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逛书店,勿忘我《黄金》!
(2009-01-22 17:0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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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在天上》:金子出土以后——献给伊沙的新年薄礼
《黄金在天上》:金子出土以后——献给伊沙的新年薄礼 刀口漫步
大半年才读完一部《黄金在天上》,当然和这一年的浮躁心情有关,但张炜的《九月寓言》让我读了整整两年,前者始终是一种惦记,而后者却总像个包袱——这其中当然包涵了一种复杂而暧昧的情感,就像顾长卫的《立春》似一部专门献给文艺青年的电影一样,伊沙的小说也似乎无一不是写给满怀理想主义情操的文艺青年的——而我至今仍理直气壮地屹立于文青之列,哥们儿就是热爱诗歌、足球、摇滚乐、文化批评,而刚好这些带劲儿却很不商业的文化元素,在伊沙的作品里最为丰沛——吾生也有涯,欲阅尽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已是一种奢望,何必再近乎自虐地去触碰那些不感兴趣的玩意儿呢?所以一和朋友聊起来,我总会忍不住复述自己跟读伊沙的一段小小的历史:十年!——足以构成一小截沧桑之感的十年!1998年我迷恋上一本叫《文友》的杂志,只因为上面有伊沙的《世纪诗典》诗评专栏和他与徐江哥儿俩的酷评文章。而当年的一篇《与小人绝交书》,却让正哼唱《孤独的人是可耻的》的我陷入困惑:伊沙和张楚是如何交恶的呢?这个谜团一直在十年后的今天,在读罢《黄金在天上》之后才终于揭晓。 “苟富贵,勿相忘”也算是一种理想或者说美好的愿望吧,可现实是残酷的,富贵后,相忘了,又当如何呢?贫贱之时的兄弟之情,在被名利双收后的成功渐渐淹没——或者不断弱化的过程中,到底是骨子里原有的价值观——本性里的光明与黑暗——得到纵容从而被无限放大,还是外在的种种世俗的社会观念之类的“游戏规则”,发挥了最为关键的作用呢?当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在时过境迁之后,分属于不同的阶层——政治的和经济的,我们将何以自处?——大家伙儿又怎能统统与时俱进呢?陈可辛的《投名状》,让这种情状化为一种惨烈的教训,而伊沙的《黄金在天上》更将其谱成了一曲无奈的悲歌绝唱! 在这个刘关张“桃园三结义”,外加鲁迅和周作人“兄弟失和”的“巨男人”的故事里,似乎或明或暗地存在着三个众所周知的人物原型:伊沙、张楚、许巍——毋庸置疑都是很好的卖点,但我还是想把它作为一个诗人和一个摇滚歌手、一个民谣歌手的恩怨情仇与在诗歌、音乐等艺术品种上的观念分歧或斗争的故事。 从刚开始读《黄金在天上》之时,我便对其巧妙的小说结构了然于胸,因为之前刚刚读过2006年的诺奖作家奥尔罕•帕慕克的代表作《我的名字叫红》,那种成语接龙或者击鼓传花一样的叙事手法,于今于此却更觉亲切、贴肉,皆因其浸润了浓得化不开的本土风情和民间智慧——这正是虔诚而纯粹的西方大师作品的“仿写者”们所稀缺的品质,一如《疯狂的石头》也并非仅仅因为成功借鉴了《两杆大烟枪》,而异军突起成了小成本制作的大赢家…… 金牛座的伊沙从未避讳过自己的名利之念,在《黄金在天上》里的罗马和庄岩——窃以为这是伊沙在一人分饰两角——的身上更得以赤裸裸地呈现,斯谓之“不装逼”;大丈夫有所不为也必有所为,任郭敬明之类的黄口小偷儿以及食古不化的腐败屑小们赚得钵满瓢溢,就更应该让一直战斗不息的真文士实至“名利”归,斯谓之“必须折腾”,而我也将始终心悦诚服地力挺下去,遂以此文作为献给师长的新年薄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