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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闻觉知 同师共学(9月9日)

(2007-09-10 00:00:19)
标签:

人文/历史

修水管

义工

孔子传

访客

分类: 见闻觉知 同师共学

见闻觉知 同师共学(99日)

成蹊

“我们现在来学佛法,学习道的次第,就是要从培养自己的发心方面去下手,从培养自己对外在人、事、物的认识来下手。”师父说道。

 

见闻觉知 <wbr>同师共学(9月9日)

 

早晨,有一种力量,牵引我的双脚又走进了这片密林。

白色的塑料管道向前默默地蜿蜒,右前方的电线轻轻地穿过山谷,有一只“无名鸟”悄悄地凝固在上边,红色的“道德”二字深深地扎根在那块白色的高岩,一种清清的凉意幽幽地从头顶漫了下来。

 

见闻觉知 <wbr>同师共学(9月9日)

 

热闹,是外边的;这里,是另一个世界。

叮叮当当的声音,慢悠悠地不知从什么地方传出,循音觅去,一团红色在绿色的丛林中闪烁,修水管的义工就在那里。他就是那个只有22岁的男孩子,在那条红锈的旧管道上边盖有一层石头和着水泥,他正在用一条粗铁杠用力地把它们撬开,前前后后还有四位男义工,衣服的颜色就跟树林的颜色一样分不太清楚。

他们用一种很安心的语调告诉我,水管不够,水利法师想把这些废弃的旧水管拆出来改造利用上。哦,这一截水管大概有几十米,一段埋在水泥下,一段横在山谷上。最近这些日子里,他们将要把这石头一块一块地撬掉,铁管一段一段地割开,然后一根一根地扛到上边前方去,再需要一节一节地焊接在一起,最后把山顶上的水引下来。现在,铁管已经铺到了平地了,山上下来的水管大概应该有几百米,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资粮一点一点地在累积,没有跟他们讲什么,是他们用叮叮当当的声音在告诉我什么,他们在诠释什么?

 

见闻觉知 <wbr>同师共学(9月9日)

 

         见闻觉知 <wbr>同师共学(9月9日)

 

细细的山蚊很巧妙地叮进腿脚里,可是他们说上午的蚊子不算多,有一位义工还喂养蚊子做布施呢,一位义工从对面山坡上下来正好听到,憨憨地笑了,喂蚊子的估计就是他了。另一位义工带有一种略微腼腆的勇悍,有时候他一个人也会上山干!而他却使劲地赞叹说:“XX法师那才叫勇悍,一个人可以扛走200多斤的铁管。”

这里需要的不是开示,一切尽在不言中!师父似乎在我心中一声棒喝:“什么是佛法?”

名言不是多余的,但是佛法绝对不等于名言。

顺着白色的管道,再从并不深远而绝对深远的密林深处走出来。

一群义工还在公厕的窗户上忙,已经一个多小时了,一部分玻璃已经变得透明,阳光透过窗玻璃洒在里面义工的脸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在额头上忽闪忽闪地,两个义工用毛巾夹着玻璃对面擦,一个义工两手从两面夹着玻璃擦,这位义工大学毕业,据她自己说在家不太干卫生,另一位昨天还说学佛以后没有体会到什么苦的女义工穿着仍然洁白的裤子钻进厕所里边去,那个大学女教师上山来几个月了,她说她刚开始也不会打扫厕所,现在已经能够组织大伙一起把它弄得干干净净。

她们欠谁什么?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做这样的事情?在她们的汗珠里流动着一种东西。

 

见闻觉知 <wbr>同师共学(9月9日)

 

师父在房中打坐,据说没有用早斋,一直到九点几位客人走,似乎都没有起座。好在几位做客的法师都是旧交,开罪不了,有句话讲,俗情淡时道情浓。我们几位就代师父送他们上车了。

 

见闻觉知 <wbr>同师共学(9月9日)

 

