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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考斯基诗选:2013年新译(第二辑:添加中)

(2013-03-19 09:25:15)
标签:

文化

【美国】查尔斯·布考斯基著

伊沙、老G译

 

 

《中间呈v形弯》

 

当你看到

大卡车和中间呈v形弯

的拖车在

高速公路上

在黄昏的雨中

你注意到红色字母

写在上边:LUCKY(幸运)

 

当你的雨刷悸动

猛刮

你想,我应该

呆在家里为下一部

长篇小说的小插图

工作

 

继而你感到惭愧

为如此保守

触碰了风门

开始迂回行进

超越了其他司机

 

把收音机的声音放大

到一些充满魅力的女歌手的歌唱

关于有多少她

像你爱的人一样

 

你沿路滑向

高速公路的

尽头

 

红灯

坐在雨中

与其他人

 

很多人可能

都在听同样

充满魅力的女歌手的歌唱

有多少她

像你爱的人一样

 

你想的是

LUCKY(幸运)卡车上

那个可怜的家伙

不知道他是否会失去

他的工作

 

信号变了

我们转移到

大道上。

 

 

 

 

《所有的创伤……》

 

我告诉她,当时在床上

在飞向四面八方之后

下落于此

然后

我在床上告诉她,

“没有回头路,

你知道的,上帝太坏

该死的坏……”

 

虽说

我已经滞留

两三天了

她还是开车送我

去机场

狗在

后座上

那狗已经

与我们生活在一起

这么些

年了。

 

我走出车子

告诉她

“别进来。”

狗上窜

下跳,

他知道我要走了,

我打他,

他淌下的口水掠过

我的脸。

废什么话呀。

我俯身进去

抓住我的包,

她给了我一个短短的

告别之吻,

我转身

走进

机场大厅

来到柜台前

取出

往返票的

另一半。

 

“吸不

吸烟?”营业员

问。

 

“喝酒”我

说。

 

我领到了我的登机牌

走向

登机门

感觉很糟

 

为每一个人

我知道

 

不知道

 

知道。

 

 

 

 

《腹胀之夜》

 

他们微笑并送来食物

他们微笑然后鞠躬

当轻风将百叶窗

摇成拨浪鼓

 

当红鹮出现

在鸟粪中舞蹈

在我的底片上

 

无论如何我都不饿

 

勒达、廷达瑞俄斯、克吕泰涅斯特拉

卡斯特尔、坡路克斯或我所知道的

其他任何人都不会

吃这种东西。

 

我请求一只狗食袋。

他们微笑并将饭食

用勺子舀进去。

 

后来在我的厨房里我把

这顿饭分放到盘子上

将它们放在地板上

 

当我的三只猫一动不动

盯着我,

当我问他们,“有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吃吧!”

 

风刮着

靠窗的树枝

当我到厨房外关窗

灯光

便从这里出走,进入

另一个房间

在电视机上抽打

就像一个警察射杀了一个

消防通道顶部的人

随后他倒下,跌落

翻倒并压扁在

大街上

 

 

他再也不用吃

中国川菜

青豆虾仁

再也不用。

 

 

 

 

《我的读者》

 

我喜欢出入那种昂贵的

德国咖啡馆,

那个雨夜

一些女士们打听到我

在那里

于是当我酒足饭饱地走出来

并陶醉于

女士们挥舞着

标语牌

冲我尖叫

但我只能辨认出我的

名字。

 

我问一位德国朋友她们在

叫什么。

 

“她们恨你,”他告诉我,

“她们属于德国妇女

解放运动……”

 

我站着,看着她们,她们

美丽,尖叫,我

爱她们全体,我笑了笑,挥挥手,

向她们吹吻。

 

然后我的朋友、我的出版商

和我的女友让我上车;

引擎发动,挡风玻璃上的雨刷

开始抖动

 

