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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请埋葬你们扭曲的诗观吧

(2011-10-19 17:1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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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顾不上弱智脑残之辈了。

请埋葬你们扭曲的诗观吧

---------我读伊沙《最黑的睡眠》

 

黄土层

 

《最黑的睡眠》

 

作者  伊沙

 

所有人都睡成

纪念碑的浮雕上

那呐喊呼号的人群

正在进行的表情

只有她们三人的睡态

安详而甜美

这是夜间

在一列南下火车的

硬座车厢里

三名正从故乡

南返工作岗位的雏妓

她们没有梦到美好的未来

但也没有梦到

警察的阳具

她们

在最黑的睡眠里

昨天偶然撞到布谷先生的博客里,读了杂文《薅脑》。写得幽默风趣。但美中不足的是布谷先生提到了伊沙的诗,以一种揶揄的口气说“伊沙先生是诗人,产量颇丰,名气也大的惊人,自诩“白话诗”的鼻祖。可唐朝先生视死如归地把伊的诗收进了“垃圾箱”,委实有些“唐朝”。伊是名人,。。唐先生敢冒天下之不韪。。。。。坚定地把伊的诗歌定性为“垃圾诗”。于是,布谷也把伊定性为“薅脑”的“大诗人””(以上摘录布谷原文,删除繁冗,择要而已。如果有断章取义之嫌,还望布谷谅解。)。

首先申明我读过伊沙的一部分诗,但绝不是伊沙的粉丝。在此著文也不是为伊沙辩护什么,而试图较公允地看待伊沙诗歌,为了一种诗观而著文也。我们不无节制地幽默行吗?难道幽默比公允更重要吗?再回到“薅脑”这个词语,我没理解错的话,布谷先生的意思“薅脑”就是“虚胀的权威”。布谷说伊沙是“薅脑”的“大诗人”,揶揄之意毕露。布谷继续说“伊沙“薅脑”,您的诗歌确实太“白话”了,清的如水,白的如帛,牛的霸道,浊的混账,耽误了布谷大半生时光。等布谷酒醒了个大概,就得找您“薅脑”--薅掉您半只脑袋,然后到自由市场上兑得几个美元,然后,贴补家用。”

这就是布谷对诗人伊沙的基本态度。本来,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具有某种价值判断,无可厚非,这是一个人的自由啊。容不得别人急慌慌置喙。尤其在当今混乱不堪的诗坛,太正常不过了。但令人惊愕的是,布谷先生肯定想证明什么,在回复里列出了伊沙的几首诗,包括《车过黄河》《饿死诗人》《结结巴巴》《最黑的睡眠》。那么,他想证明什么呢?还是他自己的留言说得清楚:“关于伊沙,我想朋友们熟悉的不多,尤其是他的诗。布谷现在贴几首过来,供大家欣赏。读过之后,请大家及时搞好个人卫生。呵呵。”

这个留言说“朋友们熟悉的不多”完全是误判,著名如伊沙者,不熟悉的人不多才是事实。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读过之后,请大家及时搞好个人卫生”这才是布谷要说的真实意思,即真实的价值判断。其实,潜台词就是说伊沙的诗歌是垃圾诗,依此来佐证《薅脑》一文里的判断。这就提到了《最黑的睡眠》这首诗,是不是垃圾诗的问题(其他三首都可以质疑“请大家及时搞好个人卫生”,现只选一首代表之)。我提出质疑之后,布谷回复说:您问的这个问题很好,但布谷三言两语难得说清这首诗到底是不是垃圾。我选了这首诗附此,是想让更多的我的朋友们见识一下伊沙的诗歌,但并没有武断地说这首诗就是垃圾。其二,诗评家们对此诗的评论争论一直未休,且有相当一部分人认为其“不是诗更不是东西”。其三,如果您硬要说此诗是首好诗我也不反对,那您大可建议教材编辑们将此诗收入小学教材里,让我们的孩子们大学特学三个雏妓与警察的阳具好了,布谷作为一教育工作者绝不会反对。

的确,布谷没有明确说这是一首垃圾诗,但是从前后暧昧的文字里不难看出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如果你不认为这是垃圾诗,要倡议“大家及时搞好个人卫生”逻辑上就无法说得通。其次,“让我们的孩子们大学特学三个雏妓与警察的阳具好了”这一句看出因为包含儿童不宜的敏感词语,就垃圾了啊。作为一名教育工作者的布谷,我理解他的纯粹和担忧,但是,如果把《最黑的睡眠》打入垃圾诗的行列,不是诗盲就是诗观出了问题。实话说,我与布谷先生素昧平生更无仇无怨,我与伊沙先生也毫不沾亲带故。我还是那个独立的观察者,我觉得有必要对于《最黑的睡眠》做一番剖析。

《最黑的睡眠》只有16行,算是一首短诗。典型的口语诗。口语诗不依靠惊人的诗句震撼人,靠的是对于诗境的营造以及整体上给人的启示。这首诗情境很简单,列车上,“所有人”“三个人”和“我”的一段时光。前二者都在火车上睡眠,只有“我”(隐身叙述者)在失眠中玄想。“我”不仅观察这些睡眠者的睡态,“我”还进入了人家的梦。前四行,就是一个情景,“所有人”都在张着嘴巴酣睡,既具有漫画效果,也具有象征意味。纪念碑浮雕上的表情其实是僵死的,无生气的,深埋在泥土之下的一批人的表情,“昏睡”到冰冷的死亡那样的一群人。这不正是麻木社会真实的写照吗?而睡态甜美的“三个雏妓”则被时代的火车带到南方去,卖淫,出卖肉体和灵魂。她们的悲哀和悲剧,她们不自知。她们只知道为了生计,为了弟弟的学费,为了老娘的棺材板而到南方去。社会腐败的男权欲望一点点吞噬和榨干她们如花的青春,而她们只是收到微薄的龌龊的铜板。她们更像一群到欲望世界去干活的“被挤奶工”,被挤掉的是奶和血,得到的不过是草。

“她们没有梦到美好的未来

但也没有梦到

警察的阳具

她们

在最黑的睡眠里 ”

这五行诗是触目惊心的。任何有良知的严肃的读者,不会嘲讽她们这些似乎少不更事的“雏妓”,也不会看到“警察的阳具”这样的字样就认为是垃圾诗。而是,看到诗人伊沙沉重的深度的人文关怀。作为雏妓,她们肯定梦不到美好的未来,谁敢说走上这条路会花团簇锦呢,谁就是昧着良心的混蛋。而作为权力系统的强暴者“警察的阳具”为什么也不在雏妓们的梦中,说明雏妓们是幼稚的未开蒙的自闭的少女,而不是欲望澎湃的性饥渴者。她们迷茫,单纯,无助,被蹂躏和被摧残,而不能自拔。年年年终回家,年年年后自己再送了过去。她们,这些也许正是18岁或20岁上学的黄金时代的少女们,睡在“最黑的睡眠”里。她们也是我们的同胞,我们的姐妹,却拥有完全不同的命运。面对这样沉重的事实,我们还能幽默起来吗?还能故作轻松地戏谑一番吗?还能认为诗人伊沙写了一首毫无价值的垃圾诗吗?

任何企图修改这首诗的行为都是无耻的阉割。你们配吗?

(字数 23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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