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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28 12:4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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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赶路”,赶的哪条路?

——谈“被闹事”事件,答执浩兄质疑,兼告诗友同道


(先道个歉,我的话来得有点迟,请执浩兄及赶路诸兄弟暂时“罢战”,回头我会认真向各位解释本次纷争的一些问题。你们就当我在写“典型传说”来看如何?——临屏写,现在状态大不如前,写了一整夜居然只敲了这几句,现在又得出去办事,真要命,今晚回来我继续,欢迎拍砖)



    从伊沙“被闹事”说起


  本来要谈的是“赶路”,但话未出口,脑子却一直缠绕着另一桩事。既然绕不过,那么我且不妨顾左右而言它吧,兴许这里边有着某种必然联系也未可知。
  那就开始吧,一言难尽的“先锋诗歌二十年”,欲说还休的伊沙“被闹事”!
  几个月前,《佛山文艺》某位昔时好友让我帮忙找“渠道”,说是他们出版了一本叫《中国先锋诗歌二十年》的诗集,并要为这本诗集的出版做个“论坛”(也就是昨天才结束的“中国先锋诗歌二十年”的“盛会”了)。我答应了他,找了身边一些做生意的朋友,基本上都被婉拒。他们说如“赶路”有困难,帮我还说得过去,帮“政府部门”,那不等于我党买美国国债嘛!在几番碰壁之后,我终于咬咬牙向陈陟云(我说过——他是我在佛山诗歌界惟一的大哥)和商学兵(佛山市文化界最值得尊重的领导,但我不称其领导,避免产生歧义)两位兄长求援。两位兄长都没让我失望,给予大力的支持,不但解决了所有经费问题,还协助了诸如联络“论坛”嘉宾等事务。事情就这么无限漂亮地开始。在此其间,陟云兄多次“调配”我参与到一些事务的讨论当中,我也就一厢情愿地把自己定位为这次“论坛”的“准筹备组成员”之一(现在我明白那完全是我自作多情)。这里我又想再插入一点“昔日好友”并不知情的“题内话”。我对“论坛”的前世今生比他了解更多。先从“论坛”的“前世”说起。大约一两年前,《佛山文艺》的文能(原谅我直呼其名,事实他是文艺工作者的前辈,除了不那么爽快之外,没啥缺点,绝对称得上厚道人)在某次和我一起聊诗歌时,称他将要编一本“震动诗坛的诗集”,我记得他也曾隐约其辞地和我谈找渠道赞助的相关事宜,我当时不假思索就推掉了。原因很简单,如果有那么多“渠道”,我首先要让“赶路”的诗篇成为“一片汪洋”再说。另一点则是我对远离诗歌现场的文能,是否能编出一本真正的先锋诗歌集充满疑虑。(该书已出来,说老实话,远远超过了我的期望值,要不是这本诗集出现了把“先锋写作”代表性诗人沈浩波刻意“遗漏”这个让人无法容忍的“重大失误”,我甚至愿意认为她是近年来编得比较好的一本诗集,对文能本人也必刮目相看。)在“论坛”的“前世”我拒绝了文能,这让我后来有了一点反思,到了“今生”,适逢老友调任《佛山文艺》当“一哥”,既为友情,也为诗歌,我终于咬牙把自己陷了进去。而当我满腔热情地投入时,一不小心就发现“论坛”的嘉宾名单调子有点不对路,颇有后来阿斐所说的“打着先锋诗歌之旗,行反先锋之实”的嫌疑。因此,我条件反射式地提出了一些“补充”名单(这里说“补充”用词并不精准,但我只能“补充”)。我补充的名单中有伊沙、张执浩、杨克、沈奇、余怒、荣光启、向卫国等我认为必不可少的先锋诗人、评论家。同座的陟云兄二话不说,就直接就把伊沙、张执浩等诗人的名字填了上去。当时似乎主办方有人提出伊沙到时会不会闹事的疑虑?陟云兄随口便说伊沙其实并不像外界传闻那样,人挺不错的。