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听说,一些权威人士在讲超女比赛恶俗。日前,又在网上惊现一条消息,说一位全国政协委员明确表示,超女比赛毒害青少年。这可不得了,如果说权威人士的恶评,只当是同行相轻;那“毒害”二字从相当于国会议员的人口中说出,可真是上了层次。
说实话,虽然对超女比赛没有达到痴迷的地步,但我也是挺爱看这个节目的。抛开比赛用手机短信从超迷身上过度扒分的“恶行”,也不讲节目组为渲染气氛而制造的过分煽情,我还是从结果的悬念、选手的努力以及流露的真情中,得到许多心理的满足与快乐。
其实,超女比赛不过就是一次商业平台上的平民快乐。海选时,不管真实还是做秀,场上与场下都有各自的快乐;淘汰赛的过程,短信“民主”与评委决断的直接碰撞,观者在好恶之下立场之上自觉与不自觉地参与其中,满意也好失望也罢,内心都有过某种激荡。
我们已经习惯于限制与自律,习惯于将一切纳入单一的体制下,用一种声音解说同一个概念。所以,当个性鲜明地凸现在面前,受到喧嚣的喝彩,即便与体制的运作无关,也因其匕露的锋芒,让原有的习惯者因不习惯而感到不自在了。于是,或为了自身的利益,或为了彰显卫道士的职责,谴责之声在喧嚣过后日渐张扬。
本来,对任何事物有褒有贬也是极自然的事情。可是,如果把批评演化为上纲上线的夸大举动,就不免让人生出对十年文革某些行径的联想及鄙视。
循因说果,是批评该有的态度。但是,如果人为地加果于因,或是把他因之果嫁接过来说事,就是以偏概全,差之毫厘而谬之千里了。
“毒害”二字重了,或许,是说话的人需要排毒了,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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