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了,于是去医院看病。在收费处,被人插了队。没想到的是,这世界很小,加塞的女士我认识。说认识,其实也只是点头之交,加上我变换了发型,所以,难怪她还会在我这个“认识人”的面前加塞。
这位女士,也应该算是白领,资深律师,还是海归,照理说,她是不该做插队之事的。但是,医院有点像机场,人和人之间有着相对的陌生,因此,做起事来也就少了许多的顾忌,多了许多未加掩饰的真实。
我没有打破这样陌生的氛围,也成全了她的加塞,因为感冒中没有精神,也因为不想有什么尴尬,虽然,有时尴尬有着某种喜剧的效果。
在管理上,氛围管理应该是一种最高层次的追求,多少有一点不战而胜之意。只是氛围的形成,需要在制度与人性之间寻得某种平衡点,而这可是很困难的一件事,因为人性太过复杂,太过灵活,也太过波动,制度的刚性真的可以承载吗?
听说宗教局长发表言论,认为佛教有利于缓解贫富悬殊的紧张,这可能也是一种对氛围的期望。我不知道,氛围是表面还是本质,但我想,在氛围之外或氛围背后有着某种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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