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1日龙泉日记
今天是8月11,己丑年六月二十一日,星期二。
上午九点到十一点,仁爱基金会“老人之家”的老菩萨们在西跨院的佛台上念佛、打坐、练习唱颂。

老人们在念佛
上午八点,贤甲法师带领机动组的同学在栗子园出坡,今天特地拉一个界标,表明是今天要完成的地方。劳动队伍中增加了两个特殊的小朋友,他们从来没有拿过锄头,更不会锄草了。锄头所到的地方,像猫刨过的地一样。不过他们表示在暑假里会天天来锄地的,这样下去的话,他们会越来越健硕,越来越有力。

新来义工,参与出坡

休息交流
中午,约暑假来网站组工作的卜师兄在栗子树下进行了一场轻松的闲聊。卜师兄是石家庄人,本科毕业于西南师范大学,硕士、博士就读于北京师范大学,现在河北大学工作。
“2007年的上学期,就是春节过后,我在新浪网上无意中看到师父开通博客的信息,就怀着好奇心点击阅读,一连看了几个月。4月份的一天,博文写到承担法会的法师跟师父说义工不够,缺人。我就动了心,打电话申请做义工,电话是流通处的。接电话的师兄说只要身体健康就行,并问了我的工作单位、联系方式等,还说法会有皈依,来时可以带两张照片。学校一放假我就上山,好像是29号。在火车上,一位落款姓温的师兄给我发短信,告诉我被分到文宣组了,并简要介绍了一些情况。还把杜师兄的电话给我,说他在山上,让我跟他联系。我觉得他们的工作真是高效,同时心里也很温暖。
在风景区的门口有面摊,吃了碗面条。到了寺里之后,先挂单,挂单是在银杏树下,简简单单的几张桌子,是毕师兄在负责。对面是义工签到处,报完到后找文宣组。那时文宣的展板组在观音殿后,现在的客堂外室当时是展板组的“仓库”。院子里有一位师兄正在展板上画佛像。我把行李放在地上,就给他们打下手:递东西和清理画板。写毛笔字的是北大的硕士孙师兄,他是展板组组长。后来又来了一个学美术的北大硕士和两位通过网络认识结伴而来的年轻人。我们正在清理画板时,来了一家三口,女儿在上大学四年级,会写美术字;妈妈是自由画家,在北京某高校兼职授课;爸爸是退休军人,业余学珠宝鉴赏。夫妻俩都是老居士。
画家阿姨说话很幽默、风趣,妙语如珠,我们都很喜欢她。她讲美术界老画家的故事,讲得绘声绘色。比如在春节前开的联谊会上,看一个德高望重的老画家跟人问候时的方式,就知道他对对方是否欣赏、敬重。有一次一个男画家欲拜访老画家,托阿姨将其带到老画家家里,不过没说多久,老画家将那人送的一摞书扔到院子里,将他轰了出去。阿姨也楞住了,从来没遇到过这种突发状况。等那人一走,老画家竟然谈笑风生,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她还给我们讲一些自己的游历,所见所闻所思,供我们参考讨论。
下午我们收工后,天下起了雨。当时女众是在云水堂打通铺,来参加法会的人很多,住宿出现困难。毕师兄宣导说有经济条件的可以去住农家院,让老人、带小孩的和经济困难的住寺里。于是我离开云水堂,到大停车场入口处集合,有车送。到了农家院,发现画家一家也在那,很高兴。第二天和她们一起来上早课。
上午写法会日程表,画家阿姨教我们把日期数字写成漂亮的美术字,她女儿负责写大标题和其他文字。昨天的那位画家下去后没上来,阿姨便接着画完,并在左下角添加了一个特别的香炉。孙师兄用毛笔在展板中间书写介绍《法华经》的文字,文字好像是经过法师指导的。法会期间,我们还帮导游组画“义务导游”的展板,这块展板在去年的六·一九法会时,我看到还在用呢,保护得很好。此外,还帮在大停车厂的义务服务的各类活动写大字,做感恩板等。
叔叔在皈依组。一次,我正在帮阿姨描字,叔叔走来告诉我,说皈依仪式结束后师父会接见一批同学,他把我的名字报上去了。就在那次接见时,认识了小叶子,她问师父:您是怎样找到龙泉寺的水的?师父说:你怎么问这样的问题?大家都在笑,师父当时好像回答说是“水本来就在那”还是“找一找就找到了”,我记不清了。其实当时只记得有一个女孩问了一个这样的问题,与她本人没有接触;去年在公寓筹备网站时,聊起我们竟是同一天皈依的,进而聊起当时的情景,原来那个提问的人就是纯纯的叶子,嘿。

