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雨水多。不曾想,口水也多。
这边《无极》落幕,讨伐者的口水刚刚干涸,陈导就握着馒头,牵出胡迷们更汹涌的口水。那边,一个宋祖德唱着口水歌,不停地挖着口水井,想看着谁落井被淹,再窃喜。还有那些在真与假的命题中,口水来口水去的过程与人物,周遭真正是一个口水四溅的世界。
有口水落下,本来就模糊的事物,变得更加看不出真实的眉目。若那口水裹着些许不雅的颜色,正常的观者恐怕自己要呕出胃水。然而,看客中却又不乏喜看口水横飞的分子,你想想,看着一个个曾经或不可一世、或高不可攀、或举头敬仰、或一本正经的面孔被口水肆意冲挞,人类心底最阴暗的快感、最具报复性的满足怎会不一泄而出,为口水做涌泉支援。
“文革”中,为了给口水注一桶水,要辛苦地练许久的书法,累呀。如今蜘蛛结网,给口水加点料,只需动动手指,点点鼠标,不过是开水龙头的简单,再错过好像就有点实在说不过去。于是,有为口水凿井开渠的,有为口水疏通管道的,有为口水推波引浪的,那口水想不汹涌也有几分难。
什么时候开始,人们不再满足于简单的八卦了?参与的成就感与满足感,还真是造就了口水的民主,尽管,其结果是更多的混乱与后一波更甚的口水。
口水四溅,我快闪。虽然,人微到口水不屑一沾的地步,我还是想去水清的角落冲一个澡,爽爽大脑,明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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