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晚上,第二次去乾门酒吧。比起上一次的匆匆而过,这一回踏踏实实地坐了两个多小时,感受了乾门之醉。
乾门的醉,不是来自它夹杂着西方内涵的中式装潢,如相当一部分朋友的感受,其装潢风格反而给人几分压抑。于我而言,乾门的醉来自晚十点以后的音乐表演。
准十点,小舞台的追光灯亮起。随着高亢的京胡,须生无词的唱腔穿透酒吧的嘈杂,也穿透时空的隔绝,思绪似乎一下子开始在过往的某个苍凉处所飘行。然顷刻间,须生的吟唱却又嘎然而止,刚才引颈而歌之人已登上高处,挥动鼓锤,擂出鼓声阵阵。这急促的鼓音,不断击打着听者的心门,让人来不及思考,惟有跟随着鼓点跑进乾门之醉。
耳边的鼓音还在缭绕,由键盘、二胡、笛子、琵琶、巴乌、小号、中提琴组成的小乐队又已登场。旋律响起,中西合璧乐器下游走的是世界音乐的天籁之音。随后的表演,在各种组合下依次进行着,我也在乐音的沉浸之中,越醉越深。
很久以来,听音乐变得象享用快餐一样,各种旋律,来得快,去得也快。音过无痕,耳动而心未动。但那晚的乾门之夜,旋律一次次撩拨我心,一次次牵我体验感动于音乐的快感。这种快意,也受感染于演奏者全情投入中的那种真诚。于是,再一次体会到,惟有真诚的付出,才会诞生感动他人的力量。
乾门之醉,皆因旋律如剑,挑破心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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