当我们在雨中驾车离去

我回过头来

看她们站在那

可怕的天气中

挥舞着标语牌和她们的

拳头。

 

这是美好的被公认

在我出生的国家,

这才是最

重要的……

 

回到酒店房间

开几瓶葡萄酒

和我的朋友们在一起

 

我想念她们,

今夜这些愤怒的

湿漉漉的激昂的

女士们。

 

 

 

《千万别这么快》

 

在伟大时代的大力扶持下

当国王们能够使唤他们的射手,

我很难想像如此度日

到处寻觅三妻四妾,

或未被宠坏的天才

或砧板。

 

你认为鹧鸪或松鸡如何

或绑在快乐的猎犬背后?

也许我会打电话给马里布的萨洛扬

或吃下一片烤面包……

 

树木摇落九月

仿佛拉痢疾,教堂坐在它们的

一角等待着,有轨电车缓慢而行,

到处都有

鸟儿在飞,猫儿在走,人儿悲哀

存在……

 

可爱的人儿消失了,军队已经放下

他们的武器,德鲁伊教团员喝得酩酊大醉,马群掷出

它们的骰子,没有火灾,电话不响,

工厂关闭,下坠,一切……

 

我以为

甚至连裂殖菌都在酣睡;

我以为

无所行动的勇敢比痛苦的烧焦

更伟大,死亡是

剥皮机,但万事

仍然可以变得

更好。我将使用刀子为了抹开

果酱,还有煤气来温暖

我老迈的爱情。

 

 

 

 

《我受不了眼泪》

 

有几百个白痴

围观这只断腿的雌鹅,

试图决定

干点什么

当警卫走上前去

拿出他的大炮

问题便解决了

除了一个女人

跑出一间小屋

声称他应该杀了她的宠物

但警卫擦了擦肩带

告诉她

亲我屁股,

我把它带走献给总统;

女人热泪盈眶

我受不了眼泪。

我折叠起我的帆布装备

沿着此路进一步走下去:

这些混蛋毁了

我的景观。

 

 

 

 

 

《爱情是张纸撕成了碎片》

 

所有的啤酒都中毒了连同船长。倒下

还有大副和厨师

我们无人能够抓住帆

十一月的西风将床单撕得像脚趾甲

我们东倒西歪就像疯了

船体的边沿开裂

所有的时间都龟缩在角落里

某朋克拥有一个喝醉的荡妇 (我妻子)

被抽走了

就像什么也没发生

猫一直看着我

在储藏室里爬行

在叮当作响的餐具之间

在它们上面画以鲜花和藤蔓

直到我再也看不下去了

拿起这件东西

举起它

投向

船边。

 

 

 

 

《埃及狗》

 

脏脏的埃及狗跨过我的骨头

猫在早晨回到家中

有点别的小事要做时,我想到痛苦

总是有别的小事要做。

除非想到痛苦可以杀死我们——

但是,也许,苦海无边

沉溺是岸——

像老妪戴上红帽子。

 

然而我的四壁被污染,那里破碎的玻璃已经

喝得酩酊大醉。

 

我看见痛苦在厨房的一盒肥皂里

四壁想要它们的平坦变成我的

平坦,哦脏脏的埃及狗,

我看见熨斗挂在钩子上

鹰是早餐座上的一只金丝雀

吃着干种子,被梦想所束缚。

 

我想要的如此之多,它不是在这里,但不知

去哪里。

 

 

 

 

《日本妻子》

 

主哦,他说,日本女人,

真正的女人,她们不忘

鞠躬和微笑

关爱受伤的男人;

而美国女人会杀了你好像她们

撕裂的是一只灯罩,

美国女人的关爱少于一分钱,

她们已经出轨,

紧张兮兮地加以补偿:

总是闷闷不乐,牢骚满腹,

幻想破灭,紧张过度;

但是主哦,他说,日本女人:

