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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晶报》访谈

(2007-03-21 22:57:08)

关于网络诗歌

1、不少评论者把“盘峰论争”看作中国诗人从官方文本刊物中退出,踏入以网络为诗歌发展的舞台的一个转折点,你是否认可?如果认可,请谈谈导致这个“转折点”的原因,如果不认可,也请阐述90年代末以来网络诗歌风起云涌的原因。

伊沙:我当然认可,因为我就是这个观点的原创者(或者应该加上“之一”?)。为什么会发生“盘峰论争”?因为在世纪末的那个会上,大家要做“世纪总结”、“世纪评估”——而关于“90年代诗歌”的划分和评价问题又成为其中的重点,这就牵涉到在场几乎所有诗人的“利益”,所以才争得起来嘛!会上吵翻了,离开那个会以后,知识分子那边最想做的是:写文章继续争!把结论定下来!民间这边最想干的是:文本上见高低!看谁写得好!这才有了后来发生的一切。当时恐怕谁都想不到的是:网络会随着新世纪的到来迅速普及,以至于影响到诗歌的存在与发展,让很多旁门左道的诗歌特权逐步化为乌有:比如官方诗人兼诗刊编辑手中的发表特权,比如知识分子诗人擅长于学术八股文的舆论特权,统统使不上劲了。我站在现在回想起网络前的诗歌生涯,觉得忒不人道,你要花费许多精力和时间去谋求发表。我也不讳言说:网络让一些伪诗歌失效了,就是那种无法正常阅读的伪诗。别看网民恶搞“梨花体”,进而攻击“口语诗”,有些云山雾罩障眼法多多的伪玩意,让他们搞他们还没有兴趣呢!所谓“搞”不过就是“玩”,有很强的消费性嘛!

2、当初办“唐”的初衷是什么,现在“唐”的状况达到你的初衷吗?你怎样评价网络给当代诗歌带来的正面和负面作用。

伊沙:不敢专美:唐论坛和《唐》诗刊都是青年诗人黄海办的,我只是在其中发挥了一点作用。“唐”这名字是我取得,我在上世纪90年代初就想办一本名字叫《唐》的民刊,这成了我的一个情结,最终办成了一网一刊,还让我写出了我迄今为止最重要的长诗作品《唐》。现在唐论坛已经没有了,《唐》诗刊多年不出了,我觉得它们在历史的某个阶段发挥过好的作用就可以了,也基本上达到了我的初衷。有正面就有负面,就像一枚分币的两面,我认为网络的负面是无法避免和克服的,我只能提醒自己不要受其影响:你是网络的主人而非奴隶。

3、网络诗歌一阵热潮以后,不少诗歌网站又开始印民刊,这是否说明民刊仍然是诗歌发展的一个重要载体?请对当代诗歌的民刊作简单点评。

伊沙:这是肯定的。网上发诗,来得方便去得快,总得将其中的精华部分留在纸面上,过后还可以重读,也为将来留下一点资料——这便是民刊于网络时代存在的必要性。

有两本民刊我愿以伟大说之:一是中岛主编的《诗参考》,它从1990年以来一直是中国诗坛一大标志性的民刊,那里跳荡着一个贫穷诗人高贵的灵魂和不屈的尊严!二是徐江主编的《葵》,仔细的甄别,严谨的编选,专业的眼光,一个时代优秀诗人们的杰出文本都被收录在册。手捧这两本民刊,你就可以说,中国当代诗歌的精髓被我掌握在手——这绝不是夸张的说法。在这两本历经十六、七年而不倒持续至今的民刊面前,像一些名字被庸俗的历史放得老大的民刊(像《今天》《他们》《非非》)应该感到惭愧!

4、你对当代诗人和诗歌状况有怎样的判断?

伊沙:这个话题太大了,可以写本专著了。我就说一句让大家心定的话:前所未有的正常、前所未有的繁荣、前所未有的好!教大家一个判断的方法:那些把当代诗人和诗歌说得百无是处的人,你调查一下——最简单地“百度”一下:看看他(她)们都是些什么东西?

