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和夜话
(100-2)

有拂拂的秋风吹动了窗棂的围帘,灯下的斯坦福磁杯是我心灵的伴,它很沉静,很踏实的伴我每度深霄。夜深了,四周冷寂无声,透过纱窗可见闪烁神秘的京城的醉夜。我在读《岛》,但心却无法平静,像地中海掀起的激浪冲刷着我混沌的心灵。故事的真纯与不幸,爱恨交错的人生世界何以如此动人心弦?滞在飘泊的一处,寻那断魂的美好?我想,这美好只有俩人能深味……
窗外不知何处有隐约的爆竹声,映在窗前一隐一闪的,我下意识瞅见墙面长镜子中的我,也一隐一闪的,这是我么?我不想再读下去,尽管很想跟主人公追随下去,暂且舍离开去,不忍再读便靠在沙发上微微闭上了双眼……
悠悠的深远的还是有一种莫名状的声音,像是从魂魄中升发而起,画境是《山水》中的场景,胡子爷爷倒在船弦撤手人寰……
怎么的悲伤与哀痛一古脑儿涌上心头,我最熟悉的旋律与深情的行板柔情似水的远远飘来。汹湧的海涛和斯皮纳龙格岛的伤心一起流淌在我心中,画面突然转化到祖国山区的桃花江上,也是一条船却失去了一位饱经苍桑可敬的老梢公:
日/外/桃花江边
(全景-摇跟)早上八点多,亮亮来到桥边,打算去河对岸的车站。
(全中-推)有几个人在桥上议论。
(近景)亮亮注意到不祥的症兆。
(主观镜头/全景-俯)胡子爷爷的乌篷船竟然漂到了桥下被桥墩拦住。
(中景急推近景)亮亮冲着船喊了几声“胡—子—爷—爷!”
(全景急推中景)被桥墩拦住的乌篷船却无人答应。
(中景拉至全景)亮亮急忙脱了外套,下到河里,十月的水己有寒气。
(中全)桥上的一些人在紧张地观望着。
(中近景-跟)亮亮游过去爬上小船,钻进船篷。
(中全景)紧接着却又见亮亮爬出来,趴在船头大口吐起来。
(中近景)众人喊:“咋—了?亮—亮?”
(近景拉近中景)亮亮吐了两口,忽然一瘪嘴,大声哭起来:“胡子爷爷,胡子爷爷。”
(全中景)岸边的两三个成人急忙跳下河,游到船边。
(跟摇中景推近景)胡子爷爷斜躺在船底,身边歪着一瓶酒,已经死了。
(中景)亮亮依然大声哭着:“胡子爷爷,胡子爷爷。”
(大全-俯)波涛滚滚的桃花江和乌鸦岭。
(长镜头跟-全中景-移)乡民和群众连船带胡子爷爷抬起来缓缓往村里去,队伍行进在乡道上。
(升降机-俯-全中推近景)亮亮抱着衣服跟在后面哭。
如泣如述的歌声,始终在我的画面视像中交响,沉浸在今霄我的心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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