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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主题变奏

(2006-06-15 10:55:06)
分类: 日记
    “足球”的隆重光临,给了男人太多休闲的理由,我当然是其中之一,虽然在球迷的问题上我是“伪”的。
    这两天除了看球,就是看《二十四小时》了。
    前天,小阳就告我当晚的足球要看,尤其是深夜三点的,因为是巴西与克罗的亚。两强相遇,必有一彩。虽然当晚我看的是《二十四小时》---看得我惊心动魄,但在心里还是为看球留出了点空间。
    临睡前给自己的大脑留下了个信号:三点后起来看球。很快就眯糊过去了,醒来已是近凌晨四点,慌忙爬起,打开了电视,正好是半场后休息。等着,一场动魄惊心开始了。巴西的骁勇善战让我叹服,而克罗的亚的顽强拼搏也让人心动,看得我澎湃了一把。
    天光渐显,巴西大获全胜,似乎也在意料之中,但克罗队也虽败犹荣,我尊重他们---因了顽强和勇敢,激荡出一种精神,这才是足球的精髓。
     抽了一支烟,静思了一会,又回屋躺下了。这一夜起来的值,我告诉自己。
     醒来已是十点来钟了,看了会书。中午溜跶出去吃了顿饭,回来在网上荡漾了一阵,有窃喜,亦有失意。
     小阳来电:哟,王叔叔在家呢?我应着,阳说:那晚上一块吃饭。我答应了。岁月也在约我,她要和我谈她的剧本,说剧本发在我的信箱里了。我看了,想沉淀一下再和她谈,便说:明天吧,明天中午。
    天蔚正好在北青报值班,一般他在家我们没法约他,他家太远,在京城西南。我们都在东边。我一直动员天蔚迁居东边。直到去年,他才买了东边的房。现在他知道这个选择是对的了,开始感谢我。是我逼着他买下东边的“天骄”,当时他还不屑,想去五环外买个联排,我一听就不靠谱,买房重要的是位置,而不是图便宜图大,所谓地产三大要素:位置位置再位置,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我就差没骂他了,现在他说:真的谢你,我差点错过这一机会,以后不可能再有了。买那个五环外联排的朋友全后悔了,因为巨堵,平时根本出不了门。朋友的事我是用心的,尽管我的方式常常是粗暴的。
    商量去哪嘬?小阳建议,今天找个能坐外面的地儿吃吧,天蔚点头。在吃的问题上我是没发言权的,近乎是一大傻,跟着走就完了,我乐得这个角色。
    小雪在“养元堂”按摩完了,小阳去接了她一趟,因为不远,很快就转回来了。小雪风采照人,因了筋骨酥松后的舒坦?也不尽然,小雪任何情况下都是一副笑脸,她是一位总能传达美好的人,也是我见过的唯一有如此风采的女孩---这是一种境界---这境界我没有。
    走在路上还在商量去哪吃?天蔚没开车,把车放我家楼下了,我们都坐在小阳的车上。
    后来想,去“为人民服务”吧,那里可以坐在外面吃。“为人民服务”是泰国菜,它的名号在圈中已非一日之盛,曾记得九十年代初它就扎在了三里屯,经历了三里屯酒吧一条街的兴衰,并以口味独特及环境幽雅而誉满一方。那时,有品质的餐馆亦不多见。
    现在它又移迁邻近三里屯酒吧街靠北的一条路上,就驻足于使馆区的边上,周边绿树成荫,杂人稀少,是京城难得一见的清静之处。
    快到了才想起,再往前还有一餐吧,可以坐在楼顶上,正说着,小阳和天蔚几乎同时说,看到了,就这家吧,楼上可以坐吃。我抬头看了一眼,不是我说的那家,我说的那家是中餐,这里是西餐。
    顺着一个曲里拐弯360度的铁制楼梯,上了楼,里面已有不多几桌,中外人士皆有。一对金毛洋人挺立着肥硕的身躯,硬是将阴阳二体生生地拧巴为一座并峙的“山墙”,阻断了我的视野,接吻的“哔啪”声此起彼伏。
