有辜负你们的信任,没有让你们失望,谢谢!

   当我如释重负地写完最后一笔时,我知道,到了该向《》告别的时候了,我没想到它会拖延我这么长时间,也没想到我最终会为它划上一个感叹号。

》起笔于上世纪末,那时我的精神状态于今日截然不同,面对喧哗与骚动的时代我无所适从,我甚至不知道我生活的位置究竟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我的精神座标应当如何确立?

困惑、苦闷与迷惘或许是无病呻吟,但它们的确又发生在我的身上,自小所受的教育及精神价值在崩溃,而胸中所始终在燃烧的理想主义激情又在驱使我寻找着人生的意义,可这种寻找在严酷的现实面前却是一败涂地,我不知道是我出了问题还是时代使然这让我对现实发生的一切产生了怀疑和好奇,于是一种不由自主的探究欲油然而生,于是有了这篇小说》---那是我亲历的时代。

当时是出于漫不经心,甚至对发表也没抱太多的奢望,我一直迷恋文字,一直觉得文字之于我有一种神秘的缘分和亲切,觉得有必要试试自己的虚构能力,权当是一次自我设置的写作游戏,而其中的规则将由我来设定。

我以为写作的最佳状态便是处在一种游戏感中-----它并非是一种随意的玩耍,而是在高度的认真中,成竹在胸,而创作者的内心则有自由般的欢畅,亦不为文字之外的世俗利益所驱动,且纯粹出于自我的喜好,只有这样才能渐入写作的狂欢,它是一种境界。

于是我决定摒弃“先验式”的,基于一个事前准备好的构思而写作的方式----这是在电影创造中必须具备的前提。为什么要事前构造一个故事框架呢?小说仅是一个自我的想象的创造“运动”,无须为谁负责,它不必像电影那般要过多的考虑票房和商业利益,它纯属私密性的个人行为。我以为最好的小说应当信马由缰,它可以在自由的天空中任意翱翔,一句话,它应当是天马行空、无拘无束的。

考验是显而易见的,因为事先没有了故事的引领,逼迫我要寻找到一个良好的感觉状态,而且我在其中还要发现生活”的景观以及这一迷人的景观在喧嚣的时代中所不经意留下的精神轨迹,亦须挖掘出它潜藏的意蕴(我不希望我的小说仅只是在写一群人的生活状态,这不能让我满足)。

我必须实事求是地说,最初我脑中出的人物只是杜马与杨洋,他们怪异的行为,以及不着调般地一通胡侃让我着迷,我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出现谁?他们那时还在隐而不显地等待我的召唤。

写作一开始就没有预想的那么快乐,因为没有故事,没有事先的编排,只能追随着我的感觉一路于黑暗中前行,直到偶然间发现了陆岛----一个喜好在生活中“失踪”中的人。

在我过往的生活中,经常出现这样一类人,他们总是莫名其妙的出现,又莫名其妙的“失踪”,就像在预示着这个时代的奇妙和变动不居,他们的生活状态一直让我好奇,我想知道他们在“消失”后的那一段日子里都做了些什么?又遇见了些什么人?他们又为什么要“失踪”?他们在现实的生活中又将呈现出怎样的精神状态?

于是我迅速将他锁定。我知道了---陆岛,这位完全偶然从我的笔下冒出的人物将是我小说中的主角,因为我对他开始充满了兴趣。就是因了他的出现,随之而来的江月,袁璐及齐霁陆续地站在我的面前,我甚至能“看见”他(她)们的音容笑貌,这让我感到神奇。

我就这么随心所欲地写了十几万字,直到有一天突然发现我没有兴致再继续写下去了。

我发现失去了写作的方向,我已经无从确知我笔下的那些人物的精神命脉,及最后的“归宿”?写作上出现的彷徨一如我笔下的人物,他(她)们仿佛在一瞬间便消失在了喧杂的人中,汹涌波涛般的人流像海浪一般淹没了他们,我无法看见他(她)们的身影了。

