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欲静而风不止
(2009-01-07 00:5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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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浩波赶路美文——《佛山那点事儿》
《佛山那点事儿》
4、在酒店的5002房,见任意好、小引、本少爷、老德、马梦等人。其时意好不太高兴,因为原本组织好的参观活动被搅黄了。原因是,那个丁成在我来之前,找到任意好他们,说要报复伊沙,要找一个人来,晚上抽伊沙三记耳光,本少爷插了一句嘴,说“都是老任的客人,这样做不好”云云,丁大怒,用脚猛击茶几,任意好烦了他的作为,将茶水泼到此人脸上,并下逐客令。丁夺门而出,说,“我在佛山没有朋友”。我问意好,阿斐在哪里?我知道阿斐是丁成的好朋友,阿斐又是主办者之一,我不希望这事影响阿斐的情绪。我对意好说,我去找一下阿斐。走到门口,丁成正好打电话给我,说在走前想见我一下。 5、阿斐、楠方、丁成、唐纳、蒙晦等人在另一个房间,深圳红孩也来了。我进去时,丁成非常热烈的冲上来拥抱,并表示他马上就要离开佛山。我问了事情发生的原委,丁成说,伊沙太傲慢,他们4个去伊沙那一桌敬酒,伊沙骂他们不是人,后来发生口角,他在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被伊沙一脚踢在脸上,踹出去好几米。还说第一脚是被阿斐用身体挡住了,阿斐到现在腿上都肿着。阿斐坐在一边,沉默,情绪不高,丁成很委屈,认为伊沙太过分,“我这么瘦,他就专门找我踢”,并觉得任意好泼他一脸茶水使他受到很大的侮辱。我一直在对他进行安慰和劝说,直到他心情有所平复,我对阿斐说:你不要受影响,这是丁自己的事情,你要扛住,别让意好一人扛。据丁成说,他后来也还了伊沙一脚。 6、我离开他们,去伊沙的房间。伊沙又复述了一遍当时的情景,伊沙说,是那几个年轻诗人挑衅得太过分了,他忍无可忍,想都没想,一脚就上去了。我说他真是到了佛山就学会了“佛山无影脚”。 7、伊沙、徐江和我一起去意好他们所在的5002,此时深圳红孩来,说丁的情绪已经恢复,可能不走了。意好也松了一口气。伊沙向意好道歉。老德希望伊沙给他一个面子,晚上吃饭时给丁道个歉,缓和一下。 8、晚上吃饭时,意好对伊沙说,希望他能陪着伊沙去给丁道个歉。伊沙端着酒杯和老任一起去了。后来朗诵会时,阿斐专门为此事当众感谢了伊沙,并称伊沙非常大度。整个酒席间,我一直在装逼不喝酒,在此向在场的诸位道歉了,呵呵。因为我和意好打了一个赌——赌我不会被灌醉。哈哈,装逼装得非常辛苦。但是,我赢了。其实我很想跟几个人好好喝一下,比如王顺健,几年前,我和他在网上吵翻了,是我骂的他,后来想想,太年轻气盛了,为一件毫无必要的事情伤害曾经的朋友;比如徐晓宏——好几年没见的朋友;比如水笔,开着火车头陪我去九江之情谊;比如阿翔——即使他身边的朋友都在骂我,他也会坚定的认为我好的一个近乎固执的我的朋友;更别提晓贤、执浩、小引、欧亚了。 9、晚上的朗诵会非常精彩。是近年来最精彩的朗诵会。任意好的主持风范好极了,情绪饱满高涨,妙语连珠,朗诵会进行得特别顺利。琳子即兴打起了太极拳,阿翔当众向女友求婚,感人至深宋晓贤献歌一首,所有人都很尽兴。我本人的朗诵也非常成功。 10、第2天,颁奖,我得奖了。 11、研讨会。在几个专门的针对21世纪10年诗歌的总结性发言后。奇特的场景就开始了。其他人怎么说我都当与我无关,虽然热情洋溢的赞美了我,但我既不会领情,也不会觉得这些攻击性发言有什么实质性的的内容。但我不希望发生我预料中的事情。我以为我对我的朋友阿斐做出了足够的暗示。但,阿斐还是出手了——和我预料中的程序一样。和他的朋友一样,夸我贬伊沙。我很失望,甚至愤怒。原因我不多说,各自去想。 12、伊沙对阿斐说,“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13、我没能忍住,言辞很尖利,阿斐沉默,我将他的沉默理解为对我的最后一点尊重,这沉默让我心里不至于过于寒冷。说实话,阿斐,要没有你,你的那几个朋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于诗,他们未入门;于人,呵呵——他们正在这个论坛上卖力的表演着撒谎,连一个大学还没毕业的出生于1987年的蒙晦都可以脸不红气不喘的将自己委身于谎言,当年鲁迅先生对青年的失望此刻同样浮现在我心中——你这么年轻怎么能这样了? 14、一场近乎完美的PARTY、一台完美的朗诵、一次精彩的纯诗学理论建树很高的研讨、一个热情周到的主人、几颗老鼠屎。这就是我对御鼎诗会的概括。 15、在会上,有人说——“年轻人一定会取代你们”(大意),呵呵,谁说的?在我面前,已经夭折了无数的所谓年轻人了。再说,你们真的比我年轻吗?未必吧!有人越写越年轻,因为其心正大;有人未老先衰,因为其心腐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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