    我们找了一张桌子坐下了,感觉挺好,头顶上全是密匝匝叶片。隔着一条小马路就是某使馆了。
    一问,是意大利餐厅。出门时小阳、天蔚不谋而合的要拒绝大餐,可最终还是和大餐遭遇上了。
    为了这个环境。这是一个挺大的屋顶晒台。正前方,精明的餐厅主人还为这一段的世界杯球赛准备了一个投影,这里的确不错,可以边吃边看球了,倒是不错的享受。
    没想到小阳、天蔚的胃口大好,一点菜就知他们的饥饿程度了,烤肉、香肠、羊腿诸如此类,说明这里来对了,他们的胃口还是要有大餐伺候。
    小军、阮浩和西西分别晚到。西西今日着装为中式,妆也化得有点意思,于是天蔚由衷地赞叹:今天很“惊艳”呀!结果西西女士听成了“经验”,兀自解释起她晚到的原因,厚道的天蔚加强一句:是惊艳。我只好在边上再补充:天蔚说的意思为惊鸿一瞥。西西明白了,淑女式地笑了笑。她喜欢被人赞美。
    西西是位美容专家,拾掇自己非常有一套,不但讲究面膜,食补、保健品方面亦学问高深,“保鲜”工作有条不紊,而且行之有效,所以颇得各位高雅女孩女士们的青睐,成了许多人的美容顾问。西西一招一式都照着淑女的模样精心打造,我戏称她为成功地进行了“二次装修”。她告我别的赞美可以,这话她不爱听。可我这话是话糙理不糙呀。
    正嘬着,足球之战开始了,是西班牙对乌克兰。西班牙的凌厉攻势好生了得,上来就泰山压顶,其它桌上的人在欢呼,我也跟着瞎起哄,一会儿就觉得没劲了,乌克兰太不经打了,没多长时间就被进了两球,没有了悬念,足球也就没看头了。
    于是又说起了水岸俱乐部的下一步计划,成员之一央视徐俐尚未来过,前一阵她忙着大著的“走四方”---在各地签名售书,于是说星期六再聚一次。小阳开始发表“命令”,他负责购买上好的牛肉,这是他的拿手节目,天蔚说他拿手的是做鱼,西西是做中式汤,小阳说还是由他来做西式汤,于是小雪做了记录,并分配到户,她那天还要负责杂酱面和沙拉。一个伟大的周末行动计划就此诞生了。
    天气有点凉了,我缩着身子,以便调动体内的热度与之抗衡,阮浩也有同感,他和我一样瘦,对温度的抗体差,小雪也加入了我们的行列,亦属瘦形。
     于是我们撤了,大屏幕上的足球还在如火如荼……
     回去接着看《二十四小时》。老实坦白,足球真不如这部剧集吸引我。
     今晨九时起来,接一朋友电话,说得尽是高兴的事,让我情绪昂扬了起来。岁月又来信息,今天有时间吗?于是约着中午在好运街吃午饭。
    我提前到了,看了会报纸,岁月跚跚而来,正打着电话,口中说着川语。落座,岁月开始转换成普通话,我三言两语就进入主题,谈得是她要当导演的剧本,我坦陈了自己的看法。她应当了解我,这是我的风格,不爱拐弯,单刀直入。她一直保持温和的表情,我却在咄咄逼人。真是没有绅士风度。没办法,教养于我总是那么遥远,常想让自己也雅皮一些,甚至为了让自己多少上点斯文还想着要配副平光眼镜,以便掩盖些自己的“蛮性”,后来还是放弃了,太装了也不象我,搞不好还把别人吓到了。现在不是改叫“溪印”了吗?看看此名会给我带来什么变化?这名倒是雅的。
    我说我演不了她的角色了,她笔下是位老人,我找不着老人的心态,我作难了。岁月笑笑:好吧,不为难你了。
    我抬头望着她,被触动了一下。我原以为还要大费口舌呢,没想到她迅即的理解了我,终于高抬贵手了。
    这顿饭吃得简单,稀粥凉菜,谈得也异常干脆。理解万岁,这一“劫”总算逃过,岁月会找到更适的人选的,各得其所。
     回到家,上网收了收朋友的信,这时小雪的信息来了:水岸俱乐部最新通知,徐姐姐(徐俐)周六有事,原定俱乐部活动改期,敬请留意雪主妇的最新通告。
     我大笑。回复:尊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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