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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正是因为思想上的重视,它也成了我整理过程最长耗时最多的一本书:在过去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里,这成了我每日的首要工作。
之所以费事,还牵涉到一个技术性的问题:就是本书并非是那种完整性写作的单行本(譬如长篇小说),也不是某种单纯文体的作品集成(譬如中短篇小说集、诗集),它是靠着一个策划者给定的理念来编选的一本书——这个给定的理念是面对身份是诗人的作者的:“诗、言、思”。
那么,如何编成?如何编得好?就是一件需要动点脑筋的事了。我的麻烦似乎永远都不是稿子不够如何来凑,而是面对自己颇为丰厚但却庞杂的积稿与存稿(这既是便利也是麻烦)如何做出取舍最终编成本书,在此容我略做说明(但愿这是必要的)——
并置在“卷一”的是两个大东西——我指的是它们都是靠多年以来的不断积累写成的,《有话要说》指向理论,是用语录体写出的我的一个“大诗观”;《晨钟暮鼓》指向创作,是伊沙体的现代散文诗——将这两个指向不同的东西摆放在一起,虽说“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但因为它们都带有明显的“诗性”,很好地体现了那个“诗”字,而且规模也很相近。
跟写作一样,编书也是需要灵感的,应该有神来之笔、意外之喜——我说的正是本书的“卷三”,完全是出自于业余爱好的缘故,我曾写有大量的体育随笔,甚至于做过中国的“球评家”,在编选此书的过程中,某夜我突发奇想:在那些过眼云烟的文字之中,有没有“诗、言、思”含金量的篇章?有没有值得回头一望的美文在里头?重读之下,果然,我没有让自己的灵感失望,很容易便选出了《我看世界杯》和《我看奥运会》这两大系列。事实是:在球“言”球,“言”的不仅是足球,还有这疯狂旋转的地球!有时候,“剑走偏锋”反倒能够更好地体现出一个诗人的“思”。
好了,我想:即便是对于那些最严谨认真的读者而言,我的逐一解释也已经显得罗嗦了,而那些只愿意享受话语狂欢之快感的读者——他们才不管这些呢!
而下面致谢的话也绝对不是多余的:
一要感谢这套丛书的主编、诗歌评论家张清华教授,我们在上个世纪末的“盘峰诗会”上相识,几年来我也颇得他的帮助,这套丛书的想法他在很早时候就告诉我了,现在总算到了可以着手操作的阶段,借此我也要感谢将此美好的想法化为现实的山东文艺出版社。
二要感谢我的老友诗人、作家、画家严力先生——按照本丛书别具匠心的构成方式,他该算是我这一本的另外一位作者:本书所采用的全部油画和雕塑作品都是出自他手。严兄慷慨,拿出他自当年参加星星画会以来的全部画作的幻灯片任由我挑,而一直偏爱和欣赏严力画作(同时欣赏着他的诗歌和小说)的我,终于有了一个公开表达的机会——我从中选出本我最喜欢的,也使本书成了一本美丽的书。
我说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