九点半,嘟嘟的木鱼声从内院里飞出来,越过山谷,飞出山门口来,是僧团在诵读《大智度论》。

临近中午时,几位来自广化寺的学僧来亲近师父,他们考上了中国佛学院,一位法师带他们参观了寺院,他们文雅的仪表,让人看到,出家是一种文明,而不是一种孤僻。

 

见闻觉知 <wbr>同师共学(9月9日)

 

中午之前到下午,师父都在房间里看书,连午斋也没有迈出房间一步。一位法师进去打扰,请到了几分呵斥。

记得师父讲过:“不同的人,用不同的身、语、意来诠释着对佛法不同的理解。”“佛法是一种精神。”从义工到师父,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理解,不同的理解产生不同的行为。从而在平凡的生活中酝酿着不平凡的生命。

下午,沙弥净人同学在学习影片《孔子传》。孔子有一次弹琴,卫国的王妃南子正好听到,她虽然不懂周礼,但是却从孔子的琴声中听出他的大道未弘的苦闷。在卫国,南子其实也一样苦闷,她原先也是品行很端正的姑娘,却由于政治原因不情愿地嫁给了卫国君主,然后由于旧情又与故友私通,名声狼藉。她主动邀请孔子去卫国,但是要求孔子前去拜见她,并坚持要求必须由她来向卫国君主推荐孔子做大臣,她希望让天下人知道,别人都没有能支持孔子推行周礼,只有一个卫国女子能够让孔子把他的大道推展开,她是希望利用孔子的道德名声为自己洗罪。如果孔子拒绝她的要求,那她当然也会阻挠孔子。面对她的政治压力,孔子慎重抉择,不肯屈服于她。

同学们受到很大加持,从中得到的启发是:面对实际的强大境界时,自己会不会退失宗旨?会不会说为了达到宗旨来一点方便?带课法师讲着讲着哭了,他回忆早期刚来龙泉寺时,弟子们对师父的信心不够,对师父讲的理念也不能理解,行动上没有很好地配合,但是回顾过去几年来,新生的龙泉寺从无到有,由小到大发展很快,当时师父的内心是不是一样的孤独,一样的无人理解,可是师父以极大的耐心和包容心拉拔我们,师父一个人坚持去努力推动,从没有退心过,一直到现在弟子们从现实的劝说中也生起对这条道路的信心,里里外外那么多事情,需要他付出多少的心力呀!现在自己内心非常后悔。一位沙弥讲,他的体会是,最关键是我们对师父引导的这条道路如何抉择清楚,内心更加笃定,才能坚持走下去,否则教理学得很多,跟师父引导的不一致,自己内心一定会陷入不理解,陷入苦闷当中,时间久了也会出问题的。他自己刚好在接受戒前教育,师父告诉我们:“我们要选择一条自我成就的道路、自我解脱的道路、究竟成佛的道路!”这次课策励自己也一定要认真地思维生命的真正意义,弄清楚人生的方向,要像师父那样任遇何等境界,都不放弃自己的宗旨和努力。

1800过后,正在写博文时,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原来是我受戒时的七师父,仍然是很热情爽朗的音声,还有锐利的目光,朴素的衣着,灵活的头脑,戒兄法师跟在他后边进来,看了一下阅览室。我邀请他上山走一走,他没有兴趣,就去佛堂拜了佛,听我们介绍有几十个义工在山上,他说:“像您师父这么大事业,没有那么多义工不行。”他对其它的不太感兴趣,很快就告辞了。戒兄说,他很会代人着想,主动提出不叨扰师父了,我觉得他就是“俗情淡时道情浓”,跟这些凡俗礼节不相应。

带七师父去云水堂时,见到路边扔了一堆铁管,义工今天大概掘出旧铁管十几根,此时他们还在打磨那些管子。七师父讲到,他们寺院也在开网络教学,因为这个时代网上的众生太多了,二师父曾经跑到一个“自杀网站”上去发贴,还救了几个企图自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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