暑假期间,网站义工来山上体验生活
那时义工吃饭有饭票,在云水堂不远处有义工“站岗”,我们到用斋时间,出示饭票可以提前用斋,不必排长队,因为要干活。温师兄自己有车,上山时还给我们带来在家颂过四十九遍大悲咒的大悲水。我当时问旁边的孙师兄什么叫大悲水。他想了想,欲语还休,末了说他也说不清楚。其实他是知道的,只是觉得对我这样的“法盲”解释起来挺费力的吧。贤甲法师还给我们文宣组开示过,跟我们合了影。在轮到我发言时,我记得说起自己以前读书时,一位老教授给过我一本复印的《金刚经》,是那种做研究用的带注释的版本;一篇他手抄的《心经》;还有一些有关因果故事的书籍。他告诉我直接读经文就行,会有收获,没有任何其他的教授、解释。(我是直到去年才知道老人家是居士的,皈依很多年了,因为工作的关系,所以很低调,只是把经书送给有缘的学生、朋友。直到博士毕业的前夕,才从老师的一句话中听过一个“佛”字,印象非常清楚,他说“佛家讲忍辱”。遗憾自己的愚痴,没有趁机请益。)因为没有人指点,只是把它们当做一般的古文来读,所以一直懵懵懂懂,直到见到师父的博客、来到龙泉寺。当时针对此点,法师讲了他自己的经历,说他一年中去了好几次莆田广化寺,去向大和尚请教问题,后来觉得很麻烦,就住下来不走了。学佛一定要跟大家在一起,有师法友团队。
法会期间第一次受八关斋戒,我本来是一个特别怕饿的人,无论读书时还是工作之后,都是吃食堂,定点吃饭,到点就饿。画家阿姨说受戒以后会有佛菩萨加持,不会饿的。那天果然没饿。
法会结束后下山,因提前请同学订了返程火车票,晚上住在她家。半夜,同学起床跟我“告别”,说我可能太累了,竟然打呼噜,所以要她去另一个房间接着睡。
那次法会给我触动很大的是龙泉寺吸引了那么多的年轻人,寺院像一个学校一样,跟我想象中的寺庙相异。那是我第一次参加法会,也是第一次来到龙泉寺。后来的善缘越来越深。
大约是去年的5月13日,我下午的火车要来北京出差,中午在师父博客上看到筹备网站招募义工的通知,就报了名。当天晚上在北师大遇到了一位哲学教授,在操场散步聆听教诲,并记下了联系方式。几天后回到保定,张师兄让我联系采访专家,我就推荐了哲学教授,觉得真是不可思议的因缘;同时杜师兄跟我联系,整理师父博客。暑假前杜、梅师兄邀请我上山,到当时的网站筹备地——台头村的一个公寓。约7月10号来到京,曾师兄在颐和园附近接站,送我至公寓。公寓的日子真是一段珍贵的记忆,我很珍惜,感恩三宝的加持。开始跟梅师兄在龙泉道场做“法音宣流”,后在总编与法师的安排下做“四大寺院”,临开通前转做“修心养性”频道主编,一直到现在。基本上做得很欢喜,有时会起烦恼,因为有师法友的帮助,转心比较快,在承担的过程中,大家都在进步。”

下课了,大家还围着些老师交流请教问题
下午两点到四点,依然是谢老师给“老人之家”的老菩萨们讲课和喊病。下课后,很多老菩萨还围在谢老师身边,问这样那样的问题,一个老菩萨说与老伴的关系不好,谢老师让她在旁边磕头去,一边磕一边说:老伴,我错了!于是那老菩萨真的在一旁朝着她家里的方向跪下,一边磕一边说:老伴,我错了!老伴,我错了!老伴,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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