陟云兄的话让我这个非官方任命的“准筹备组成员”感受到一种发自内心的暖意。散后,我迫不及待地给沈奇老师和伊沙、执浩两位兄长打电话(奔走)相告。在电话中,我告诉两位兄长说,届时接到主办方邀请,一定要来!执浩兄说他刚好在此期间要去土耳其一趟,但出国回来抵广州时争取在广州或佛山相聚,伊沙兄则明确表示会推掉一切活动前来付会。我对能够和两位诗兄再次聚首充满兴趣和期待。时间向前走,眼镜却跌下来。“事件”很快出现,接到某些小道消息说伊沙等被主办方从嘉宾席上被撤了下来,我情急之下向最早期参与这件事的盛慧询问,他说他已调离,具体情况不太清楚。紧接着的三两天内,那位好友说请我吃饭,有事相商,我当然要付会。在“会谈”中,我向这位老友施加了最大的压力(因为他是《佛山文艺》的新“一哥”嘛),当面重复强调至少近十次:如果连伊沙都不请的“先锋论坛”,我将拒绝参加,他再次解释担心伊沙来了会闹事,我耐住性子说伊沙并非传闻中那么回事,陟云兄当时也已证实。最终,他当面妥协说可以请伊沙,但要我“保证”伊沙来了“不闹事”!——办“大事”不计还未为外界所知的“小节”。我忍气吞声,答应他愿和伊沙沟通,让他届时尽量少放激烈的“炮”!至此,我以为“被闹事”诗歌事件已被我除阶段性扼杀于萌芽状态。到距“论坛”召开不足几天之时,接到“论坛”工作人员参加“论坛”的通知,信口问及伊沙等人请了没有?(诗人对世界确实敏感)最担心的问题真的发生了——答案果然是否定的!我忍无可忍,但还不死心,打电话给“一哥”,电话那头说这两天要再向我当面解释,我暴发了,直接宣告拒绝参加……,第二天,在博客上公开发表了《告兄弟》的声明,以宣泄我一次次被戏弄之后的愤怒。事后,前文提及的两位兄长都对我的“冲动和鲁莽”直接或婉转地提出了批评,而我已放弃接受任何意见,独自躲进小楼成一统,八驾马车不回头。
  有些事不辩不明。当我的博文发表后,外界诸多猜测。不知内情者认为陟云兄“主导”着该“论坛”,对嘉宾名单有不容置疑的决定权。事实上,不要说外界,那怕我在内心上也颇有点“责怪”他的意思。而我有啥资格、凭啥去“责怪”一位兄长呢?从公而言,不管是先锋十年还是二十年,绕谁不能绕伊沙,而兄长不像主办方那群人一样,他是诗歌内行,且我认为他对嘉宾名单有着相当的“推荐权”;于私而论,作为我的兄长、伊沙的朋友,没有向主法方施加应有的影响力进行纠偏,有“不作为”之嫌。因而,我在内心还是多少有点点心“责怪”他的。但如果谁说伊沙被撤是他的主张的话,作为最知情者之一,我必须郑重向外界澄清:那是放屁!多年交往,我深知兄之为人,凡与诗歌有关的人和事,他能帮多少就帮多少,但不会居功而对主办方过分干预。情形如当年“赶路”举办“御鼎论坛”一样,忙他帮了不少,手从未插进来。这也正是我一直对他心怀敬重的原因之一。
  令人唏嘘的是,在博文发布之后,陟云兄来短信说外界都认为我发表的博文是在骂他,接到短信时有些悲从中来,心一下酸掉!谁怀疑我都可以,陟云兄也犹疑么?那么,我愿再次暴晒:在广东的诗歌界,我骂谁都可能,但绝不会(也“不敢”)骂此三位兄长:温远辉、陈陟云和宋晓贤。原因是多年来他们每在我受到挫折时,总给予我帮助、鼓励、宽容和爱——从精神、到现实生活、再到办《赶路诗刊》等琐事,点点滴滴都是明证。我想说的是:今生有幸与诸兄长结缘,得诸兄赐给的一份忘年之交、一份君子之交、一份患难之交、一份诗性之交、一份不离不弃之交——我只能珍惜和感恩。
  许多事,往回想,多点自省,少些责怪,事情竟然是这样的:先是“兄弟”向我求援,为诗歌,为“兄弟”,我责无旁贷,而后“兄弟反目”!接着是我向兄长求援,为诗歌,也为区区在下,兄长倾力而为,最终陟云兄被我“骗进”局内,我却反过来“搅局”——在此深深一躬:陟云兄,对不起!主办方之不仁,我之不义,给你添堵了!
  话说至此,我忽然发现,原来前边顾了左右,并不言它,所谈的全与诗歌有关,全与“赶路”,甚至,与我想谈的中心——“御鼎诗歌奖”有关。


