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2007年以来,特别是5.1节后特别消沉,木子说我犯上了“假期综合症”
。我倒是真的愿意象木子说的那样得这样一个不清不白的“症”,也算是给自己这样的“消沉”找一个较好的借口。
“消沉”
的结果确实很严重。与我订有供稿合同的某杂志发来最后的通牒,限我12号交稿,否则扣除40%的季度稿费。稿费是小事,我确实害怕这帮可恶的“流氓”将我告上法庭,那才叫丢人丢到家啦。另一个严重后果是答应女儿的二件事,在一件没兑现的情况下,女儿己整整三天没叫一声“爸爸”
了。
前天突然就在网上见到了林雨姑娘,才两年多时间没见,这小女子竟然在广东诗坛成绩斐然,在创作上进入了她的黄金时期。我实在为自己的消沉而汗颜,想自己偷偷摸摸似的变换着笔名在一些狗屁报刊上写一些垃圾小说,迎合所谓市场,我真该“闭上眼睛去永恒了”。
6个小时前,在老那的介绍下与久闻其名、几十年不吃荤、读遍天下书的同城作家杨河源在仁寿祠吃了一餐斋饭,饭后在“西湖”
喝茶聊天,杨河源淡泊明志,对文化艺术的执着追求确实让我感动,也再次为自己的消沉而无比难受。
我想到这个时候为止,我开始有点清楚我该做什么和该放弃些什么了,这种意识很强烈。
以上这些文字,非常类同于女儿经常在作文中写的句子。可是我实在找不出别的文字来替代这些句子。女儿常说我们这些“大人”
虚伪,我想也许就是因为我们这些“大人们”
不再写这样作文的缘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