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了未来也来了

标签:
娱乐影评上海国际电影节我们来了以色列 |
分类: 电影院 |

2020年,注定将因为是人类历史上特殊的一年而被人们记住,一场突如其来的新冠肺炎疫情在全世界范围内迅速蔓延,几乎无一国家被幸免。截至2021年7月14日,全球已有超过1.88亿人被确诊感染,405万多人被夺去了生命,不但经济体系、医疗体系被重创,人们的生活秩序也被彻底打乱,甚至是被改变,电影业也深陷其中。2020年的戛纳电影节没有设置金棕榈奖项,也没有区分主竞赛单元,而是公布了一个由5部影片组成的“戛纳2020”片单,今天介绍的以色列影片《我们来了》便是1/56。
此片是由出生在以色列海法的导演兼编剧尼尔·伯格曼导演的一部新片,他此前的作品——处女作《折翼》和《亲密文法》先后两次获得东京国际电影节的最佳影片奖,《折翼》还在2003年的柏林国际电影节上获得费比西奖(国际影评人联盟)大观单元的最佳影片,实力可见一斑,风格也可想象。《我们来了》一片的故事聚焦自闭症患者,这类题材在国际范围内已不新鲜,但伯格曼还是找到了一个在家庭与社会之间的角度,进行了真诚的阐发。
乌里是一位已达成年年龄的自闭症男孩,正常的情况下,他能够接收到来自父亲亚哈伦的信息,但对于某些特定的事件、时间或空间,他又往往陷入自我封闭的状态中,无法与周遭进行顺畅的交流,更无法做出正常的反应或应变,直至情绪狂躁般的爆发。这样的状况也促使亚哈伦完全放弃了自己的生活,一直陪伴在乌里的身边,拒绝前妻将儿子送入特殊机构生活的建议。影片在形式上,有些公路片的概念,通过父子俩出走式的旅行,来将陪伴、成长的问题慢慢解开。
生活是复杂的,所以,当我们以简单的对错来对决策作出判断时,往往会因为角度的不同得出迥异的结论,也因此进入辩论、争议的状态。在对待乌里的未来的问题上,亚哈伦与前妻便是这样的情况。由于朝夕相伴,亚哈伦对乌里适应陌生环境的担忧是现实的,具体的,这也限制了他对未来改变的尝试与相信;前妻因为缺乏对乌里具体状况的了解,决策的依据是理性盖过感性的,忽视了乌里需要适应的过程。其实,很多时候,想要得到一个更合适的而非绝对的决定,需要的不是坚持而是换一个角度的妥协,就如同亚哈伦为安慰乌里而在门旁画的那个按钮,未必是真的但真的有用。说到底,两父母都是为了乌里的需要和好,而不是自己的正确与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