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影像,就是面对生命的抗争
影像,就是通过镜头表达的图象。照相摄影(胶片的数码的)、电影摄影(胶片的、数字高清的)都是影像合成。前者是静止式的(独立单幅或成组专题),后者是移动式的(不同景别和场景组合的镜头运动)。而图片和电影作为影像,给予大众最直接最根本的体现是什么呢?
几年前,我曾跟于丹敎授单独就DV影像作过一次交谈,她明确地认为:“是视觉,DV给大众的视觉感应是很直接的。视觉是一种能力,视觉是有年龄的,它必竟是从一种新鲜娇嫩的感应开始的。……所以,终于有一天,当他一切都见怪不怪的时候,那他某种视像所及,就不会激起人内心的一种电光石火似的恐然一惊,人也不会再有一种生命的感动,随着你的视觉呼啸而起。当一切都已经疲倦以后,我们说视觉的能力,便会随着年龄成长而减弱甚至失去。要紧的是如何延长它的保质期。这是我热爱视觉的第一个理由。又因为视觉,往往就是一种心灵的反映,它是一种人的灵魂所知之处,在你视像中的印像。佛教有一个道理说“心中是应眼中是”。所以,一个人视觉绝对是一种价值,是一个人自我心灵的折射,如果说过去哲人提出过“思故我在”,那么今天我们说见故我在。这是我热爱视觉的第二个理由。我说视觉,是因为我们组合了世界,用影像去实践价值判断的一种手段,个人的价值体现,更包括了公众诸价值的体现,这种体现是很生活新鲜的,如果我看到了,当你看到的一切,你想这个世界上,千般的山川风月,有百代的悲欢离合,当你用影像把它组合在一起的时候,你一定会给大家一种生动、新鲜的况味,进而让大家在一种生动、新鲜的况味中,去感受到影像中碰撞出来的这种生动而新鲜的感觉。这是我热爱视觉的第三个理由。”
这里所指的DV影像是归于电影类的数字影像,而当下已发展到了数字高清的科技阶段了,于丹所强调的视觉,无可置疑是人本的,或者说是充满着人性体认的人的心灵感应的东西。说实了,是对待生命的一种最基本而根本的体认。她首先谈到了“视觉是一种能力”,而且谈到“视觉是有年龄的”,这都是很对的。在我看来,视觉能力跟文化素养有关,视觉年龄跟经历和社会生活实践有关,而说到的视觉观视的保质期,自然会与文化素养和人生经历有息息相扣的关联。
值得注意的话题是,你对正经历着的人生持何种态度?你怎样承受对贫富的挑战?你的生命认知程度到底有多少明悟和取抉?我生来对影像有特殊的敏感,很早就知道影像是表达人生酸甜苦辣的东西。但视觉能力的提升和变进,还是在35岁以后,视觉能力的提升是一种对生命价值的认知,而变进的过程,即是生命抗争的过程。而所追索的却是一种境界。它包括人格境界、文化境界和艺术境界,人格境界是你为人处事的操守,文化境界是你认知个人经历的社会责任和公民意识及知识阅历,而艺术璄界是你的创意本领和技巧的把握。
作为一个电影人或者还有写作匠和艺术玩意儿的追求,那么,我的视觉理念是冷峻而悲怆的,它无疑会在我的电影作品(无论是纪录片还是剧情片),文学作品(无论是小说、剧本、诗和歌词)和艺术(摄影、绘画、书法等)作品中表现表达出来。我的视觉保质期的延续,是因为我体认的生活充满激励我进取的是非与矛盾生机,而核心是热爱生命,无论怎样的潮起潮落,都基本上保持住了始终如一并心甘情愿为其抗争到底。这是一种为人热爱生命的态度,也就是我们要追索的璄界。当然,我还没能做到很够到位,点传自已总在欠缺当中,就不停顿的催唤自已说、还不够,还不够!这反而成了推动力。
人生是甚么?我认为没有定势没有固若金汤的,特别是表达电影和表达艺术,如果都是八股腔调,都是大一统,都是“老子说了算”,都是千篇一律,都是照本宣科,还要做人干甚么?存在就是合理,合甚么理?合中国式的大气候大环璄的理,你不用跟人家好莱坞比,国情都根本上不同,所谓最直接感受莫过於百姓对姜文影像的狂热了,姜文一部《让子弹飞》,不让中国的百姓狂热了吗?为甚么?寻思寻思?这正是当今中国的病态文化,姜文是以毒攻毒,有意地用到刀刃上了,跟是不是大师根本的扯不上关系,所以,当今的中国甚多的学问人还在咬文嚼句故弄玄虚酸腐得可以。但愿“飞”出个百花齐放百家争鸣人人平等的好气侯好环璄才好。但,我知道:人们这念想千奇百怪有得日子搞呢!再说了,十几亿人口的泱泱中华大国就只有几个人是“真正搞电影的”,剩下的都死绝了!姜文是“另类”,是好不容易摸了个中奖的“大众六合彩”才自已个儿爬到台上来的。三月份香港国际电影节我要好好跟他聊聊甚么叫“让”子弹飞?问问他“子弹”到底是甚么邪乎玩意儿?我瞅了《让子弹飞》满是咒语!中国百姓进行曲式的咒语。这不,我也开始酸腐而咬文嚼句啦!有甚么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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