有这么一个,

我回到家,房门紧锁,

当我破门而入,她亮出了面包刀

追我到床下

她妹妹来了

她们让我在床下呆了两天,

当我终于出来时,

她没有提及律师,

只是说,你将永不可能诽谤我了,

我一言不发;而她竟死在我面前,

死去时说:你现在可以诽谤我了,

我开口说话,

但你知道,我当时的感觉

比她活着时更恶劣;

没有声音,没有刀,

什么都没有除了小小的日本画片在墙上,

所有那些小小的人们坐在红色河流岸边

与飞翔的绿色鸟群同在,

我取下它们并将其正面朝下

放在抽屉里与我的衬衫放在一起,

这是我头一回意识到

她死了,即使我埋葬了她;

某一天我会把它们全都取出来,

有着黄色面孔的小小的人们

快乐地坐在他们的桥梁和小屋旁

还有群山——

但不是现在,

现在还不行。

 

 

《停留》

 

在阳光下做爱,在朝阳下

在酒店房间里

在小巷上方

那里的穷人在寻觅酒瓶;

在阳光下做爱

在比我们的血液更红的一块地毯边做爱,

在小伙子们推销头条新闻

和凯迪拉克时做爱,

在一张巴黎的照片

和一包打开的香烟旁做爱,

在其他男人——可怜的傻瓜——工作的时候

做爱。

 

那一刻——向此……

可能是他们用这种方法丈量出的岁月,

但却只是一个句子回到我心头……

有这么多的日子

当生活驻足,停留,坐下

等待像铁轨上的一列火车。

我经过酒店在8点

或5点;小巷深处有猫

还有酒瓶和屁股,

我在窗口仰望,思考,

我不再知道你在何处,

然后我向前走去,想知道

当生活停下来的时候

它是想去向何方。

 

 

 

 

《安东尼》

 

篱笆湿在雨中,剥落在一片风中,

过了片刻一切开始运转:生锈的钟声,四月的

鸟儿,厚脸皮的新娘,你可以叫出名字的一切都未

死去,所以恰到好处,甚至风儿好像情人之手,

一股无论如何都很重要的风,某件东西太像睡眠或

杀敌,

脚步移动穿过小径没有受到

用刺棒驱赶公牛的狂风限制,

瞧——所有的一切无处不在——篱笆在雨中

仿佛此刻的大教堂,新的凯撒大帝,猫在行走,

没有插头或电线的新的众神,没有马蜂的爱情,

新基督徒,公牛群,罗马人,簇新的叶子,新雨

此刻飞溅着穿过烈火,我关上门,旧房间,

我倒在沙发上,虚汗直出

我咳嗽我咳出微言大义

狮群承担而下穿过咖啡杯和水坑,我

叹息,克利奥帕特拉。不是为了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但是为了剩余者。

 

 

 

 

《凌晨四点半》

 

旷野以红鸟

发出咕咕叫;

此刻是凌晨

四点半,

总是在凌晨

四点半,

我侧耳倾听

我的朋友们:

清洁工

和小偷,

和做梦的猫

红鸟

和做梦的红鸟

蠕虫

和做梦的蠕虫

沿着我的爱的骨头

一路走来,

我无法入眠,

不久早晨将到来,

工人们将出现,

他们会找我

在码头上,

他们会说,

“他又喝醉了,”

但我要睡去了,

最后,

在酒瓶和

阳光之间,

所有黑暗消失,

我的手臂伸展开来

状若十字架,

红鸟

飞翔,

飞翔,

玫瑰盛开在晨曦中,

并且

像某物被刺伤

正在愈合,

像是

看完40页坏小说,

一丝微笑在

我白痴的脸上。

 

 

 

 

 

 

《如何处理投稿者的稿子?》

 

(亲爱的先生:尽管我们意识到这不够支付你的诗,你

还是会收到四位投稿者的稿子,我们将直接发邮件给你或

你所希望的任何人。——编辑的便笺)。

 

嗯,呀,最好发一份邮件给M.S.或许她会搞定。

把她的淘气男孩放进烤箱,她以为她是给东西

加温,也许她是的,我确信这像我们不了解的

地狱

接下来,是从不回复邮件的C.W.