为此我痛苦甚至绝望。而且也对自己叙述的文字开始怀疑这是我写的吗?我一再追问。

那时我的思想也在发生急剧的变化,历史跨入了新的世纪,二十一世纪的钟声业已敲响,我开始接触我们民族的历史,且在其中一醉方休,我在其中发现了中华民族曾有过的血性豪迈,以及义薄云天的铮铮铁骨,我开始畅游于远古的春秋气象,汉唐雄风,并以崇敬的心情仰视业已消失的魏晋风骨,心中竟涌起“念天地之悠悠”的怆然。

我的文风也开始有了转变,开始在不知不觉间多了些厚重和内敛,但在《》中的文字却不是,虽然洒脱和率性,但仍有一丝轻薄和放浪的痕迹。

再就是我的人物。虽然我知道他(她)们是真实的,而且在起笔之初亦对他(她)们充满了好奇,我甚至试图通过叙述他(她)们的生活写出一种我所能感受到的时代气息,以及在特殊的时代氛围中躁动不宁的世态人心。这是中国在高速发展中必经的历史阶段,我们都在经历着精神的蜕变。他(她)们确确实实是现实中的某一类活生生的人,过着一种可能不为人所知的“另类”人生,这是中国现代化发展的过程中所必然出现的特殊人群, 我们不能简单地用固有的“道德意识”对他们评头论足,因为时代的变革摧毁了许多“传统”的价值尺度,一切都变得似是而非了,而适应时代的崭新的价值体系尚未确立,我们还没有在历史与现代的价值天平上找到一种恰当的平衡基点,于是我的人物,在迷茫的人生中晃晃悠悠的寻找着精神向度,可能是徒劳的,但并非无益。

我一直以为他(她)们是一群可爱的人,他们在这个时代中所产生的迷茫、苦闷和困惑,乃至精神迷失责任不在他们自身,而在于我们的时代给予他们究竟提供了什么?当一个社会环境及机制不能有效地为所有的人群提供应有的价值指向和生存意义时,他们便会应运而生,因为他们要为自己寻找生活的意义,那怕是短暂和虚幻的,否则将无所适从,

我从来就认为文学中的人性意义高于道德,我不希望我笔下的人物戴着面具招摇过市,即便人们不认同他(她)们的人生态度,但也必须承认他们是真实的存在。

即便如此,我还是搁下了笔----在新世纪的钟声响起之际。我看不见他(她)们的身影,也不知道他们的最后归宿了。我沮丧地离开了电脑,再没有自信给任何人看,我以为,它就将这样默默消失了。我说了,它只为我而存在,既然已然没有了感觉,只有迷失般的困,那就让它沉默吧。

文学在我的心中是神圣的,我不想亵渎它。我甚至在一次更换电脑时,毫不犹豫地将它删除,因为我潜意识里就不想让别人看到,当时我为写下的这些东西感到了羞愧。

直到2007年,一位一直在看我博客的“80后”的朋友问我为什么不写小说?认为我文字的生动及形象的传神足以写出好小说。我才想起是写过的,只是被我删除了。她的话,唤醒了我的记忆。我迅速地查看了我的U盘还好,它还在那无声地呆着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发给了看。

结果令我吃惊,对小说的评价是“无论人物、情节还是结构都非常精彩”,却认为:“颠覆了我的道德底线”,因此我在他的眼中不再像博客中所能感受到的那般,如一位古代义士般的遗世独立,表达了对我的失望。

这两点都是我没有想到的。首先是关于“精彩”的评价,其次是关于“道德底线”。我彻底糊涂了。

也许是为了究到底,为了弄清楚这个让我“迷失”的未完成的小说在别人眼中到底会是什么模样?我分别发给了一些“80”及“70”后的年轻朋友看,让我意外的是几乎所有的评价均为“小说很精彩”,甚至在追问我这么好看的小说为什么写完?他们觉得故事的悬念让他们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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