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顷刻间,一种乌托邦式的人际关系产生了
 (2011-11-09 00:1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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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向或目标,是已知的:我要把他们送去机场,我要看着他们乘坐的飞机起飞。
从惠州宾馆到宝安机场,目标就是向宝安机场靠近、并与其零距离。
靠近的线路很多,我可以从起点沿仲恺大道上惠深高速向深圳方向行进,然后转机荷高速到广深高速,抵达宝安机场;也可以上莞惠高速转虎岗高速到广深高速抵达宝安机场。
这一南一北,截然不同的两个方向,我究竟向南还是向北?
离起飞时间还有近3小时,还有充分的时间留给我矛盾,矛盾就在于我有双重选择。
我知道,这一路,我大脑的无意识系统与我的电子导航系统肯定会发生冲突。
关键时刻,也就是在选择向左、向右、或直行的时刻,我会执拗地抗拒向我发号施令的电子女声,我会让电脑屈从人脑,有意识听从无意识指向,在有意与无意的搏斗中,无意识总会战胜有意识,即便,无意识频频出错,我也会以无意识决定我行走的方向。
凭着这种直观感觉,我将方向盘转向另一方向,导航立马将原本 102公里显示为110公里,而当我转了一大圈好不容易减到98公里的时候,无意识定向又占主导,显示又再次加到106公里,如此同样的错误,接二连三地发生,我在惠州西湖与惠州城里转了个来回,直到不可思议地从另一条道路进入广惠高速,又莫名其妙地从虎岗高速长安方向转回宝安方向,让秋深至立冬前十几个小时还那么如火如荼、酷暑般热情的岭南烈日,烤得脑子一片混沌,让早该弃我而去的固守完全弃我而去,方才胜利抵达原本非常简单的旅程。
到机场,我看见伊沙大舒口气,打开了车门,而西娃紧张的神经一时还得不到舒缓,她居然打不开车门。
本次活动,几乎把我生性的缺陷发挥到至极,譬如找不到发言稿,忘了活动计划书,不见了房卡,带走了丁燕的充电器,又漏了本命年的吉祥物……,从虎门到梅州、到惠州,我总在遗忘中、寻找中、漫不经心中。尤其是漫不经心,不到100公里的车速,令李笠焦躁不已,更令江湖海几乎见我就斗嘴。
显然,他们不知道,这是一种情节,一种依恋,与诗歌有关,与诗人有关。它由来已久,或者天性使然。
少时读书,家门到校门,一条笔直的线路,不过千米,我非得穿街走巷、七拐八拐,我非得把它走成曲线、延长到3000米不可。然而,我不会让我的目标与方向出错,不会南辕北辙,我不过朝着正确的方向绕了几回道,转了几个圈。也就是说,我这是曲径通幽,曲折了些。
似乎,我喜欢并享受这种曲折,就像我喜欢并享受诗歌中的“曲”味;喜欢并享受那种一错再错、又不断自我修正的过程;喜欢并享受那种执迷不悟的快感。
我仿佛一出门就会让自己步入一种错误,然后寻找正确,寻找捷径。也就常常能享受到“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快感。如此,只要有时间,我都会给自己一些出错的机会。我不会让自己总在一条老路上来来回回地走来走去。即便迷了,错了,我也会在迷与错中寻找快乐。
就像这篇文字,明明是为本次活动写个小结,又离题万里了。
 
 
 
计划解散,次序消失,无需任何注解,这是一次令我至少2年内不想参与没有我们其中任何一员不在场的旅行。 
好不容易把被人故意扎破的轮胎补好,好不容易把车泊在宝安机场停车场可以停车的双实线上,沙白来电,她到机场了。而伊沙乘坐的MU2325航班居然提前起飞、提前抵达,与我们一起等待李笠和西娃。足2小时后,北京航班才降落,拨通李笠电话时,飞机还在滑行。
广惠高速嘉美服务区,等了1个多小时早已不耐烦的惠州诗人江湖海终于可以向西娃介绍著名画家萧加鸿先生了。而我的车胎在服务区又被人放了气,待换好备用胎,一路跋涉到梅州,已是晚上九点多了。梅州诗人游子衿陪同从广州乘火车抵达梅州的垃圾派诗人典裘沽酒、以及伊沙的骨灰级粉丝古河在嘉应大桥下迎接我们。
见到伊沙,网上难得有几天不刷新几句污言秽语的豆浆古河,居然羞羞羞答答地躲在一边,被我揪出来后,他几乎是卯足了勇气,突然跪倒在伊沙面前,连叩二头,好一会才说出向伊沙下跪的理由“一是为了让小招不太寂寞,二是因为伊沙说过‘诗比天大’。
有人叩头,有人摇头。久违的礼节,引发一些骚动或许不足为奇。好奇的是,下跪、叩头,本就是我们民族最为寻常的礼节,如何一场运动过后,被我们抛弃得如此彻底?
不可思议,我们变得如此冷漠。我们既没有形成西方那种见面如情侣样拥抱的习俗,也丢弃了我们祖传的作揖、跪拜礼仪,一种号称“文明”的“五四病毒”完全修改了我们民族的礼仪遗传密码。尽管,那一刻站在古河面前的是他得长者、师者,是值得他尊敬的人,人们也难以接受,保不准有人会骂他奴才,变态,神经病。总之,在人们的眼里,这不是正常行为。
究竟不正常的是古河,还是忘却和背叛传统美德的我们?
梅州雁南飞度假村的围龙屋酒店大堂前,虔诚的古河再次向天,向伊沙下跪……
既然,诗比天大;既然诗歌的事比天大,那么,时间、距离、阶层,在诗人中,在诗歌中,算什么?还有什么遥远的彼此、彼此的陌生?还有什么劳什子距离、时间、空间、人间等级?还有什么不可逾越?
于是,顷刻间,一种乌托邦式的人际关系产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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