但是教小男孩如何写作确实很忙

我知道他去的地方,自打他去了

最好发一份邮件……

接下来,我有个挺老的

姑妈

在棕榈泉    除了钱一无所有    我拥有一切

除了钱……天才,一副好歌喉,

一记左勾拳可以深达五脏六腑……发给她一份,

她挂我的电话,我上一次打电话给她时喝醉了,

给了她需要的证据,她挂了我的

电话……

接下来,是这个萨克拉门托女孩

她给我写过几封信……很郁闷的

婊子,含含混混杂七杂八的无聊话,给

我温柔聪明的建议,我不予理睬,

但还是寄送给她一本杂志

代替热门的扑克牌。

 

就这四个如何?

我希望立刻发送更多的诗给您

因为我认为

印我诗的人

是一个

小疯子,但没关系。我也

这样。不管怎样——

 

我希望

其间

你别倒闭

在我

发给你

之前。

布考斯基。

 

 

 

 

《宿醉和病假》

 

我所知甚少

虽然我头上长眼,

双足可以用来走路,还

有大学和

饱读诗书的人们以及

诸如此类的地方

罗马和马德里

我呆在床上

看华灯初上在窗帘

谛听我不喜欢的

各种声音,

我害怕愤怒的妻子

房东

精神病医生

警察

神父,

还是留在此处呆在床上

自我的太阳围绕着

我的骨头运转

我足够真实

并且

工厂工人用

汗湿的裤裆思想

我也足够了解

关于洛杉矶

在房间里

惟有虚无

可以作证

于是我站起来捂住

我大脑空空的耳朵

吸气,呼气

吸气,呼气

在这四壁之内

这美丽的硬纸板般

鼹鼠的日子。

 

 

 

 

 

 

 

《自由:自我的自在之鹰》

 

血液和岩石的借口

是你等在门口的

理由

 

枪和棍棒和钳子的借口

是你展开桌布的

理由

 

树木的数学是捣碎的呆滞的

你双眼的叶片

 

我双脚挤在袜子里是一个阿拉伯人正在攀登

杀戮

 

救世主的梨汁是自我驾车逃走

以每小时90英里的速度

 

然后

谴责和稀粥和言辞被铆钉钉

在这墙上

它们

 

被打包像炸弹爆炸在

我敌人的头顶

 

然后夜晚微笑着走来哼唱着

几支死亡小调

 

然后

山呼万岁:面壁:等待:

饿死,被泥土掩埋,直至

生命重新变得高大

银光闪闪。

 

 

 

 

《关于道德、永恒和交配的对话》

 

所有来来往往的大街,他们回来了

没有胳膊或腿或眼睛或

肺或头脑或

生命,虽然

战争已经

打赢

老鸨站在门口

告诉我,

不要紧,这是

平常

因为如果他们未被击中

其他部位

他们还是想要

操逼。

 

那么死人呢?我

问。

 

死人没有钱或

感觉。

 

许多活人不也

一样?我提醒。

 

耶,但这些人我们不

伺候。

 

上帝会爱

你们。

 

我相信他

会。

 

你会伺候

他吗?

 

我一直在伺候他,你了解

男人就是男人,

士兵就是士兵

他们喜欢

操逼,你难道

不喜欢吗?

 

阿门,我

说。

 

 

 

 

 

 

《道琼斯股票:下跌》

 

 

我们岂能忍受?

我们岂能谈论玫瑰

或者魏尔伦?

