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手攀岩忘记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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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华裔导演金国威及其妻子伊丽莎白·柴·瓦萨赫伊联合执导的纪录片《徒手攀岩》,在第91届奥斯卡金像奖上,保持大热的姿态到最后,抱得最佳纪录长片的小金人。这是两人创作的第2部纪录片,前一部《攀登梅鲁峰》同样是登山题材的作品,在2015年获得圣丹斯电影节的观众奖。在新片中,身为登山家的夫妻俩,用镜头记录了美国攀岩大师亚历克斯·霍诺德于2017年第一次徒手征服酋长岩的全过程。
酋长岩矗立于1984年被列入世界自然遗产名录的美国约塞米蒂国家公园内,该公园位于加利福尼亚州境内,属内华达山脉的西麓,它还有一个通俗的名字“优胜美地”。酋长岩(El Capitan),又称“黎明之墙”(Dawn Wall),是全球最大的花岗岩巨型独石,高914米,以陡峭和凶险著称,被认为是全球最难攀爬的路线。前不久,朋友圈里疯传的“火瀑布”奇观,便是每年2月份的某一天,在天气适宜的情况下,发生在酋长岩的自然景致。
因为难度高,它更激起攀爬者挑战的欲望。在亚历克斯之前,只有两位美国的登山家汤米·卡德威和凯文·约根森借助安全绳的辅助,花了19天的时间,于2015年1月14日首次成功登顶,足见这一攀爬路线的艰苦及难度所在。其实自2010年开始,亚历克斯就产生了徒手攀爬酋长岩的想法,历经7年,他一直为此努力,艰苦准备,在安全绳的保护下认真探索和熟悉路线,期间,在经历了一次初始攀爬的放弃后,甚至是一度断了再度尝试的念头。
但是,尽管大多数人并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愿意冒着随时失败即死亡的风险,坚持这一位列十大极限运动之首的疯狂运动;对外界刺激具有不同于常人反应的亚历克斯,却似乎是天生飞檐走壁的独行侠,只有在徒手攀爬中他才能找到归属感、成就感甚至是安宁。在影片中,编导并没有对亚历克斯最终于2017年6月3日成功的3小时56分攀爬过程做过份的渲染,而是更多地在镜头中让观众去了解这项运动以及攀岩者的内心。以生命为代价的挑战是否值得,可能不是影片能够回答的,但在影片中可以明白什么是专业。拍摄团队本身都是资深登山家,他们认真而不干扰亚历克斯的专业拍摄态度,与亚历克斯不为功名、认真准备的专业精神相得益彰。不过,对于恐高的我来说,能观看完此片已是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