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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诗人口猪的理解

(2007-03-28 09:42:00)
《向伊沙致敬》/方闲海


口语诗歌的演进,将永远是一个悬念。因为,除了干巴巴的预测或树立一个观念,往往谁都无法预知诗歌的新的转向。唯有诗人的写作,其一举一动在诗歌中,方可显山显水。

“诗到语言为止”,首先是韩东正式提出来的重要诗学概念,后逐步成为一个写作的常识。它有其提出的写作大背景。对这个理论的理解上,我曾有过几次起落。最近,我又觉得“诗到语言为止”依然是中国现代诗歌的最重要落脚点。回顾“新诗”的诞生乃至当下更为开阔和强健的“现代诗”(或包含“后现代诗”),中国的现代汉语所荣载的诗歌面貌已经相当全面,几代诗人特别从“朦胧诗”、“第三代诗人”、“海子诗歌现象”、“知识分子写作”、“伊沙诗歌现象”、“下半身诗歌”等等,经过时间的历练,我们可以自信地说,中国当代诗歌已经非常有“型”了。古典诗歌和翻译体诗歌真正成为了一种有距离的文体意义上的传统,而使当代诗人不必受其干扰,以至于焦虑。

但回到诗歌内部,我们依然无法避免语言的问题,这依然是一个最重要的本质问题。诗歌的语言,它包含了多方面的要素,譬如修辞、声音、节奏等。它显然还不仅仅是一种印刷体的字面静态。而从我们所熟悉的“先锋精神”来讲,对于诗歌,我依然认为“语言的先锋精神”是最高级的“先锋精神”。内行的人若一审察现代汉语诗歌的近百年历史,就能清晰地看到一条脉落,诗歌的内部最重要的转化其实是语言质地的转化。这种转化天机只有诗人才可以真正道破。“朦胧诗”就是一次巨大的诗歌语言质地的转化。其余的影响,则是诗歌的另外一些功效而已。“朦胧诗”的巨大影响首先在于语言的“朦胧”。而“口语诗歌”则是一次更巨大的诗歌语言质地的转化。它不但贴近了《诗经》以降的中国古典诗歌的巨大语言背景,也贴近了世界诗歌的巨大语言背景。诗歌抵达了重要的本质。但诗歌抵达本质,无非是为了取得一种创造的日常性。那么在这种日常性中,如何使口语诗歌继续演进即语言质地的演进,将成为创造力在诗歌中最明显的标示。

近几年来,我觉得在中国口语诗歌的创造性中,即在语言质地的转化中又逐渐撕破了自“盘峰”以来在“民间”织就的“口语诗歌”的大网,伊沙是首当其冲的,并且是唯一的诗人。长诗《唐》的问世,包含了伊沙挑战语言极限的雄心。在我看来,他早已经是“诗人中的诗人”。而在一系列的短诗中,他与九十年代以来的伊沙口语体逐渐拉开了距离,显露出了新的创造气象。记得二年前我第一次去北京,在跟沈浩波及而戈的聊诗中,我就赞美了伊沙诗歌中最新出现的叙事的语言元素-------那种“泥沙俱下”的自在境界!我很喜欢!而在当时,许多诗人已经在网上攻击伊沙的诗歌越写越水了。于此,从一向推崇诗歌“有话要说”的伊沙那里,我看到的却是一个真正具备创造功夫的大诗人的卓越的语言质地的转化能力。诗歌天机的良缘总是赐予他,因为他够自觉。尽管他有时似乎在避免谈论更多的语言问题,但我似乎清楚语言在他的心中占有多重的地位。而有多少杰出诗人却成于此止于此。而且,语言质地的转化对于一个诗人来说,是一个缓慢的脱氧过程,是一种再生。

几年前,我读了克鲁亚克的《达摩流浪者》,一阵窃喜,原来小说可以被散文体写得如此结实且空灵。而读伊沙近几年的诗歌,他在诗歌叙事的语言上,正构架出一种小说似的蓄满能量的空间。他的诗歌将对小说叙事造成一定威胁。于坚的诗歌也有这个能力。但伊沙的近期诗歌却在口语诗歌快接近普及而盛行的时代,又清晰地开端了一个新的气象。向伊沙致敬。

2007/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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