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被错爱为“文艺青年”,那就将文艺继续到底吧。今日的艺术电影,是改编自作家苏童同名小说的《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片名同样充满诗意,苏童本人还担任了影片的监制,这样的安排,对于影片改编保持原汁原味提供了保障。只是有一个小疑问,故事的发生地选在了甘肃,这是善写江南的苏童的主动所为,还是编导的移植?
相比较昨日的《记忆望着我》,这部影片无论在用光、色彩、镜头、音乐的运用上,都更具技术性。不过,除此以外,两片更有相似之处,镜头里都是生活的琐碎,主人公都以地方方言发声,演员都是非职业的,而且都是编导的亲人或朋友。无论是方言念白,还是亲友关系,都为非职业演员在镜头前的松弛与自然提供了基础,这也是编导的智慧之处。
影片的主人公老马,以画棺材画为生,73岁的年龄、日渐衰弱的身体以及身边老友的故去,让他在空闲的生活中更多地去思考死亡与终老的问题。火葬的推行,让奉行入土为安的老马充满困惑与不安,他不想变成一股青烟,而希望入土后,由他最常在棺材上画的白鹤载他而去。
老马说他在湖边看到了白鹤,并在一颗大树旁画了一个圈,作为自己入土的“领地”。但是,现实中的平坟事件以及儿女的不积极,令他对入土为安充满焦虑。结果,老马在一双孙子孙女的帮助下“智慧地”实现了愿望,尽管我们看到的是无奈与残酷,可老马的泪中一定充满欣慰。对于死亡的思考,是我们这个民族常常回避的话题,太多禁忌与错念,让本该平静的面对多了太多的惶惑与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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