5、在网络上发表诗歌和在纸媒发表诗歌感觉有何不同?

伊沙:起初感觉不一样:在纸媒上发表有一种虚浮的荣耀感,官刊还有稿费。而在网上发,你只有写得好才会感到荣耀。现在没什么不一样了,纸媒的传播作用早已是大不如前。

关于诗人

6、为什么会写诗?

伊沙:最开始是想当诗人,后来是想当个好诗人,现在是为活着——活得更美好——是我生活质量的重要保障——是呼吸空气!

7、最近在干些什么?

伊沙:教书。生活。写诗和小说。

8、你认为“诗人”这个身份对你来说重要吗?

伊沙:怎么说呢?我经常忘记,也怕别人提起。就像前几天的一个晚上,我在我们大学附属的西安外国语学校门前接我儿子,遇到我的一位同事和他老婆来接他们的女儿,我的同事向他老婆介绍我说:“他就是我们系的那个诗人。”然后,我跟他的漂亮老婆寒暄了两句并明显感觉到:一句“诗人”的介绍让人与人的距离拉远了。如果他说:“这就是我们系那个课上得最棒的老师。”他的老婆一定会对我热情得多!

我不需要告诉别人我是一个“诗人”,我在网上贴出诗来的那一刻我就真身毕露了。

9、初写诗的伊沙和现在的伊沙对诗歌的理解差异大吗?(是什么导致这种差异(延续)?)

伊沙:当然大了!是持续不断的加深与积累导致了这种差异——好在每一阶段我都调动和发挥出了当时的最大潜能和创造力。

10、            崔健曾经批评你“虽然批评者个人很有力量,但批评给社会带来绝望”,你还会继续“批评”下去吗?

伊沙:我现在可以供认:老崔这句话是在1998年《北京青年报》上的一篇访谈里讲的,不论在当时还是在后来抑或是现在,我对这句话反倒很有好感:这是一个理想主义者说的话,说明老崔与我同类。尤其是现在,最近王朔的各种表演我都看在眼里痛在心头:唉!歪打正着一路歪下去的结果是怎样的?——歪瓜劣枣!这人啊!还是得有点理想(信仰先不提),不能什么都不信,只信自己也等于什么都不信。从这一点来说,崔健还算是目前硕果仅存的个别“老英雄”。能撑住的快没啦!

我会继续“批评”下去的,但我不会去做职业批评者——那太无聊太无趣了!独立的批判精神本来就是“知识分子”、“诗人”的题中应有之意,还需要附加上去吗?伊沙说:不需要!

11、            你认为诗人和诗歌需要有直面社会现实的道义感吗?

伊沙:这还用问吗?我的诗是最好的回答。无此便是伪诗,借口说得再动听都没用。但也不要搞成干瘪的标语口号会对某种公共思想的诗歌注解。

12、            为什么会开始写小说?小说的写作对诗会带来怎样的影响?

伊沙:终于有条件和时间来实现我全部的文学理想和抱负了,于是就全面地展开了。在我这里表现出很好的影响,开始写作长篇小说的这四年里,我的诗写得更好了。在我上个月的诗里有一首较长的《车祸》,将后现代诗歌中的“小说企图”和“小说性”演绎得出神入化游刃有余,有空你读读。

13、            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会完全停止写诗?

伊沙:此中有天机,不可以乱道。

14、            最近诗人们抢着写《伊沙》,为什么会这样?

伊沙:不是最近,一直有人写,都可以编本诗集了。大概是:我这人活得较为生动吧,还可以充当诗歌写作的活材料——是活成诗人而不是写成诗人更不是混成诗人的那一种。

15、            你希望当代文学史怎样写伊沙?

伊沙:管它呢!爱怎么写就怎么写,写与不写都无所谓,这玩意当不得真的,“当代文学史”从逻辑上说是矛盾的:既是“当代”就不成其为“历史”,当代无史。当代人评选当代文学——这是一个虚假的的权利!你再看看那些编纂当代文学史的人吧,都是大学和研究机构里的那些混吃等死的老活宝——做了一生的读者,一生的外行,谁敢指望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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