    “御鼎”——岂止一个诗歌奖


  细心的人会发现,我在向“先锋诗歌二十年”主办方的嘉宾名单进行“补充”时,涉及的诗人包括了伊沙、张执浩、沈浩波、杨克、沈奇、余怒等诸位,这个细节放大来谈,拉近距离来谈,跟“赶路”、跟“御鼎诗歌奖”就有着一条清晰的线串联其间了。

  一、“御鼎诗歌奖”的困惑

  在最早创立“御鼎诗歌奖”之时,我选择阿斐和我担当评委,而把其他编委的意见作为重要的参考和依据。多年办刊经验告诉我,无条件地相信我的同道——赶路的任何一位编委绝对错不了。选择阿斐和我作为首届的评委,有个没对外宣扬的原因——我以为阿斐对诗的锐利评判力和独具一格的眼光,在赶路编委中有足够的代表性。而且阿斐和我近在咫尺,可以更多交流和探讨,可以尽早探索出一套更公正客观可靠的评审规则。事实如此,在该奖启动前后,阿斐和我日夜探讨,我们讨论得最多的、可供商榷大体上说有这么几点:

  1、奖文本还是奖人?

  一个奖项可能会面临这样情况有千万种,而开始大体都会面临着同一个问题:定位。定位中有一点是——奖人还是奖文本?这种疑虑看似多余,细想却有点点儿“道理”。因为情形可能会这么出现——一个杰出的诗人,在某段时间内状态不佳而写不出特别优秀的作品。这个事实无需解释,我还没见过一个诗人年年都写出好状态的。看来,奖人不可靠也行不通。那就奖诗。年度奖,写得好就奖,好诗为准一标准。但我又想起另一个问题:一个并不杰出的诗人会不会在某个阶段忽然写出好诗。如是,以文本论,该奖无疑。倘若获奖者在“灵光一现”之后很快就结束了诗歌生命,是否说明我们的奖出了问题?我完全相信这种情况会出现。不是么?多少“天才”在我们身边一个个湮灭下去,时间之于诗歌真相而言,无比残酷。那么奖文本也并非绝对可靠?
  扯淡!最终我和阿斐达成共识——奖给现在,奖给年度,奖给文本(在此三者估值再次相近时,我们就参考其它因素)。任何假设都是一厢情愿的想象、子虚乌有的事实,谁去管它!这里,我愿意借用执浩兄一句我最喜欢的、也是“御鼎诗歌奖”获奖作品中的诗句来支撑这个决定的可靠性:“我不与无中生有的人为伍/我不与看不见的事物为敌”。

  2、“奖文本”之后。

  问题又出现了。当我们“评估”出来的两位诗人“水准相当”时,如出现三种存在的可能时,我们如何定夺?
  A、该奖给负有盛名者还是奖给新人(与年龄无关,与诗龄有关)?——最后我们选择侧重后者;
  B、该奖给“获奖专业户”还是奖给被忽略的未获奖或少获奖者?——结果我们还是侧重了后者;
  C、该奖给交情深者还是交情浅(甚至不存在交情)者?——答案和做法,我们全部选择了后者。
  这三点的思维定势是这么形成的。在评估水平相当时,选择新人,或许能够给获奖者增加带来点关注的眼光,也可能会产生一种鼓励和鞭策的力量,而负有盛名者,委屈一下也于事无碍于诗无碍。“获奖专业户”自不必说,锦上添花不如无!而倘若参与者与评委交情更深的那一位,原谅我,为了避嫌,我自觉地选择了不奖或押后处理(我还是不能免俗,人言可畏)!

  3、奖什么文本?

  这里涉及了一个重要而且重大的问题,即诗学问题、赶路倾向问题。诗学问题一下无法扯清,太广泛了。那么,请允许我缩小些来谈,具体缩小到几位“御鼎诗歌奖”获奖者的诗歌作例子来谈。用最直观的、最省事的说法是:张执浩获奖的诗歌作品,可以直接抵达任何官方刊物,而唐煜然的诗歌则可能有难度,沈浩波的则可能面临“封杀”。而这三位都获了“御鼎诗歌奖”,那么,奖什么文本?我说不清楚,明辩的诸位,我告诉你们的答案了吗?