这是一支挨饿的乐队

喜欢工作和计算

了解特殊的法律,

喜欢坐在公园里

思考虚无的价值。

 

这是患病的风笛呜咽之处

在白垩纪的悬崖之上

那里的面孔发疯像晒黑的紫罗兰

那里的扫帚、绳索、火把纷纷落败,

挤压成阴影……

那里的墙壁齐刷刷坍塌倒下。

 

明天银行家们设定时间

关闭城门抵抗我们的洪流

阻断水域;

爆炸,炸毁这时间,

记住现在吧

花儿开在风中

最终毫无意义

除了后脑勺的一阵痉挛

当回到我们辽阔的大地之时

死神重临

我们行走在死者中间。

 

 

 

 

 

《蔷薇,蔷薇》

 

蔷薇,蔷薇

作我树皮

 

所有这些阳光下的世纪

你听到人类歌唱

中断仿佛那握着你的根茎突然撒手

 

你坐在少女的秀发里

仿佛蔷薇自身,感觉很像蔷薇,

而你懂得,你懂得发生了什么

 

我曾把蔷薇献给妻子,她把它们

置于她的梳妆台,抱它们,闻它们

如今妻子走了,蔷薇不见

但梳妆台还在那里,我看见梳妆台

然后在大街上我再次见到你

复活了!是的!

并且我也还

活着。

 

蔷薇,蔷薇

作我树皮

 

昨晚散步时

感觉我长出的肥膘围绕在腰

旧梦依稀浑似萤火虫

我来到一朵鲜花之上

仿佛伟大的上帝疯了

一把拽下它的头颅

然后将花瓣塞进我的口袋

触摸并且撕裂

柔软的内部,哈,如此!……

像玷污一个处女。

 

她抱你,她爱你

然后她死去,然后

 

在我房间,手伸出口袋,

初夜的狂饮,

沿着酒杯边缘

这一样一样的鲜红的

处女和刺,我的手

我的手我的手;树皮,蔷薇

世纪的牙齿开花

在阳光下,伟大的上帝

该死的上帝从我的脑袋里

拔出这些诗。

 

 

 

 

《一闷棍打得我们头破血流》

 

其实满口

大人物的大话

并不那么伟大。

 

也别做超级大国也别做绝代佳人

抛开一切任凭残存的

薄名缓慢地

被侵蚀,消逝。

 

也别打貌似伟大的世界大战,

也别写大诗

也别记录哪怕是第一手的传说。

 

甚至连悲伤的死亡

现在也不那么悲伤,

失败是虚无

不过是让我们前进的

激将法,

 

名利和爱情

一闷棍打得我们头破血流。

 

然后火变成灰变成钢

变成锈,我们变得

智慧

然后

又不那么智慧。

 

我们坐在椅子里

阅读旧地图,

仗已打完,爱已做尽,命已到头,

 

一个孩子在我们面前玩耍就像一只猴子

我们抽烟斗,打哈欠,

闭上双眼,酣然入眠。

 

花言巧语

就像美女,

皱纹易生,红颜薄命。

 

 

 

《被蝴蝶吞噬》

 

也许我会赢取爱尔兰马赛的赌金

也许我会发疯

也许

也许失业保险或

一位同性恋的富婆就在小山顶上

 

也许投胎转世像只青蛙……

或在浴缸里发现70000美金正漂浮在

一个塑料袋里

 

我需要救助

我是一个胖子正被

绿树

蝴蝶和

你们吞噬

 

转过身来

点亮灯盏

我牙疼我灵魂的牙齿痛

我无法入眠

祈求死去的有轨电车

小白鼠

失火的引擎

旧金山的一间手术室里

一件绿色睡袍上的血

然后我被抓

哎哟哎哟

一片荒原:我的身体存在于斯充满虚无

除了自我一无所有

我在自杀到暮年的中途

被抓

正在工厂里奔命

落在小伙子后面

紧跟他们的脚步

我的热血燃烧仿佛汽油

让领班

咧嘴嘲笑

 

我的诗不过是囚笼

地板上的

小饼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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