    二、2010年的“御鼎风云”


  前文讨论的关于“御鼎诗歌奖”的评审细则,事实也还是很空泛的一些想法,而时不我待,我们边实践边寻求更具体、更严密的细节和标准,以求抵达更公正更精确的目标,我和赶路的编委们在过去三年中评出的诗人计有唐煜然、张执浩、宋晓贤、沈浩波、伊沙,以上诗人是否经得住诸位的质疑,我愿接受大家打分评判。
  赶路输得起,但未必会输——包括视野、胸怀和时间!

  1、2010年“御鼎诗歌奖”的视点

  先看下2010年赶路‘御鼎诗歌奖’初评投票结果的布告:

赶路诗友、参赛诗人、评委们:
  大家好!
  2010年度的赶路“御鼎诗歌奖”,自10月31日发布评选公告以来,得到了诗友的广泛关注和支持。在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里,参赛诗篇自四面八方而来,不完全统计共有120余位诗人参与“诗歌奖”的角逐,人数为历届之最。参赛作品杰作迭出,“评委会”深感荣幸和一种巨大的压力。我们荣幸的是在诗歌被边缘化的时代,仍然有来自诗歌内部一股永不放弃的力量在涌动,当我们在阅读参赛作品中每一行闪动着汉语光芒的诗句之时,我们庆幸当前仍有这么多的诗人不为功利社会所动,这些杰出的诗人给我们带来了希望、感动和震撼。
作为本届“御鼎诗歌奖”的负责者,我们一如既往地坚持赶路“公平、正义、良知、担当”的诗歌精神,本着“认真、严肃、公正、客观”的态度,以好诗为惟一评选标准,投下了我们问心无愧的一票。诗人唐欣获得所有初评评委一致认可而满票通过,靠诗歌“强势进入”“御鼎诗人”第一提名候选人。巫昂、沙马、秦巴子、衣米一四位诗人分别获得四票,同列提名候选诗人,特向进入“提名奖”的诗人致以衷心的祝福。(初评投票的具体过程、细节见后)
  最后,我们发誓,“御鼎诗歌奖”永远与优秀的诗歌同在,赶路永远与杰出的诗人同行。再次向一直支持赶路及“御鼎诗歌奖”的朋友们致以最真挚的问候。

                  赶路论坛
                御鼎诗歌奖评委会
                2010年12月26日

  这个布告让我感动许久——120多位诗人参与角逐!这个数据是一大视点!人数为历届之最,背后所蕴含着的一种信任、支持和褒奖。这个数据构成了“御鼎诗歌奖”继续下去的源动力,作为“御鼎”的主要负责者,我将受此动力的激励而前行。

  2、2010年“御鼎诗歌奖”的三个意外

  意外之一:“终评委”质疑“赶路公道”

  在本届“御鼎诗歌奖”评选前,我曾发表了一份“协约”,要求赶路诸君和我一道“接受任何诗友的监督和质疑,也愿接受时间的检验……”,信誉旦旦在前,质疑声音而今传来,不管是任何一位诗友,我都必将正视,何况质疑声发自执浩兄(“御鼎诗歌奖”首届获奖诗人,全国跨省诗歌同道中我首位拜访的诗人,在很多次酒后午夜电话必骚扰的诗兄,本届“御鼎诗歌奖”的终评评委)之口。这让我不得不格外重视,因为我深信执浩兄和我、和赶路的情谊。而其时我又恰好在外,只听说了个大概,所以在第一时间即联系了执浩兄,电话中执浩兄说只是提出自己的观点和看法,也陈述了他担心赶路对“御鼎”的评审趣味走向单极化的担扰,听到此处我心释然,这完全是执浩兄的风格:爱得深,必然苛刻!
  当我回家打开电脑后,径直打开电脑,一看,意外,请听执浩兄的质疑——

  老任,我回来了。看了初评名单评出的都是不错的诗人。但这份终评名单中居然没有余笑忠,令我深感意外。作为我深知的诗人,余笑忠的杰出在许多方面远胜于我,而我之前忝获此奖,这更让我汗颜。惟愿“御鼎”能以公道之心传世。
——本贴由张执浩于2010-12-26 18:05:29在〖赶路论坛〗发表

  终评评委质疑初评评委,往届“御鼎诗人”质疑本届“御鼎诗人”人选,这都十分正常,而让我颇有点意外的,倒是受质疑的点是“公道”!赶路向来“标榜”的(或者说著称的)恰恰是“公道”两字——我以为这是《赶路诗刊》和“御鼎诗歌奖”博得点儿虚名的根本,也是得到诗友们大致认可的基础。
  作为“御鼎诗歌奖”的创办者、组织者和参与者,请允许我暂时以“旁观者”的身份,从“公道”谈起,从历届“御鼎诗歌奖”中存在的“赶路公道”谈起。
  “御鼎诗歌奖”创办于2007年,首届获奖者为唐煜然和张执浩两位。在我看来,一个奖项于好诗及好诗人而言,其实没有任何作用可言,但我仍然执著此奖,因为我想附予此奖的另一内含和意愿——成为一股与混子当道的中国诗歌“奖坛”对抗的力量。
  (这里插个小笑话,以免话题变得过于严肃。)在和一些朋友谈及“御鼎诗歌奖”时,曾有一位朋友这么跟我说过:“任意好,沈浩波的钱比你还多,你还把奖奖给他”。这话把我一下就逗乐了。他作为另一个奖项和刊物的负责者,说这话时显得很元生态——可爱极了。事实上他还有两个误解,一是沈浩波的钱多少我不知道,但我至少到目前为止绝对称不得有钱人,甚至在开始发稿费和评奖时都处于负债状态。赶路喊出“用金钱堆积诗歌的高度”这句“俗不可耐”的豪言,多少带有点“在物质内部抵抗物质”的味道。我不是哭穷,我想说的是:不管钱再多,怎么可以把一个奖项怎么当慈善事业来办?怎可当救济品、当人情进行赠送?
  (先把嘴合拢,回到主题)执浩兄在论坛上说,诗人余笑忠居然没有进入终评名单让他很意外,原因是余笑忠的杰出在许多方面远胜于他,而他之前曾获御鼎诗歌奖,这样下来让他汗颜。顺着这个逻辑,执浩兄提出质疑——惟愿“御鼎”能以公道之心传世。我觉得执浩兄这里有点情急但绝无恶意,相反,更多的是爱护。(请执浩兄相信,这是我发自内心的话)我说执浩兄“情急”,是因为以执浩兄之智慧,不可能说出如此不经一驳便站不住脚的话。试想一下,如果这个“结论”能成立的话,那么伊沙兄是不是可以这么说:吕约没有进入终评名单让人很意外,原因是吕约在许多方面远胜于他,而他之前还是“十年成就奖”,这让他汗颜……。同样的,任何一位往届获奖者可能沿用这种逻辑推理来得出同一个结论:评委不公道!如此,今后此奖的评委该如何评?我愿向执浩兄请教。
  这里的辩护并非不接受执浩兄的质疑和意见,特别是在另一个贴中我听到了执浩兄真实的声音——

因为爱,因此珍惜。我只是担忧,过于单一的评审趣味,使原本开阔大气的奖项走向了逼仄,而这正是国内几乎所有奖项缺乏说服力、为人诟病的通病。
我们是不是应该时时警省:认真地干一件错事就能幸免于错?
问好。
——本贴由张执浩于2010-12-27 11:24:49在〖赶路论坛〗发表

  这就对了。“评审趣味单一”——这才算得上个问题。我愿意对兄此提醒时刻保持警惕。这也是我在前文扯了一大堆关于“先锋诗歌二十年”的“补充名单”的原因了。“伊沙、张执浩、杨克、沈浩波、余怒……”,我为何要向他们极力补充这些名单?因为我认为包括你在内的这些诗人,都有相应的代表性,在我看来,你们的写作和审美是截然不同的,但我能够看到你们的重要和优秀,这是否可以说明作为评委的我,开阔不敢自夸,单一之嫌是否可以摘除呢?如果兄认同我的说法,请兄相信,我不会让赶路走向单一,赶路的编委们也不会,赶路只会越来越开阔大气——前提是,有赖兄等多责备和鼓励。(这不是套话,我向来不打哈哈不搞老好人那一套)

  意外之二:唐欣被“保送”入“御鼎之门”

 

本贴由任意好于2010-12-28 9:29:03在〖赶路论坛〗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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